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統:【他好像把你當了神,他府上一直有你的畫像,無論誰問,他都會說那是神圖,而且他還有更變態,你知道他會把人變蠱偶吧?】
沐恬恬點了點頭,忽然有種不好的預。
七統:【他把那些讓他不順心的下人全部都變了蠱偶,而那些蠱偶還被換了臉皮,你知道換得臉皮長什麼樣嗎?】
沐恬恬張的咽了咽口水:【你不會想說...那些臉皮的模樣...是...我吧?】
七統:【你猜對了,每一個蠱偶的人皮面都是你的樣子。】
沐恬恬人麻了:【這也太變態了。】
只要稍微腦補一下,就覺渾上下有幾千只蠱蟲在爬一樣。
七統:【誰說不是呢,所以你得趕想辦法讓烏蘭娜解決掉辛良木。】
沐恬恬:【你說的沒錯。】
七統見的注意力完全轉移,松了口氣。
它看了一眼空間里閃閃發的鉆石項鏈,回想起辛良木畫中的沐恬恬,無論服裝還是頭發都是本的模樣,而且耳朵上戴著與項鏈上的雪花鉆石一模一樣的耳鉆。
它覺得有問題,才去查了一下沐恬恬本的耳鉆材質與那條封凜送給的項鏈是否一樣,結果就是它們為一個材質制作而。
但怎麼可能呢?
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
大牢。
希婭趴在地上臉很不好看,里罵罵咧咧的,小聲抱怨,“龍星煌你可真狠心啊,真打啊!這麼多天也不知道來看我,疼死我了,還不放我出去,死龍星...”
忽然間,聽到牢外傳來腳步聲趕忙閉,偏頭看一
眼。
見來的人是辛良木長舒一口氣,“原來是你啊,嚇死我了。”
“難道是龍...皇上讓你來放我出去的?”希婭下意識不敢再直呼龍星煌的名諱,只敢私下里吐槽。
辛良木見一臉期盼的看著自己,可惜的嘆了一口氣,“皇上現在正忙著半個月以后的大婚,沒心思管你,而且如果不是我打點執行杖刑的人,恐怕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大婚?他要納妃子?誰家的姑娘?”希婭急切的站起,但也只能扶著墻慢慢走過來。
“你也見過,就是那位沐恬恬沐姑娘。”
希婭想起沐恬恬的樣子,疑的問,“就是救了攝政王的那名子?可我聽說不是跟攝政王定親了嗎?”
這些日子獄卒都會喝酒閑聊,自然也就聽說了。
辛良木說道,“只是贈了定信,但并沒有定下婚期,所以皇上當然可以納為妃,皇上也說了,愿意放你自由,他會給你在宮外安排府邸,到時候你想去都可以,除了皇宮。”
希婭聽完心中酸楚,龍星煌曾向保證過,他一定會納為妃給名分,只不過那時候不稀罕,所以一直拒絕龍星煌。
還總跟他對著干,說不要在皇宮里待著,想要自由。
而今他真的給自由,可卻突然高興不起來了。
心里說不上的難。
看了辛良木一眼,悻悻地問,“你來干什麼?”
“我只是過來謝謝你,你給我的藥很管用,我也很擔心你在大牢里怎麼樣。”辛良木滿是關心。
“大家都是一個地方來的,我肯定會多關心關心你,我知道你不喜歡苗疆也不喜歡中原,其實皇上也關心你的,只要你效忠他,你在中原過得也很好,沒必要回苗疆報仇,苗王那麼做也是為了百姓。”希婭苦口婆心的規勸他。
當年中原與苗疆大戰,苗王讓他帶了一撥人去利用蠱蟲襲,然后另外一波人當做餌吸引龍梵天的火力。
結果到頭來,他才是那個餌。
如果不是他對自己用蠱,強忍痛楚,他早就死在戰場上了。
后來苗王還是歸降了,還把圣獻給中原的皇帝。
他便也跟過來另謀生路,坐到現在的國師位置。
只不過這國師位置可沒有希婭想象的那麼安穩。
所以,他不僅想回苗疆報仇,還想奪取中原的江山。
只要他當上一統天下的皇帝,再得到神相助,那才算的上真正安穩。
至于希婭,在他眼里就是一個愚蠢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上有他想要的東西,他才不會推舉當圣,還得演戲讓可憐自己,相信自己。
如今他聽著希婭語重心長的規勸,覺得可笑至極,中原不可能容得下苗疆人。
自己都自難保了,還想勸別人放下仇恨。
過了
這麼多年還這麼愚蠢。
“圣說的是,我最近也想了很多,準備踏實下來,只是,那從苗疆追來的烏蘭娜還是不愿意放過我。”辛良木嘆了口氣,“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上次獵場就是想刺殺我,還差點傷到皇上,我想還會再來刺殺我。”
“我想這也是我活該吧,畢竟當年是我錯手殺了的家人,可即便我已經放棄討要我的祖傳集錄,還是不愿意放過我。”辛良木說話時的語氣滿是愧疚。
“可這也不是你的錯,那也是的家人先搶你東西在先,是不分青紅皂白,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雖然當時追殺你有可原,但這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也應該放下,居然還會來追殺你,太不應該了。”希婭義憤填膺。
辛良木眸微閃,虛弱的咳嗽兩聲繼續道,“我想可能是因為我手里還有集錄的下卷,也想拿走,也許我給了,就愿意放過我了。”
“那可不行,本來就是你的東西,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可能是為了得到這個下卷集錄,不然的話干嘛一直這麼追著殺你,要是只為報仇的話,都已經知道你是為了自保殺人,這是有可原的,不至于這麼揪著不放。”
希婭越想越覺得有問題,肯定道,“所以,一定是為了得到集錄,看來跟家人一樣,是個自私自利,搶別人的東西強盜,你需要我幫忙嗎?”
見辛良木如此虛弱,覺得烏蘭娜還真是狠心。
辛良木聞言角不留痕跡的彎了一下,轉瞬即逝。
真蠢。
這次,他的計劃一定可以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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