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那麼容易答應,不過你點頭之后,就不能反悔,同意嗎?”
開始了就不可以分手,他不接。
是先招他的,所以必須負責到底。
徐檀兮沒有異議:“同意。”
電梯門上倒映出戎黎的臉,眉目含春、角含笑:“要是以后別人問你,是誰追的誰,你就說是我追的你。”
徐檀兮很乖地點頭:“好。”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戎黎松開了的手,被門外的小護士撞了個正著。
小護士吃驚得不得了,視線忍不住往戎黎那里飄:這個臉、這個……足夠整幾句流傳千古的話出來,可惜書讀得,心只有一句:臥槽,賊帥!
“徐醫生,這位是?”
徐檀兮在想要怎麼回答。
戎黎代回了:“的追求者。”
再說秦昭里那邊,徐檀兮和戎黎離開沒多久,有人來敲門。
“叩、叩、叩。”
秦昭里有氣無力:“請進。”
還在敲門:“叩、叩、叩。”
每敲一下就停頓一下,不不慢,不輕不重。
秦昭里忍著疼,大聲了點兒:“請進。”
還敲:“叩、叩、叩。”
秦昭里干脆不理。
等了十多秒之后,病房外面的人才推門進來,秦昭里躺著掃了一眼。
是昨晚的那個男孩子。
他也穿著病號服,臉上有傷:“您好。”
昨天晚上的線太暗,秦昭里沒有完全看清他的長相,這會兒才瞧清楚,他單眼皮,眼睛卻大,鼻梁不算很高,鼻尖偏左的位置有一顆小小的痣,不是那種一眼就能驚艷人的長相,但干凈耐看。
個子高,應該有一米八。
秦昭里說的第一句話是:“你年了嗎?”是在娛樂會所的附近看見他被幾個男人拽走。
男孩走近一點:“可以說慢一點嗎?”
他沒有戴助聽,他的助聽昨晚被人踩壞了。他聽不見,所以不知道對方是否方便讓他進去,就故意敲了三次門,等了足夠的時間才進去。
秦昭里放慢語速:“你問你有沒有年?”
他懂語,點了點頭:“我姜灼,二十歲。”
人長得干凈,聲音也干凈,和昨天晚上重金屬風格的他像兩個人。
“那幾個流氓為什麼打你?”秦昭里問完又覺得有點多管閑事,“不方便也可以不說。”
擱病床上平躺著,神不佳,眼皮耷拉下來,可即便這樣,都蓋不住眼里久經商場的從容與氣度。
“昨天晚上,”他沒有解釋緣由,“謝謝。”
秦昭里也不追問底,目落在了他手上。
“是湯。”他說,“我妹妹燉的。”
乖的,怎麼就招惹上了流氓?
秦昭里回絕:“我還不能進食。”
他一聽,拎著保溫湯壺的手都不自在了。
看他窘迫不安的樣子,一向沒什麼善心的秦昭里都有點于心不忍,了手指:“放那吧。”
他把保溫湯壺放到了桌上,還有一條手鏈。
那條鏈子是秦昭里的,應該是掉在了救護車上被他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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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先放一半字數,二更六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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