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臻輕輕笑一聲,手摟住他的后背,臉上布滿淚痕,眼底冰涼一片。
……
周五傍晚,薄景遇在公司加班,安笙閑來無事,帶著小姑娘去給他送飯。
公司幾個高層也沒走,正和薄景遇一起在會議室開會,母倆在辦公室里等了半個多小時,薄景遇才回來。
“快去洗手,過來吃飯。”
安笙打開食盒,把里面的飯菜一一拿出來,打開在桌子上擺好。
薄景遇走過去先在閨腦門上親一口,又勾著下吻的。
小姑娘看見,也要親媽媽的,薄景遇眼疾手快攔住,義正言辭道:“你不可以親媽媽的,因為這是爸爸的。”
小姑娘聽著,當即皺起小小的眉頭,小兒更是噘的老高,一副格外不滿的氣惱小模樣。
安笙輕輕踢薄景遇一腳,白眼翻他,“你是不是有病啊。”
剛說完,口一沉,就看到小姑娘忽撲到了上,兩只胖爪爪捂在口的位置,扭頭瞪著爹兇道:“哼,媽媽的是寶寶的,爸爸也不能吃。”
薄景遇睨著眼前的小閨,不由的眼皮子一跳,兩只眉往上挑。
安笙愣了下,隨即一張白凈的小臉紅,轉頭狠狠瞪向薄景遇。
薄景遇本還想跟閨好好爭論一下媽媽的歸屬權,被這麼一瞪,訕訕的了鼻子,閉上了。
安笙猶不解氣,又狠狠踩他一眼,低聲道:“趕滾遠點兒,看見你就煩。”
薄景遇呵呵賠笑,“咱閨眼尖哈,以后得小心點兒……”
“你閉!”
安笙把小姑娘推他懷里,“去去,把你閨也帶走。”
小姑娘雖不曉得怎麼回事,但很敏銳地察覺到媽媽上散發出來的不好惹的氣息,立馬夾尾做人,兩只爪爪握在前,咧出一口米粒兒牙,討好地喊:“媽媽,媽媽。”
安笙沒好氣兒瞅一眼,看那一臉慫樣又忍不住想笑,不舍的對閨黑臉,只能又轉頭瞪薄景遇。
薄景遇一把撈起閨開溜,“走,爸爸帶你洗手手去。”
走遠了聽他嘀嘀咕咕教育小姑娘,“二寶兒啊,非禮勿視你懂不懂?你怎麼還看呢……”
“以后不能再這麼干了知不知道?你媽臉皮兒薄,知道了咱們倆都沒有好果子吃,懂了嗎?”
小姑娘十分的實誠,直接搖頭,撅著小兒說,“沒有。”
安笙在外面聽得直翻白眼,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噗嗤”笑出來。
四個菜,一個湯,薄景遇夾了一塊蛋包豆腐放進里嚼了兩口,說:“這個菜你做的?”
安笙驚訝,“你怎麼知道?”
“我老婆做的菜,口味獨特,全天下只此一份。”薄景遇挑起眉,一臉的得意洋洋。
安笙斜眼剔他,“夸我呢還是損我呢?”
薄景遇掀笑的歡,“當然夸你,我老婆怎麼能損呢,絕對只能夸。”
安笙撇撇,郁悶道:“我都是照著甜甜教的步驟一步步來的,怎麼做出來味兒就不一樣呢?”
薄景遇邊吃邊輕哼了一聲,“一樣的話人人都能當大廚了。”
安笙認命地點點頭,“也是,憐星做的還不如我呢。”
薄景遇端起湯喝一口,沖沖里的咸味,心里暗嘆,這倆半斤八兩的,還要爭個一二,也不知道怎麼就跟廚房這八字不合的地兒杠上了。
可憐他跟老賀這一對難兄難弟。
吃過飯,薄景遇又去理了會兒公務,到九點,一家三口收拾收拾準備離開。
出了公司,車子半道拐去故遲的訓練館去接迦南和昱程兩個。
自打故遲的訓練館開張以后,迦南和昱程兩個每天放學都會過來跟著教練學習格斗和自由搏擊。
主要是迦南,他對這方面興趣特別濃厚。
宋晨在這兒,正好給他做教練。
今天是周五,倆人待的晚一些,晚飯都直接在這里吃的。
薄景遇跟安笙過去的時候,迦南還在那兒興致跟宋晨比劃出拳頭姿勢,滿頭大汗,眼神兒亮閃閃的。
昱程坐在一旁休息,先注意到倆人,喊道:“二叔,嬸嬸。”
起朝他們跑過來。
“昱程。”安笙笑著,手過去了把昱程額頭上流下來的汗。
“大哥哥抱。”小姑娘在薄景遇的懷里,笑著朝他夠手。
昱程胳膊出一般又回去,拎著領口嗅了嗅,一汗味,自個兒嫌棄地皺皺鼻子,“二寶乖,大哥哥上臭,回家洗香香再抱你。”
小姑娘聽話地回去。
迦南跑過來,利索地了聲爸媽,然后手就要去抱妹妹。
他一直沒停歇,上大汗淋漓,味道更重,小姑娘在薄景遇懷里嫌棄地往后躲,“二哥哥臭。”
迦南才不管,非逮著的臉親一口才肯罷休。
宋晨跟在后面走過來,笑著打招呼,“薄先生,薄夫人。”
薄景遇點點頭。
安笙笑著道:“別喊薄夫人了,我聽著不習慣,你跟故遲我一聲二嫂就行。”
宋晨從善如流,改口道,“二嫂。”
薄景遇轉頭看安笙一眼,神里流出些許無奈,又對宋晨說:“以后我二哥吧。”
宋晨角弧度更彎折幾分,點頭,“好,二哥。”
薄景遇抬抬下,示意迦南跟昱程,“去拿你們的東西去,回家了。”
倆人去儲柜里拿來書包,宋晨送他們一家人出去。
站在大門口跟他們道別。
迦南興致嗷嗷的,還有些不愿意走,拉著宋晨問:“宋叔叔,我覺得現在這招已經練得差不多了,你什麼時候教我新招式?”
宋晨笑著拍了拍他的后腦勺,“力量還不夠,不要急于求……”
話說到一半,他跟薄景遇同時猛地轉頭,盯向黑暗里某個地方,眼神出奇一致的銳利。
薄景遇反了下,因為懷里抱著小姑娘被迫停下來,與此同時,宋晨像只豹子般,猛地竄了出去。
那形快的幾乎了一道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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