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過去一趟,很快就回來,你有事就扶警按鈴,我會收到通知的。”
他代了一聲,又對著扶雨說了句,
“麻煩了。”
人剛出去,白墨清朝著扶雨勾了勾手指,
“我咋了!你們啥表啊,不治之癥嗎,不該吧,去年我還檢了呢,一切正常啊。”
扶雨那副要哭的表,讓白墨清瞬間心慌了,
要說商斯年哭倒是正常的,就算是破了點皮,商斯年都會心疼的掉眼淚,
可是扶雨……這可是沒有眼淚的姑娘啊,
要是哭了……
“我去……”
白墨清捂著口,頓時覺得不肚子疼,渾都疼了,
腹部的傷口看不見,但是那個引流管可是能看到的,
“不是……癌吧?”
扶雨沒好氣兒的瞪一眼,憤憤的罵,
“胡說八道什麼呢,趕給我呸呸呸!
不是什麼病,是……宮外孕,你說你,自己懷孕了怎麼能不清楚呢。”
白墨清人都傻了,了自己的額頭,驚愕的看著扶雨,
“不能啊,我來著月經呢,怎麼可能懷孕呢。”
“你這次月經正常嗎,有不舒服嗎?”
扶雨嘆了口氣,“而且誰告訴你的,來月經就不是宮外孕啊。”
這樣一說,白墨清才反應過來,確實不一樣,
這次肚子很疼,吃了兩顆止痛藥都沒好,而且也不一樣,原本以為是自己每天爬山還跪著折騰的,
卻沒想到竟然是……
“可是,我為什麼會宮外孕啊?為什麼在宮外啊,阿年都結扎了……”
這不對,商斯年結扎之后,他們之間還沒有過呢,
所以是這之前,是那次套破了,
“哦,藥沒管用是吧。”
扶雨表十分嚴肅的看著,難以置信的問,
“商斯年讓你吃藥?他疼你疼的跟眼珠子一樣,會讓你吃藥?”
“意外!”白墨清嘆了口氣,
“我怎麼跟你一個未婚的人說這個呢,就是……套破了,
誰都不想的嘛,而且不我吃了,商斯年還吃了一顆,
嗯……陸江也吃了。”
扶雨越聽越懵,有點懷疑是麻藥勁兒還沒過去,白墨清在這兒胡說八道呢,
人家不說了嗎,全麻之后說的話不能信。
話到這里,突然就有點擔心商斯年了,自己能想到,那他應該也行到了,
原本吃藥的事,就已經讓商斯年自責很久了,
這人剛剛好點,就出了這樣的事,這次他會恨死自己的。
扶雨拿著巾給了臉,小聲的講著的況,
“小白……你失了很多的,將近全的一半了,還切了一側輸卵管,以后懷孕幾率都減半了,
不過沒關系,現在醫療發達,你們想要孩子的時候會有辦法的。”
“不行!”
白墨清一個激,牽扯到了傷口,一下子疼的五都扭曲了。
“你別激,那不是還有一呢嘛,而且現在試管也不麻煩的,不至于的。”
扶雨一只手摟著的,把人好好的扶正位置。
可白墨清還是強撐著焦急的對扶雨說,
“快,告訴陸江,別和阿年胡說八道,他會嚇壞的。”
這人,自己疼這樣,還去關心人家,這不是活的腦嘛,
愁的扶雨一陣嘆氣,
“你快躺好吧,陸江給他當了多年醫生了,還會不知道他的況嗎,剛剛就已經說過這件事了,放心吧。”
一旁角落里坐著的白笙只是默默的流淚,一直都沒開口,也沒人注意到他,
見大家都不說話了,他才起過去,坐在剛剛的那個椅子上,試探的問,
“姐,是不是因為我給你找的這個和尚,是他害了你嗎,
怎麼那麼巧呢,你剛拿了開的東西,人剛下山,就出事了,
而且,下午那會兒,那個老和尚一直盯著姐夫看,
他進去還沒五分鐘呢,你就出來了,所以,這不是巧合對嗎?”
白墨清撇撇,嫌棄的看著白笙,
不舒服,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你能不能把鼻涕,都二十多了怎麼一哭還流鼻涕啊!
這是巧合,真的,當時住持跟我說,可以了,讓我拿走開的手串給自己先生戴上,
僅此而已,你別腦補那麼多,想象力那麼富。”
會診室,幾名專家被商斯年問的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尤其是商祺醫院的院長,更是恨不得把頭都埋桌子底下去,
他問有什麼影響,該如何照顧,病發原因,都是正常的,
但是他還問,到底怎麼樣能不疼,
怎麼可能不疼呢,人在傷之后,恢復期就是要疼的,
這讓人怎麼解決啊。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商斯年直接奪門而出,用最快的速度跑回了病房,
見到白墨清醒著,還朝他笑了笑,
他覺得很安心,可接著心臟又是一陣發慌的疼。
“阿年。”白墨清低低的了他一聲,聲音聽起來就很虛弱。
“我在呢,清清想要什麼,小聲說我可以聽見的,不要用力氣。”
白墨清安般的朝著他笑笑,然后又說了一句,
“阿年。”
“嗯,我在呢!一直在呢。”
商斯年回答完,也反應過來了,白墨清這是在回答他剛剛的問題,
趕聲細語的去哄,
“清清想要我啊?我一直都是你的啊,不用要,我自己送上門。”
醫生讓他沒事就要給白墨清翻翻,可是現在不,都是痛的,翻的話……
商斯年下了幾次的手,最終還是放棄了,他上說著去問問醫生,
人卻像是逃一般的沖出了病房,
靠在走廊的墻上,雙手掩面淚水順著指涌出,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樣沒用,就連按照醫囑好好照顧都做不到,
如果沒有遇到他,白墨清的就不用這麼多的苦,遭這麼多的罪了,
為什麼經歷這些的人要是,這輩子最錯的決定,應該就是和他在一起了。
“怎麼了?”
陸江從走廊的另一頭走過來,一眼就看到商斯年在那哭的渾發抖,知道他這是心疼了,可又沒法安。
男人緩緩轉頭,紅腫的眸子里全是自責,心疼無措的薄不住抖,
“我……幫不了,翻會疼的,特別特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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