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剛清醒點的裴知余一臉懵的看著遞名片的男人,好幾秒后才如靈魂歸般惱怒的把在手里的黑金名片扔到了病房門口,氣急敗壞的控訴:
“我知道你葉淮是跟盛煜一起的,你們怎麼有臉告我?”
他氣惱萬分的喊:“我才是害者!我現在躺在這里可全都是拜他盛煜所賜。”
最后一字一句的囂:“是我要告他盛煜。”
“裴先生自然是可以行使自己的權利去告任何人。”葉淮緒穩如老狗:“不過那是你和盛煜之間的事,不需要告訴我,畢竟我沒打算做你的代理律師。
裴先生還是好好接下來要如何應訴吧。
嗷~對了,
友提醒一下,剛才跟你說的那幾點只是熱場,裴先生還有騙貸等經濟問題,等到法庭上我會一一為你整理好……”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裴知余后知后覺的駁斥道:“我沒有引誰自殺、更沒有、擾誰,你別想給我強安罪名。”
“所以裴先生不否認制作了誤會視頻。”葉淮神優雅淡漠:“那麼請問你是否有在秦桑多次且明確的拒絕了你的表白后,還依然多次對說出要以相許等擾字眼。
并且長期語言上控制的神狀態,讓其一次次產生輕生的念頭,甚至已經確切的發生過自殺行為,只是被人及時救下。”
葉淮說著慢條斯理的抬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眼鏡,眼底幽芒盡顯勾著腹黑:
“裴先生放心,我一定讓你下半輩子吃國家的穿國家的吃喝不愁,另外……”
他緩緩彎腰湊近裴知余繼續道:
“你這麼欺負秦桑,就沒想過有一天盛煜會變本加厲的還回去?”
他聲音逐漸低,故意讓他也一下被人緒控制的迫和恐慌:
“怎麼辦啊,盛煜說想讓你死。
可我說,還是先送進監獄的好。”
葉淮冷笑一聲后轉離開了病房,留下裴知余徹底慌了神。
那一瞬間,裴知余會到了這輩子最大的恐懼和驚慌失措。
他這才明白,給他羅列的這些罪名只不過是他們想要變相弄死他的手段。
是在為他們的殘暴披上遮布。
而自始至終,裴知余都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問題。
是盛煜毀了他,搶了他的人還要毀了他的人生。
裴知余滿心惶恐而更多的是不甘心,神張著用那只沒傷的手拿到手機,想要給秦桑的姑姑秦蘭打個電話告訴秦桑被盛煜綁架囚了。
他得不到的,也不許盛煜擁有。
他知道,秦桑很在意姑姑的,如果姑姑強行阻攔肯定會再次與盛煜分手的。
然而秦蘭的號碼撥了一遍又一遍,本撥不出去。
轉而
又立馬想給姜玥打個電話,只是剛要翻找號碼才想起來姜玥早把他拉黑了。
而秦桑的號碼早在那天盛煜把從婚紗店帶走后就再也沒打通過。
可是他的手機是完全正常運行的,沒有任何問題。
一定是盛煜把們的手機都設置了攔截或拉黑。
慌中,裴知余的目落到病房門口的地上那張被他扔掉的那張黑金名片。
似乎現在想要聯系上秦桑,只能通過這張名片了。
裴知余小心翼翼的從病床上下來走到門口去撿起那張黑金名片,撥通了上面的號碼。
接到來電的葉淮,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
裴知余看到通話被接通后,直接就說:“我要見秦桑,可不止那一個把柄在我手里,除非盛煜想把也一起毀了。”
坐進車里的葉淮,斯文優雅的開口:
“玩威脅啊,我怕你還不夠格。
這麼跟你說吧,你那些污穢視頻啊或者是什麼七八糟的,本都不足以對盛煜構威脅,你這一秒發到網上,下一秒就能全網撤的干干凈凈。
盛煜不過是想確定是不是你干的而已。
所以秦桑見不見你,只取決于。”
裴知余心急的還要再說什麼,發現通話已經被掛斷,恐慌瞬間蔓延進骨頭里,讓人瑟瑟發抖,癱坐在病床上深思慮了半晌,起就想趕逃。
奈何還未走出病房的門,就忽然出現兩名白大褂的男醫生:
“裴先生這是要去哪?現在還不能出院。”
“我不治了!”裴知余掙扎著:“我要出院。”
“裴先生可出不了院。”其中一位男醫生直接說:“如果裴先生強行要出院,我們會帶你去做神鑒定。
畢竟,傷了腦袋又被灌了一瓶烈酒,很可能……神失常。
那樣就要被送往神病院。”
裴知余聽得神僵住,瞬間明白了連這家醫院的人都很可能被盛煜控制了。
這是要把他送往神病院!
如此狠歹毒,他盛煜一定會遭報應的。
——————
盛煜接到葉淮電話的時候正親自給秦桑熬藥。
電話接通就聽到葉淮問:
“你告訴秦桑裴知余的事了嗎?他要見秦桑,說什麼還有別的把柄,你讓不讓見?”
“我相信我家寶貝方方面面都是明磊落、清清白白的。
所以他裴知余能有什麼把柄,不過都是一些胡編造的東西,也敢來威脅我。”
盛煜慢條斯理的打開中藥鍋的蓋子,拿著長柄湯勺在鍋里輕輕攪了攪:
“今天也正準備跟桑桑說,至于見不見,看桑桑的意愿。”
葉淮:“行。等你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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