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大言不慚的話。
阮清珞隻覺得可笑,嗤笑了聲。
“阮雲馨,你之前還是個小明星的時候,不是看不起來阮家嗎?因為怕人知道你是阮家的私生,寧可在外說自己自父母雙亡,也隻口不提自己是阮家的兒嗎?”
“怎麽,現在阮家發達了,想起回阮家了?”
阮雲馨和那個媽一個德行。
當初媽使盡了渾解數勾搭父親,那個時候父親剛剛創立阮氏公司不久,日裏忙著應酬談單子,阮雲馨的母親就是那個時候趁著父親喝醉,趁機而。
因為那個時候兩個哥哥還小,父親不想把事鬧大才由著阮雲馨的母親胡作非為。
直到後來,阮雲馨的母親因為被另一個大老板追求,才有好高騖遠離開了父親。
雖然這件事上,阮昌平算不得個好男人,但後來阮雲馨的母親離開後,他一心撲倒了事業和家庭上,並引以為戒。
直到,阮雲馨的母親懷孕回來想讓阮昌平負責,那個時候阮昌平早已對這個人深惡痛絕,又怎會答應?
阮昌平不認,那個人就背著他把孩子的生了下來,直到長大一點才讓阮雲馨回來找到他。
這也是為什麽,父親一直不肯承認阮雲馨的存在。
隻是男人畢竟是男人,後來阮雲馨長大了些,那個人死的又早,阮昌平終究是不忍,才一直斷斷續續一直給養費,卻一直未鬆口認下。
“我……”
阮雲馨咬了咬牙,強忍下了心的怒火,語氣放了些,“清珞,我知道你怕我搶了你阮家大小姐的風頭,你放心,我隻是想要一個家,我不會跟你搶父親和哥哥們的!”
“隻要,隻要你答應讓我回來,我什麽都不會跟你搶,我以後還會幫你好好孝順父親和阿姨的!”
聽著這話,阮清珞笑了。
想起上一輩子得到了這一切的阮雲馨,是怎麽做的?
阮家被搞的家破人亡,死的死,傷的傷。
狗改不了吃屎,這輩子隻不過是提前吃到了苦頭,改為了迂回戰,想要一步步徐徐圖之罷了。
“阮雲馨,我警告你,不管你怎麽想,那是你的事。但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做一件,傷害我家人的事,我絕對會讓你下半輩子過的生不如死。”
阮清珞一字一語的說著。
雖然聽起來雲淡風輕,卻又讓人不寒而栗。
“你可以滾了。”
說完,阮清珞轉往屋裏走去。
阮雲馨看著轉離去的阮清珞,心中控製不住的升起懼意,但很快忽視掉了這種念頭,這阮清珞還小兩歲呢,怎麽可能有這麽大本事?
先前也不過是仗著顧景霆才敢為所為,但如今顧景霆都跟別的人訂婚了,也早過去式了。
就說,顧總那樣的人,連都攀不上,又怎麽可能真的看的上阮清珞?
不過玩玩而已,真要娶回家,就憑阮清珞哪裏夠資格?
阮雲馨離開了。
阮清珞也回了屋。
客廳裏,一向大男子主義從不曾跪過的父親,此時正跪在地上,抱著痛哭流涕的葉婉萍。
葉婉萍的拳頭砸在他上,他愣是都不敢,抱著不撒手。
“阮昌平……”
“算我瞎了眼,竟然看上了你,枉我當初覺得你老實忠厚,不會欺騙我!卻沒想到,到最後,我竟然是最大的傻子,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
葉婉萍捶的手都酸了,淚流滿麵,心一陣陣刺痛,好像無數個刀子再捅的心。
阮昌平跪在地上,抱著腰懊悔的兩眼通紅,“婉萍,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否認,不辯解,你要打要罵,要殺要剮,我都認!”
葉婉萍聽他這麽說,突然一掌打在他臉上,淚眼通紅的著他,“你告訴我,你什麽時候跟那人勾搭上的,你,你瞞的我好苦啊!”
既然瞞,為什麽不瞞一輩子,為什麽要讓現在知道?
嗬,兒子兒都這麽大了,現在又蹦出來個這麽大的私生?!
也怪,怎麽就這麽天真,怎麽就從未想過老阮會幹這種德行敗壞的事兒?
“婉萍你別氣,要怪就怪我,那段時間我每天喝酒應酬,忙的昏天暗地,我一時不慎被人灌醉了,等醒來後,才發現自己犯錯了……”
阮昌平跪在地上,懊悔的耷拉著腦袋,拳頭一下下砸著自己的,“但我發誓,這輩子我心裏真的隻過你一個人,而自從那次之後,我引以為戒,絕對不再敢喝多!”
“婉萍,婉萍,我也想過跟你坦白,這麽多年我想過很多次,可是我一直沒那個勇氣,我怕你傷心,怕你難過,我真的太怕太怕了!”
那個時候,因為東宸和西宸是一對雙胞胎,家裏雖然請了保姆,但婉萍還是要耗費很多力幫忙照顧孩子,所以才沒發現那一段他的不正常。
那一段絕對是他人生中最難熬的一段,他曾一度想要坦白,卻又不敢。
直到,直到那人主離開了他,他才如釋重負。
可誰知道,誰知道等那人再回來,卻懷了孩子。
那個時候,他更不敢說了。
因為,他太害怕婉萍會離開他!
門口,阮清珞著痛苦懺悔的父親,和一時難以接的母親,心歎了聲。
這時。
聞訊趕回來的大哥阮東宸,和二哥阮西宸也前後腳到了家裏。
大哥和二哥將拉到了院子裏,問這到底怎麽回事。
“阮雲馨現在混不下去了,宋俊浩也不會跟結婚,估計是認識到了這點,才鐵了心想要回到阮家。”
阮清珞簡而言之的說著。
宋俊浩這個男人再了解不過,如果不是有利可圖,不可能跟阮雲馨結婚的,所以才故意打罵,冷落,就是想讓阮雲馨主離開他。
不過阮雲馨能忍他兩年,證明自己也是夠賤的,明知道宋俊浩這種人,卻還是舍不得跟他分開,這不是的慘,就是他的錢。
“這個小賤人,以前搶了宋俊浩不說,現在又想回來打咱家的主意,真以為我們跟宋俊浩那蠢貨一樣好騙?!”
二哥阮西宸氣憤的罵了句。
想進去安母親,卻又止了止步子,還是等父親懺悔完再進去吧。
一旁站著的大哥阮東宸拍了拍他肩膀說著,“別急,父親的囑早就立好了,除了咱們兄妹三人的,其他都是在母親手裏,父親手裏沒什麽份,這阮雲馨撈不著半點好點的!”
這阮雲馨過來,不就是奔著阮家家產來的?
那也得看看有幾斤幾兩!
阮清珞看了看大哥二哥,猶豫了下,說著,“大哥二哥,我想著個時間帶媽出去走走,這件事怕是對媽的打擊很大,如果理不好,很可能為心病。”
想起了上一世的一幕幕。
絕對不能讓這件事,再重蹈覆轍。
何況……
覺得有些事,也是時候該讓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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