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銘鬆開了,臉上辨不出喜怒。
“等我有空會聯係你的。沒事先回去吧,我安排車子送你。”
戰銘沒什麽耐心的打發著,直接拿桌上座機,打給了鄭南。
“進來。”
鄭南立刻推門走了進來,待看到辦公室裏的元靜時。
頓時楞了楞。
“元小姐,您怎麽在這兒?”
不是說阮小姐來了嗎?
怎麽會變元小姐的?
鄭南剛剛明明問過衛姐,衛姐還說阮小姐已經在辦公室等戰總了啊!
怎麽會換了人的?
元小姐在這裏,那阮小姐人哪兒去了?
不,不對,好像那時候衛姐說的是‘元’來著,‘阮’和‘元’字,若不細聽,的確容易弄混淆。
但時候,他也沒多想!
元靜聽著鄭南的話,臉變了變,“阿銘,什麽意思啊?”
這個時候。
饒是再笨,也聽出來不對勁了。
“鄭南,先安排人把元小姐送回去。”戰銘淡淡說著,並沒打算解釋。
元靜卻不想這麽稀裏糊塗的,戰銘不說,就問鄭南,“鄭書,這是怎麽回事,不是你讓人把我請上來的嗎?”
鄭南掩鼻輕咳了聲,“是這樣的元小姐,可能弄錯了。是我的失誤,可能是我沒有說清楚。”
“您這邊請,我這就給您安排車子!”
話至此。
元靜臉難看的很,卻不再多問什麽。
原以為這次過來會給戰銘一個驚喜,沒想到,終究是自作多了。
也是,早在兩個月前出國時,他隻說了一句好,再無其他挽留的話。
原來那個時候,他和的關係就已經結束了。
元靜知曉他的規矩,如若是關係存續期間,他還可以由著自己鬧鬧。
但若沒關係了,再鬧,就是不識好歹了。
所以,元靜很快認清楚了現實,一臉灰敗的離開了。
鄭南問了問況,回辦公室說著:“戰總,人還在一樓休息室等著,我這就去將人請上來……”
“今、今天可能是有些誤會,我沒想到元小姐也來了,估計是衛姐將人給弄錯了。”
戰銘將架上的外套摘了下來,聲平和的說著,“不用了,我親自去。”
“把事調查清楚,如果連這點事也辦不好,你明天就可以辭職了。”
說完,戰銘推門離開。
等下了樓。
戰銘來到休息區,遠遠兒的就看到阮清珞正在椅子上打盹。
而麵前的桌子上,禿禿一片。
別說一杯茶或飲料了,連一杯白水也沒有,就連平日裏招待客人的果盤和零食,也被端走了。
戰銘著這一幕,向來溫和謙善的俊容,也罩上了層冰霜。
這時,前臺見戰總竟然過來了,但是有些寵若驚的走了過來,“戰,戰總您怎麽親自過來了?”
順著戰總的視線看過去,趕解釋著。
“戰總啊,這人我怎麽趕都趕不走,非說是跟戰總約好的,我,我什麽難聽話都說了,可就是一口咬住,我也沒法子了,才讓在這裏坐著。”
早知道,該讓保安直接將人給哄出去的!
卻見,戰銘悠悠轉過了頭,難得看了眼,“你什麽名字?”
“回戰總,我許可!”
前臺立刻主報著名字。
心覺肯定是元小姐在戰總麵前說了的好話,弄不好戰總要給升職呢!
這戰氏集團可不好進了,費了好大關係,才隻是應聘了個前臺。
這要是能提個職位,那家裏人還不得高興壞了?
“嗯,去提辭呈吧。”
戰銘依舊溫和的說著,邁步往休息室走去。
前臺傻住了。
戰總剛說什麽?
戰總不是要給升職,卻是要辭職?!
為什麽?!
但接著,前臺呆住了,眼睜睜的看著戰總朝著休息室裏的人走去。
“丫頭?別睡了,小心冒。”
戰銘口吻稔的說著,手指點了點的肩膀。
阮清珞一個低頭,清醒了過來,抬頭看去,“戰大哥,什麽時候回來的?”
戰銘溫潤笑裏裹著自嘲,“索我提前趕回來了,這要是不回來,你不是要一直在這裏幹坐著?”
“都是我的不是,手下人不會辦事兒,讓丫頭委屈了。”
阮清珞了個懶腰,站了起,“沒事兒啊,在哪兒等不是等?”
原本,是想著晚上回戰家老宅的跟他談談的。
但是戰銘平日裏太忙了,有時候回去都大半夜了,才想著幹脆在公司等他。
阮清珞跟著戰銘出了休息區。
前臺這才明白過來,敢是抱錯了大?
而後,一言不發的去寫辭呈去了。
阮清珞這邊隨著戰銘往專屬通道走去。
另一邊,元靜這會兒才從員工通道下來。
三人肩而過。
元靜著和戰銘並肩走著的阮清珞,倏然出聲喊著,“阿銘……”
喊完這聲,元靜有些後悔。
可已經晚了,到底是衝了。
戰銘腳步停下,回頭看向。
向來溫雅和煦的雙眸此刻裹著層涼意,似要將凍寒冰。
“戰大哥,你們有事先談,我先上去等你。”
阮清珞看了看元靜,識時務的往電梯邊上走去,不過走了兩步,又停下腳步,解釋了句,“元小姐別誤會。”
“戰銘是我大哥,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說完,阮清珞繼續往前走。
誤會歸誤會,解釋歸解釋。
既然元小姐是戰大哥的人,那也沒必要讓人誤會,白白恨上。
元靜聽著的話,原本蒼白的臉出現了鬆,“阿銘,是這樣嗎?”
戰銘依舊溫潤如玉,卻話裏毫無溫度。
“是或不是,跟你毫無關係。”
元靜子了下,低頭快步離開。
這一邊。
阮清珞走了過來,按下了電梯鍵。
前腳剛邁進去,戰銘隨後走了過來,與一同進了電梯。
與此同時。
旁邊電梯裏的人正好出來。
這個電梯裏出來的是剛應聘完的人。
而這些人裏,恰好有阮雲馨。
阮雲馨看了眼剛進去的背影,怎麽覺得有點眼?
不過很快,又搖了搖頭。
怎麽可能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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