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
“老大!”
傅一和瘋子同時喊出聲。
馮興也道:“大帥,您傷的這麽嚴重,得先去醫院啊!”
“我說了,回去。”傅雲霆嗓音冷沉,掃了傅一一眼,“去把車開過來。”
“二爺……”
傅一看著傅雲霆的表,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到邊的話咽了回去:“是。”
他轉就去開車去了。
“誒傅一!”瘋子喊他沒喊住,趕追過去一把拉住他,“你真讓老大就這麽回去啊,他傷的可不輕啊!”
“你跟著二爺那麽久,還不了解他嗎?”傅一轉頭看向他,“二爺現在心裏惦記著夫人,必須要看到夫人才能安心。在見到夫人之前,除非是有本事把他打暈了,否則他都不會去醫院的。”
他瞇了瞇眼:“或許,你敢打暈他?”
瘋子果斷搖頭。
“那不就行了,你還是老老實實過去幫忙吧!”傅一說完,將手臂從瘋子手裏出來拍了拍,快步開車去了。
瘋子盯著傅一的背影看了幾秒,才轉回到傅雲霆跟前。
馮興還在勸說:“傅大帥,您現在可是我們的支撐啊,宮督軍已經出事了,要是您再出事,這軍心怕是要不穩了!”
傅雲霆現在已經懶得跟馮興說話了,就沒搭理他。
還是瘋子開口道:“馮師長,我們老大什麽,他自己清楚的很,他說沒事,就沒事!”
“可是——”
馮師長還想說,傅雲霆卻已經看見了傅一開過來的車,朝著車子走過去。
“馮師長,我看你還是趕去幫忙吧,這裏可不能缺您啊。”瘋子看馮興還想追,頓時往前一步攔住了他的去路。
馮興看向已經上車的傅雲霆,又轉頭看了眼攔住路的瘋子,眼底閃過一抹氣惱,冷哼一聲,轉離開了。
傅一開車將傅雲霆送回飯店。
車子在飯店門口停下,傅一還沒來得及說話,傅雲霆就已經打開車門,大步上樓去了。
傅一在車幽幽歎了口氣:“果然問世界為何,直教人生死相許。”
說完又一副老道的樣子搖了搖頭,發汽車離開了。
傅雲霆大步回到房間。
剛進門,就見阮惜時站在窗戶前,聽到開門聲,轉回頭。
“雲霆,你——”
看見傅雲霆的樣子,臉就變了。
快步走到傅雲霆麵前,因為太著急,幾乎跘一跤。
“你這是是怎麽了?”
阮惜時看著傅雲霆滿的,不知道傷到了哪裏,一時間竟不敢到他。
傅雲霆卻是迅速上下掃了一圈,確定沒事,心才徹底落回到了實,嗓音低啞道:“你沒事就好。”
“我沒事,但你有事!”
阮惜時咬了咬:“你快點把服下來,讓我看看你傷到哪裏了!”
“那恐怕需要你幫忙了。”傅雲霆卻道,“我右手臂斷了,不了服。”
“你!”
阮惜時真是要被他急死了,也沒功夫去說,趕小心的幫他下了外,出了一個傷痕累累的軀。
“你趕去床邊坐下來。”阮惜時說著轉就去桌上的行李裏麵掏藥。
還好房間裏也有急醫藥箱,又從櫃子裏拿出來,看見常用的東西都是齊全的,趕都拿到了床邊。
的手上了傅雲霆的右手臂,很快就到了骨折的位置:“我現在就幫你把手接上,可能會有點疼。”
“沒事。”傅雲霆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一回生二回,我都骨折過好幾次了,早習慣了。”
這話他用輕鬆的語調說出來,卻令阮惜時紅了眼。
曾在死後陪他上過戰場,看他槍下骨堆。所有人都稱他為戰神,為閻羅王,可沒有人知道,在他所向披靡之前的那段年歲月,是如何從刀山火海中走過的。
如今他所有的輕描淡寫,都是那些年在死人堆裏爬出來的釋然。
阮惜時眨了眨眼,將眼淚是回到眼眶裏,從包裏取出銀針,分三紮在他手臂位上,然後雙手握住他骨折兩端,一邊問道:“你怎麽弄這樣的?”
“沒什麽,就是不小心弄得。”傅雲霆頓了下,輕描淡寫的說。
“不小心?”阮惜時懷疑的看著他,傅雲霆下意識的避開他的視線。
阮惜時見他這不自然的神,腦子稍微轉了一下便明白了:“你去醫院了?你是去找我,所以弄這樣的是不是?”
傅雲霆知道自己瞞不過阮惜時這雙慧眼,隻得老實承認:“我在外麵沒有看到你,就怕你還在裏頭,所以進去找了找。”
阮惜時看他這樣,真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心疼:“我不是讓瘋子去找你了嗎,他沒告訴你我已經回來了嗎?”
“瘋子他來的時候,我已經進去了……”
傅雲霆見阮惜時表,咳了一聲:“那個,夫人,我這不也是擔心你嗎……”
“你擔心我,我就不會擔心你?”
阮惜時氣的恨不得揍他,但看他一傷,又狠不下這個心,隻得把怒氣都放在他的手臂上,幹脆利落的一掰。
傅雲霆還在想怎麽哄阮惜時,就聽到自己骨頭“哢嚓”一聲,下一刻阮惜時已經取下銀針,迅速用固定板和繃帶固定住了他的手臂。
“好了。”板著小臉道,“這段時間不許水,還有哪兒也不許去,就給我在這裏養傷!”
“那可不行。”傅雲霆立刻道,見阮惜時臉更沉,俊朗的臉龐上竟浮現出幾分完全不符合形象的委屈,“你也知道現在什麽況,我要是躲在後麵不出來,於學忠豈不就是孤掌難鳴了。何況我手下那些人,也隻聽我的話。”
他頓了下,左手拉住阮惜時的手,看著保證道:“我答應你,我隻在後麵指揮,絕對不衝到前麵去,行了吧?”
阮惜時也知道現在況,隻能勉強答應道:“那好吧。”
說著又將手出來,輕推了他一把:“你轉過去!”
傅雲霆像是一隻大狗狗,委委屈屈的轉過去。
他腰間背後都是傷口,看的阮惜時心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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