“姐姐啊……這誰頂得住啊……”
白墨清勾起男人的下,低頭吻了上去,商斯年剛要翻,就被按著肩膀抵在了床頭上。
“再兩聲來聽聽,我看看我的阿年有多迫切。”
男人的臉頰微微染上一緋紅,息聲重的厲害,不過依舊是耐著子,隨著的話繼續姐姐,繼續求,
“姐姐……好姐姐,特別特別迫切,你,我這心臟瘋狂的跳,
都是因為姐姐啊,讓我伺候姐姐好不好,
我保證,一定讓姐姐非常滿意,給我……”
白墨清抬起手,住他的后頸,
“既然這麼有力,咱們現在來談談你保險柜里那兩萬塊是怎麼回事吧?”
商斯年一怔,
他真的沒想到,都過去這麼多天,白墨清竟然在這個時候翻舊賬,
是因為他做了手,沒有恢復好,所以不能打嗎?
“老婆……我。”
男人有些猶豫的坐了起來,緩解半天,心中的毫不減,他試探的問,
“那……挨打完了,可以嗎?”
“就是寧愿挨打了唄?”
白墨清拉了拉被子,把自己蓋嚴實了。
商斯年似乎注意到的作了,先是把空調溫度升高一些,然后趴在白墨清的上,
一臉決心赴死的樣子,
“來吧!”
白墨清都被他這個反應給氣笑了,
所以這狗男人,寧愿挨揍,也得干那點事,他就沒有懷疑過,會不會被打的沒有心了。
白墨清照著他后拍了兩掌,倒是沒有用力氣,聲音卻一點不小,
“阿年,你給我說說,為什麼只有兩萬塊啊,你私房錢就這麼嗎?”
商斯年委屈的點點頭,
“可不是嘛,要不是為了這點私房錢,我都不想去公司了,
而且,老婆!不是兩萬塊,那還有一個幣呢。”
白墨清這才想起來,那個幣被他放在一個明的小盒子里了,倒是很珍視的樣子,
“為什麼那樣保護那枚幣啊?”
一聽這話,商斯年立刻從上爬起來,提了提子,
“你一點都不在乎我,那是你給我的禮金,這都能忘!
說明什麼,你心里是不是沒我了,你是不我了嗎!”
男人憤憤的坐到床尾,抱著自己的生氣。
“老公,你猜猜,我要是承認了,你氣不氣?”
一句話,讓商斯年幾乎是朝著撲過來的,
男人摟著的腰,一下一下晃,
“我錯了,我沒生氣啊,那不就是小小的趣嘛,
莫驚春說了,夫妻之間不應該總是一板一眼的,
那樣老婆會厭煩我的,
做男人不能那麼寡淡!”
這個莫驚春真是一點好的都不教,他一個單漢,竟然教人家談,
這倆人真的一個敢教,一個敢學啊。
“老婆……你我對嗎?”
男人似乎知到的緒變化了,但是不確定到底是不是生氣,
生氣沒有關系,挨一頓打,真誠的道歉就能過去,
他只怕,白墨清會有除了生氣以外的緒。
“我你!對的。”
白墨清拍了拍被子,男人練的鉆進被窩里,小心翼翼的觀察的反應,
摟著白墨清的腰睡覺時,心里算是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了。
翌日,
白墨清起床之后去洗了個澡,也不知道怎麼了,似乎有點沒睡好,頭悶悶的疼,
坐在梳妝臺前護品時,商斯年匆匆的從浴室出來,
“老婆!我也洗香香啦,要不要親親我?
剛泡了熱水,我現在渾都是的,也的!”
男人從后湊過去,彎腰雙手輕輕的搭在的腰間,
炙熱的氣息灑到的脖頸,讓白墨清沒忍住抬頭看了一眼,
鏡子里,男人墨黑的頭發微微帶著水汽,遮住了眉眼,
只看得到他寬圓的肩膀,和發達的手臂。
白墨清終是沒忍住上了手,
他的手臂線條特別完,剛沖了熱水,讓本就白皙的皮都有些發紅了,
顯得那凸起的藍紫青筋尤為明顯,
“阿年……你這材,可以去當模特了,
模……的話,阿年愿意嗎?”
鬼使神差的說完,整個人瞬間害的不行,這樣的距離,商斯年一下子就看到了紅的耳朵尖。
“你……”
畫過模?
哪個男人啊!
這……這不行……雖然是藝,雖然是上課……可是……
商斯年緩緩起,一邊頭發,一邊心里琢磨著,順帶勸說自己。
看著商斯年沒有回答,白墨清本能的以為他在拒絕,其實只是隨口一說,倒是沒有指著商斯年真的了給畫。
男人拿著吹風機,開始給吹頭發,
吹到半干開始護發油。
“呦,今天這麼殷勤呢,做了什麼虧心事啦?”
男人的手上一頓,心里也像是被狠狠了一下,
“老婆……對不起。”
真干虧心事啦!
白墨清猛的轉過,十分不解又困的盯著他,
“你干什麼了?”
商斯年搖頭,
“沒干任何虧心事,沒有做對不起老婆的事。”
白墨清松了口氣,
“那你為什麼道歉?”
男人低垂著頭,用梳子輕輕的梳著的發尾,
“因為,你說我殷勤,說我干了虧心事啊,
你這樣說,是因為我好久沒有給你吹頭發了,
好久都沒有照顧過你了,
這段時間都是我在鬧,都是清清在照顧我的緒,
我讓你辛苦不說,甚至連吹頭發這樣的小事都沒有為你做,
所以,我在道歉,我會改的老婆,我會乖乖的好好表現。”
他湊到白墨清的耳朵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
老婆是學藝的,所以畫人模特無可厚非,那是上課,那些職業付出也很大,是值得尊重的,他不能不開心,
但是……可以吃醋的吧,就吃一點點?
他腦子里的小人告訴他,可以!為什麼不能吃醋,這是你作為老公的權利!
另一個小人告訴他,他說的對!
“那……你畫我,行嗎,我今天哪里都不去了,你也給我畫一張什麼都不穿的,回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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