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的車廂里悶熱不已，各種味道混合在一起彌漫在濃稠的空氣里，不知道過了多久，兩道聲織，余韻久久未消。.org

故遲岔開趴坐在宋晨上，額頭抵著他的肩頭，平復許久，吐出一口氣，嗓音啞啞地問，“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

宋晨出煙點著，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煙圈，輕描淡寫地回，“出任務。”

故遲當即皺眉，“什麼任務？”

“保。”

故遲頓了下，“我爺爺派你去的？”

宋晨又了口煙，點頭淡淡“嗯”了一聲。

“危險嗎？”

“沒有。”

宋晨一邊著煙，一邊抓著故遲的手慢慢把玩，五手指過來一個遍，自己又張手進去，與他十指扣。

“宋晨，你以前是干什麼的？”

好一會兒沒聽見回答，故遲嗤一聲，又問，“這也保？”

宋晨一煙完，捻滅將煙彈出去，沖著故遲低笑，“問這個干什麼？”

故遲默了默，說:“哪天你丟了，我起碼有方向去找你。”

聞言，宋晨角那笑緩緩落下來，變一抹苦的弧度。

“對不起……”他忍不住說出這三個字。

明知道不該，不能，還是沒忍住招惹了他。

“你對不起什麼？”故遲問。

宋晨沒回答，問起別的，“你還喜不喜歡人？”

故遲抬眼斜他，恨恨道:“你說呢！”

想起來這個就來火，忍不住憤憤地嘀咕，“……我他媽直的不能再直一老爺們，就這麼活生生被你給掰彎了，你說你怎麼這麼牛啊！你這個黑心肝的狗東西！扮個大屁翹的人勾搭我，等我上鉤了才出廬山真面目，后悔也晚了……艸！你要真是個的該多好，現在哪會有這麼多破事！頭疼死我了……”

嚷嚷到最后，他趴在宋晨鎖骨上狠狠咬一口。

宋晨好脾氣了他的腦袋，順似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當然都是你的錯！”故遲抬眼瞪他，瞪了兩秒，，湊過去吻他。

慢慢又勾起火，到深，宋晨忽地翻，倆人上下顛倒。

“干什麼？”故遲迷瞪。

宋晨坐在他上，里氣地勾，“給你個機會。”

故遲懵了一會兒，反應過來，不敢置信道:“這麼假的？”

宋晨倒數，“過時不候，十，九……”

沒讓他繼續數下去，故遲直接堵住了他的。

外面開始放煙花，悶悶的轟隆聲炸開，從四面八方涌進過來，混著他們兩個重的息，水一般在耳朵里激。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一切重歸寂靜。

“疼嗎？”

“還好。”

“咳……”故遲有點兒窘迫，“第一次沒經驗，下次就好了。”

宋晨笑得輕飄飄的，“沒下次了。”

故遲“哎”一聲，不滿道，“憑什麼老是你著我啊……”

“憑我比你厲害，你打不過我。”

故遲一下被他噎住，磨著后槽牙道:“宋晨，我懷疑你是找不到朋友，被迫搞基，媽的還拉我墊背！”

宋晨輕笑了聲，笑聲分明愉悅，卻又道歉:“對不起啊，以后不會了……”

后面一句用氣聲說出來的，故遲沒有聽清楚，皺起眉頭問他，“你說什麼？大聲點，是沒力氣了嗎？”

宋晨搖頭，似是而非，“你帶回來的那個人是怎麼回事？”

故遲聞言，眉眼間閃過一抹得意的神，“我說你能不問呢，憋到這會兒憋壞了吧？”

宋晨彎著角沒搭腔，手在他腰間一把，示意他快說。

“假的。”

故遲先給他吃一顆定心丸，然后才慢慢解釋道:“那是我以前大學時候的學姐，我請幫個忙。”

宋晨問:“都知道？”

故遲點頭，“嗯，我們倆算是互幫互助吧。”

宋晨微微挑眉，不大明白。

“這都想不明白？”故遲嘿笑一聲，眼里對他的輕蔑之一閃而過，“不喜歡男的，有個談了十多年的朋友，跟咱們倆況差不多。”

宋晨了然，頓了下，“看樣子你已經計劃好后面怎麼辦了？”

故遲又

嘿嘿笑，“你怎麼跟我肚子里的蛔蟲似的，什麼都知道。”

宋晨出輕佻的笑，手又在他腰間了一把，“這不是鉆你肚子里去看過麼……”

故遲過兩秒才反應過來，罵他:“我艸，你個老子，是不是老早就盯上我準備禍害我了！”

宋晨又笑，回答的坦然，“算是吧。”

“我艸！”

車廂里空間狹小，兩個都是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在里面，手腳，本鬧騰不開，著，又是這樣的氣氛，一就火。

故遲被吻得意迷，后腰硌到方向盤，疼得倒氣兒，腦子頓時清醒了些，忙喊:“停停停！正事還沒說完呢……”

宋晨往后靠，松開他的，漫不經心，“嗯，你繼續說……”

底下的手卻不停。

故遲一邊阻止他手腳，一邊說:“我跟唐學姐商量好了，以后我們就拿彼此當擋箭牌，私底下各過各的，誰都不管誰。”

宋晨一心兩用，“這樣也瞞不了多久吧，以后家里人催你們結婚，生孩子怎麼辦？”

“那就結婚，生孩子唄，”

故遲不以為意，“反正他們要的也就是這些，外頭面子上好看了，里頭也后繼有人，我給他們一個代，到時候功退，誰也別想再管我，咱們倆快快活活的過日子去。”

宋晨在他上的手停下來，張張想說什麼，可話到邊，卻又說不出來，只有嚨有些發。

故遲沒有注意到他的反常，還在喜滋滋地幻想未來的好生活。

“哎，你別跟著我爺爺了，你跟著我，我年前剛盤了一個自由搏擊會館，基本上都弄好了，準備年后十五開業，你去幫我帶教練去。”

說著他又得意的嘿嘿笑兩聲，勾著宋晨的下，“跟著小爺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來不來？”

宋晨摁著他的后腰進自己，笑說:“就怕跟著你這位小爺混，三天九頓，沒事還得挨點兒小鋼，我怕呀……”

故遲笑噴，想說什麼，又被他捧著臉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