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姑娘是初江湖嗎沒聽過玄冰閣?”玉無心問,“那聽說過玄冰掌嗎?”
沐恬恬直說,“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別彎彎繞繞的。”
這個步修亦套話呢吧。
七統:【玄冰閣是北冥川立的,目前的資料顯示,玄冰閣不算什麼名門正派也不算魔教,立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找九星錄的最后一冊附錄。】
沐恬恬:【九星錄的錄?找它干什麼,練了它不得走火魔嗎,更何況錄不是已經被我毀了?】
七統:【資料還在更新中,不知道北冥川要錄干什麼,而且你也不能保證錄沒有拓本。】
沐恬恬:【應該不會吧,那可是無極宮的絕學,怎麼可能讓外人抄去?】
七統:【不好說。】
步修亦見什麼也不說,可見警惕很高,再加上剛才用石頭打他的位置不像初江湖的人。
而且這位邢姑娘的子似乎和也有些相像。
“剛才那個人是玄冰閣的閣主,北冥川。”步修亦說完之后觀察的反應。
“北冥川...沒聽過很有名嗎,我剛剛好像聽見有個人說他是什麼佛宗的人,你又說他是玄冰閣閣主,你不是框我呢吧?”沐恬恬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時候不早了,姑娘我還有要事在,先走一步。”步修亦話落便立刻施展輕功離開。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沒影了。
沐恬恬嘀咕一聲,“跑的還快。”
七統提醒:【步修亦沒走,就在不遠暗中觀察你。】
沐恬恬:【他對我很懷疑啊,那我就...遛遛他。】
接下來差不多半個時辰左右,沐恬恬一直在周圍溜達。
故意繞彎子一樣。
步修亦也一直跟在后,就想知道住哪,然后探查的消息。
也是怕一個子夜里行路不安全。
不過看現在這況,
應該發現他了,所以才一直帶他兜圈子。
若是這樣的話,的實力恐怕在他之上。
沐恬恬走到一個無人的街口,剛準備開口讓步修亦現。
迎面走來兩個醉漢。
里說著葷話,“剛才那兩個娘們真是銷魂,下次再來。”
“大哥,那咱們沒給錢還把人家院的店砸了,不會找上來吧?”
“找上來?”其中一人哈哈大笑,“都說了咱倆是玄冰閣的人,你知道玄冰閣閣主是誰,北冥川,前朝皇子,還是魔教教主的徒弟,而且他連當朝皇子都敢殺,誰敢他?”
“可...咱倆也不是...”
“慫什麼!喝了那麼多酒還這麼慫?他玄冰閣向來不問江湖世事,頂著他的名頭干事的多了去了,不差咱們兩個。”
沐恬恬聽著兩個醉漢的議論聲,從路邊撿起兩塊磚,走到兩人面前。
那兩個醉漢見被人攔住,停下來,人都沒看清罵罵咧咧的,“哪條狗擋路?”
一抬眼,瞅見面前站了一名清麗的子,醉漢的臉上瞬間猥瑣起來,瞇瞇的說道,“呦,還是個人,怎麼著,想跟爺玩兒玩兒?”
沐恬恬微微一笑,兩個醉漢眼睛都看直了。
“人兒,爺來了。”
兩道非常清脆的聲音響起,磚頭生生被打斷。
沐恬恬廢話不多說,直接給他們一人來了一板磚。
兩人哀嚎一聲,捂著被磚頭砸過的地方。
頭還。
沐恬恬見沒打暈,剛想一人再來一拳。
只聽嘭的一聲。
兩人突然倒地,徹底暈了過去。
沐恬恬回頭看了一眼。
想必是步修亦在背后幫。
思索半晌,拍了拍手,高聲喊道,“玉公子,你幫了我這麼大個忙,我怎麼說也得當面謝謝你,出來吧。”
步修亦也沒藏著,現了,問,“不知邢姑娘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玉公子,跟蹤人之前是不是應該把上的脂味先去去?”沐恬恬戲謔道,“怎麼說也是剛從院采過花的人。”
“咳咳...”步修亦咳了幾聲,有些尷尬,趕忙解釋道,“我不是采花賊,我去院是...是為了躲人。”
他之所以從窗戶里摔出來,那是被林意打的。
“躲人去院,還被當采花賊?你們城里人可真會玩兒。”沐恬恬一邊說著,一邊兩個醉漢的服。
居然敢打著北冥川的旗號干壞事,看不好好整整他們。
把兩人的服個。
步修亦問,“你剛才說什麼?”
“剛才?”沐恬恬不明白他什麼意思,想了想問,“你們城里人真會玩兒?怎麼,有什麼問題?”
說完便將其中一個醉漢的外袍穿上。
酒氣有些大。
沐恬恬嫌棄的蹙了蹙眉。
將就穿吧。
步修亦站在原地,想起他撞破沐恬恬兒的那一晚。
他被林意追著回到客棧,推窗而。
沐恬恬剛把易容用的臉皮摘下,正梳著頭發,被從窗戶進來的步修亦嚇了一大跳。
“步修亦,你怎麼不走門呢?而且你房間不在隔壁嗎?”
“沐恬恬?你怎麼...”當時他見到子模樣,愣了心神,“你是三水?”
“我
...”沐恬恬發現臉皮還沒上,也就懶得再裝了,“我就是沐恬恬,虧你還是易容高手八面郎君,就一直沒看出來我?”
“難怪...”步修亦喃喃自語,“難怪那麼像...”
那時候他就覺得沐恬恬和林三水在某些方面很像。
“像嗎?”沐恬恬問,“哪像?”
自認偽裝的很好。
“你為北冥川求藥的時候,還有無極宮拜師的時候。”
沐恬恬回憶了一下,淡淡一笑,滿不在意道,“是啊,都是我跪了三天跪來的,你想在窗戶上待多長時間?”
步修亦聞言忙將窗戶關好,然后坐桌前,鎮定的喝茶水。
林意挨個門找玉無心。
不過他不知道玉無心就是步修亦,所以沒認出來,走了。
步修亦松了一口氣。
“你就是玉無心?”沐恬恬問,“我記得三個月之前就在追你了,我還幫過你一次,怎麼現在還在追,你到底哪里惹到了?”
“你還記得。”
沐恬恬拿出玉佩,“無極宮主的玉佩,想忘都難啊。”
之前幫他,讓他欠一個人,他沒說名字直接給了一個玉佩,讓有需要就去無極宮。
“那你之前求藥的時候,怎麼沒用這玉佩去換雪人參?非要在大雨里跪三天三夜?”
沐恬恬笑笑轉移話題,“你還沒跟我說那個的是誰,你怎麼惹上的?”
步修亦見不愿說,也不再多問,回答,“三個多月前拋繡球扔給我,我本想把繡球拍到別,沒想到那上面沾了膠,后來我就被纏上了,還說我是采花大盜,也想讓別人抓我。”
“繡球粘膠?新鮮啊,你們城里可真會玩兒。”
步修亦想起這些,越來越覺得眼前的人就是沐恬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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