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苒,如果他沒有之前的那些事該多好啊!或者我要是能早一點遇到他的話該多好啊!”徐苗苗說。
可是哪裏會有那麽多的如果啊!陸苒心想。
“那你現在是怎麽打算的?真不想跟他好了?”
徐苗苗認真考慮了考慮,最後咬牙道:“我不想跟他好了。”
但說完這話,又泄了氣:“可是我又有點難過,怎麽辦啊?”
最難的就是戒斷反應,這幾天裏雖然一直都沒有理他,但總是不由自主的就會想到他,想到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吃飯的時候,睡覺的時候,都有,或者就是某個不經意的瞬間裏,記憶就這麽湧了上來了。
“那你要不要先把話跟他說清楚了,再做決定啊。”陸苒問。
“我不知道,要不你再讓我想想吧。”
“好。”
跟徐苗苗打完電話,陸苒便又回了樓下客廳裏,霍行止還秦時保持著上樓前的樣子。
見過來,兩人齊齊將視線落在上,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尤其是秦時,眼珠子都恨不得摳出來沾在上。
“接了嗎?怎麽說的?”
“說不想跟你好了。”陸苒挨著霍行止坐下,他想牽的手,被陸苒甩開了。
“不是到底是因為什麽啊?真就是因為孟雲那事?”
“不然呢?如果是苗苗的前男友當著您的麵說那些話,您會生氣嗎?”
秦時目閃躲,他會。
“還有,您之前有帶您那位前友去過那裏嗎?”陸苒又問。
“沒有,絕對沒有,這一點我可以保證。”秦時信誓旦旦的表示:“我第一次正經的帶出去玩,怎麽可能會帶去跟別人去過地方。”
“是嗎?”陸苒撇了撇:“您那麽多前友呢,一起去過那麽多的地方,您還能保證您跟們去過的地方,都不會帶苗苗去?”
“我……”秦時頭一哽,他的確是保證不了:“小苒,好小苒,你就先別急著諷刺我,先幫我想想辦法,我現在應該怎麽辦?我不想跟分手。”
“什麽分手!苗苗又沒答應過您。”
“好,好,不是分手,我想繼續追,你讓再給我一個機會嗎?之前的事已經發生了,我現在後悔也無濟於事了,但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了!”
“您怎麽保證?”
秦時一下被問住了。
陸苒便又說:“總不能是在腦袋上安上一個雷達,方圓幾百米隻要有您前友出現,您就帶著苗苗躲開吧。”
“我……你……”秦時我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了。
陸苒理了理服,站起來:“你們兩個在這待著吧,我要上樓睡覺了,再見!”
秦時無奈的搖了搖頭,一邊看著陸苒上樓,一邊跟霍行止小聲嘀咕:“這小的,真是越來越厲害了,以後有的你了。”
說著說著音量沒有收住,陸苒在樓梯上聽到後,回過頭來,瞪了樓下的二人一眼:“哼。”
霍行止止住了笑意:“我上去看一下。”
秦時點頭。
“出去!”
上樓後,他剛一進門,就被陸苒下了逐客令。
“生氣了?”他走到跟前打量著。
陸苒別過臉去,不肯讓他看:“你出去了,我今天不想看到你。”
“怎麽了?告訴我。”他環抱住,聲問道。
陸苒卻將他推開了:“你出去啊!我不想看見你!還有,你之前帶隋寧去過地方,不許帶我去。”
“好。”
他答應的那麽的痛快,陸苒沒來由的更氣了幾分。
連解釋都不解釋,看來他的確跟隋寧去過很多地方。
“你出去!今天晚上不要回來了!”陸苒將霍行止推了出來,然後用力的將房門關了過去。
砰的一聲,很重的聲響,樓下秦時抬頭看了一眼,隨後便看著霍行止從樓上下來。
“被趕出來了?”他問。
“嗯。”霍行止應道。
“這又鬧的哪出啊!我來之前不還好好的。”
霍行止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意思也很明顯,不就是因為他來了才變這樣的?
“罪過,罪過,既然這樣,不如就陪我喝一杯!”
“好,喝什麽?”
“隨便吧。”
傭人拿了霍行止常喝的那款威士忌過來,給兩人斟滿。
秦時端起杯子,一整杯酒直接喝了下去。
“你慢點喝。”霍行止說他。
“我都失了,喝點酒怎麽了?”
“借酒消愁,愁更愁。”
秦時不置可否:“你說,我怎麽就變這樣了!這麽多年,我什麽時候因為人這樣過?”
霍行止笑了笑沒說什麽。
“很好笑是嗎?我也覺得很好笑!我以前就覺得我這輩子就這樣,我也沒打算過要跟誰結婚或者什麽的,誰知道臨了臨了,還真上一個想跟結婚的人。”
“你信不信一見鍾?”說著,他又問了霍行止一句。
霍行止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跟陸苒大概是屬於日久生那一類的,至於其他人,他也沒有一見鍾。
所以對於信或者不信,他沒有一個定論。
“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就有點喜歡了,跟之前的那些人覺都很不一樣,我承認剛開始我的確是見起意,但後來接之後就不是了,很單純,有時候傻傻的,很可。”
秦時說著角不自覺的溢出一抹笑意來。
“我也知道,我這樣的配不上,但這個玩意兒它本來就不是那麽理智的,我也控製不住啊!”
“最可笑的就是,為什麽非得是讓我在這個時間點上遇見,要是能早一點遇到,說不定我也就不會有後麵的這些荒唐事了,或者幹脆就別讓我到,我可能也就這樣繼續下去了,這一輩子過完也就拉倒了。”
“但現在這樣算是怎麽一回事,之前的事我已經做下了,也改變不了了,可我又想跟在一起。”
“我是看出來了,這就是對我的懲罰。”
秦時一邊喝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跟他說了很多,說到現在已經染上了幾分醉意。
霍行止隻是聽,在這方麵他給不了他什麽建議。
“算了,說說你吧,隋寧的事你不是都已經跟解釋過了,怎麽還這麽在意?”
霍行止低頭看著酒杯裏棕,笑了笑:“也不完全是因為隋寧,把我母親生病的事怪在自己上,這段時間心裏一直繃著一弦,雖然不說,但我能看出來,現在我母親病穩定下來了,這弦才肯斷開,但繃的太久,不舒服,今天這樣,不過是找個借口跟我鬧一鬧罷了。”
他喝一口酒,而後又繼續說道:“這樣也好,讓發泄出來,就不會一直憋在心裏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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