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恬恬跟霍紀修回了公司,需要拿他的份證才可以去民政局。
霍紀修在辦公室里找,可他本不記得份證放在什麼地方。
楊瀚將佛珠都收集好給沐恬恬,忍不住問道,“沐小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已經...”
沐恬恬知道他想問什麼,找借口解釋道,“我既然能算出飛機失事,當然也有能力自保。”
“那你為什麼要改變份?”
“我...結仇了,無奈之下才這麼干的。”沐恬恬現在發現自己忽悠人是越來越爐火純青,可以做到臉不紅心不跳。
沒辦法,要不是世管局的鍋,現在早就遨游星際去了,何至于在這兒收拾自己的爛攤子。
不過...
看了一眼正在著急尋找份證的霍紀修,覺得回來應該也不算太差,至不會有憾了。
“那你跟霍總什麼時候認識的?霍總現在是什麼況?為什麼他能突然站起來?這個佛珠怎麼老崩開呢?”楊瀚將自己的疑問全部說了出來,“為什麼他就跟...跟鬼一樣?霍總不會被鬼附了吧?”
“這個...你問題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沐恬恬想了想說道,“等以后你再問他吧。”
楊瀚聞言不出聲了,他不敢問。
“我份證呢?”霍紀修找不到證件急急地問楊瀚。
楊瀚問,“屜里沒有嗎?”
“沒有。”
沐恬恬掃了一眼一地狼藉的辦公室,只見地上大片碎渣子里面有個印有一寸照的卡片。
走過去撿了起來,問楊瀚,“是這個?”
楊瀚拿過來看了看,點點頭,“是,應該是之前霍總佛珠崩掉后就......就這樣了。”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不過應
該都可以懂。
霍紀修拿著那只剩下一寸照的份證,眼地瞅著沐恬恬,“不能用它領證去嗎?”
楊瀚回答的快,“不能。”
霍紀修只到一懊惱涌上心頭,他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緒了,手上那僅剩下他照片的份證瞬間被崩了個稀碎。
已經有幾道裂痕的玻璃窗此刻出現崩裂的聲音,好似下一秒就會被炸掉一樣。
“我還有個會要開,我先走了。”楊瀚嚇得隨便找了個借口趕忙跑走。
再待下去他的心臟可真承不住了。
沐恬恬將門關好,這麼下去可不行,一有點不對就會刺激他的緒。
走到霍紀修面前,抬頭捧著他的臉聲問,“怎麼了?”
“不能領證是不是就做不了夫妻了?”霍紀修幽幽地看著。
那眼神仿佛在告訴,要是活著不能當夫妻,那就只有做鬼夫妻。
沐恬恬趕說道,“份證可以補辦,一定可以做夫妻。”
霍紀修聞言藍眸中有了些許亮。
“但是你現在的況...”沐恬恬一說但是,霍紀修的臉就有些不對了。
聲哄著,“要不咱先把這佛珠戴上?”
說著,沐恬恬抬起霍紀修的手,就在剛要給他戴上的時候,佛珠被他反握住,“我戴上這個東西以后是不是就站不起來了?我是不是就不記得你了?”
“你知道?”沐恬恬
到奇怪。
“直覺。”因為他記得戴上佛珠后那一瞬間的覺。
還有之前在沐羽辦公室那次佛珠崩掉之后的況,有些印象,只是他想不起來。
所以,他不想戴這個佛珠,好像只要戴上它,他就會被錮一樣,他很不喜歡這種。
沐恬恬哄著,“我們先戴上,去領完證后我就把它取下來。”
“可那樣的話,跟你領證的人還是我嗎?”霍紀修直直地看。
“那也是你啊。”沐恬恬聲語的哄著,“你就當睡一覺,醒來之后我們就是夫妻了。”
霍紀修沒說話,手上攥著佛珠的力道也沒放松。
沐恬恬見他還是不愿意戴,絞盡腦想了想,決定再試一次催眠,拿出懷表,甜聲詢問,“那我讓你全部都想起來,你就不會忘記我了,好不好?”
良久以后,霍紀修點點頭。
聲音放,喚著他的名字,懷表在他眼前輕輕晃。
十分鐘后,霍紀修一臉疑的看著,“你以前好像對我用過這個東西,可它不管用。”
沐恬恬了眉心,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把他抓了回去,但他什麼都不記得,就嘗試催眠過他。
結果和現在一樣,就沒反應。
把懷表收了起來,眨著眼睛著霍紀修,甜地對他說道,“我們玩個游戲好不好,玩完了我們就去領證。”
霍紀修被沐恬恬那純潔無害的笑容蠱到,下意識地點點頭,“好。”
“那你先閉上眼睛。”沐恬恬輕聲說道。
趁此低頭看了一眼佛珠,霍紀修依舊
沒有放松的跡象。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沐恬恬踮起腳親了他一下,霍紀修就跟被打開某種開關一樣,一手攬住的腰,一手扣住的后腦加深這個吻。
注意力完全轉移。
沐恬恬趁此機會迅速將佛珠給他套上。
忽然間,霍紀修一,猛地睜開眼,眼神中充滿幽怨,聲音變弱,“你騙我...”
話音一落,霍紀修的再也站不穩,沐恬恬抱著他,把他扶在椅上。
霍紀修坐好后眉頭蹙,扶著額頭只覺太生疼,子也覺更加乏力。
沐恬恬半蹲著捧著霍紀修的臉開口詢問,“你覺怎麼樣?”
霍紀修雖然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事,但心里那種既甜又哀怨的非常強烈,說不上來這到底是不是屬于自己的緒。
直到他看見沐恬恬此刻正滿眼擔心地著自己,那樣的緒愈發濃烈,甚至是無法掌控。
就好像里一直有個人想奪取控制權一樣。
霍紀修強行下難以言喻的心緒,淡聲道,“沒事。”
他掃了一眼辦公室,腦海中的記憶只停留在楊瀚說要和顧亦辰結婚這件事,同時佛珠崩開的那一瞬間。
霍紀修大概可以猜到在那之后發生了什麼。
沐恬恬覺察出他的異常,試探詢問,“你還記得我們要去哪嗎?”
此時,他似乎可以聽到心底有個聲音在不斷的告訴他...
“我們...要去領證對嗎?”他在問。
沐恬恬見他竟然記得也有些搞不明白了,他這到底什麼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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