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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總他嗜妻如命》 第680章 死不悔改,死有余辜

薄景遇一猜就是這事,忍不住角彎彎,輕描淡寫地說:“去就去唄,大驚小怪什麼。”

迦南翻了個白眼,吐槽:“你別天高皇帝遠的說風涼話,我媽今天要放大招,你要是不救命,我保證過兩天等你回來,你就再也見不到你兒子了!”

薄景遇聞言,笑著:“……”

這怎麼還威脅上了。

被兒子以命相,薄景遇只好去救場。

視頻畫面一轉,廚房里,安笙拿著食材正準備大展手,迦南抱著小姑娘跑進去,還沒進門就開始喊,“媽——我爸找你,急事!”

話音落后五秒,小姑娘舉起手機將屏幕里薄景遇的大臉懟到安笙眼前。

薄景遇看見媳婦兒,臉上不自覺出喜,忽地又聽迦南鏗鏘有力地強調一句,“媽,我爸找你,十萬火急的大事!媽你趕出來吧。”

迦南話音一落,他那臉上的笑又不由的凝了凝,擺出確實很急的模樣。

安笙以為是昱程出了什麼事,趕上的圍,拿過手機往外走,“怎麼了?”

迦南趁機跟廚師說:“我媽要做什麼,您幫忙做了吧。”

廚師點頭說好。

倆人都松了一口氣,一人萬幸保住了小命,一人慶幸沒有浪費好食材。

安笙拿著手機一路走出廚房,又問那頭的薄景遇,“到底出什麼事了?是不是昱程?”

薄景遇一臉嚴肅道:“沒有,是我這邊的事,你找個安靜的地方,我慢慢跟你說。”

安笙看他表嚴肅,心里惴惴的,以為真有什麼事,快步上了樓回到臥室。

“好了,你趕說吧,別嚇我。”關上門,安笙趕忙問。

那頭的薄景遇終于又笑了,“嗯,我想你了。”

安笙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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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景遇勾,真誠道:“我想你了,突然之間,特別的著急。”

安靜,死寂般的安靜。

一秒,兩秒,三秒……安笙咬牙呵呵笑兩聲,“薄景遇,我也想……打你,特別的著急!”

“老婆,這不公平。”視頻那頭的薄景遇立刻耷拉了張俊臉,“我是真的想你,特別特別的想你,你怎麼能因為我想你打我呢?”

安笙瞪著視頻里的人,真的是無語到了極致,轉移話題問:“昱程呢,怎麼樣?”

“除了緒有點兒低落,其它都好的。”薄景遇說。

安笙點點頭,默了默又問:“關熙悅呢?”

?”薄景遇的語氣里,是十二分的不屑跟厭惡,只有八個字評價:“死不悔改,死有余辜。”

安笙,“……”

……

晚上,薄景遇跟安笙評價完關熙悅。

第二天早,對面樓里的關熙悅醒了過來,就又拉著昱程的手,繼續義無返顧堅持不懈地挑撥離間。

“媽媽,”昱程聲音艱卻堅定,“二叔對我很好,真的很好,你不要擔心……”

關熙悅猛地抬頭,眼里是化不開的厲,“對你好?他和那個人會真的對你好?”

昱程下意識后退,被一把抓住,正好抓在先前留下的那幾圈淤青上,昱程疼得皺了眉眼,卻忍著沒出聲。

關熙悅著憤怒,厲聲道,“除了爸爸媽媽,還有誰會真心對你好!你是我的兒子,他這麼對我,又會對你好到哪里去!你看看媽媽被他害什麼樣子?你看看媽媽現在是什麼樣子!”

昱程被拽的晃了幾晃,眼里忍不住淚花滾落下來,“媽媽,你別這樣,求求你……”

關熙悅跟著他一起掉眼淚,撲過去抱住他,死死地抱住,在昱程耳邊咬牙切齒地厲聲道:“昱程,媽媽快要被他們害死了,昱程,媽媽現在只能指你了,你不要被你二叔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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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頓了頓聲音更加尖銳凌厲地說:“你二叔他就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還有那個人,他們倆個狼心狗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絕不是真心對你好,他們那是拿你報復媽媽你知不知道,你要防著他們,千萬不要上了他們的當!”

說著說著緒又激起來。

昱程抓住揮舞的手,哭著近乎哀求地道:“媽,你冷靜一點兒,不要再說了好不好……”

關熙悅反手抓住他,瞪大著一雙深陷的眼周都是青黑的眼睛,面目完全變得猙獰地嘶吼,“昱程,你記住,現在這個世上真心你的只有媽媽,只有媽媽一個,只有媽媽!”

說到這兒,關熙悅因為力不支,停下了下來,大口大口地氣,那樣子,就像一條被一個釣者釣上岸來,卻毫不猶豫的被甩到草叢中的清道夫魚,無比丑陋的在做著最后瀕死的掙扎。

昱程搖頭,再次哀求:“不,媽媽,你別說了,你別說了……”

“我說是要說,我為什麼不說?”才了幾口氣,關熙悅又憤怒地吼了起來,“昱程,你聽媽媽的話,相信媽媽,只有我們母子倆才能相依為命,只有媽媽在你的邊,才不會有人欺負你,看不起你,所以,你得幫媽媽呀,你……你不能他們……他們給的那點兒虛偽的好給……給騙了!”

“不,別說了,我求你,媽,別說了……”昱程哀求著,低下頭去,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

關熙悅面目猙獰,無比兇狠地瞪著他,用力拽他一下,厲聲吼道:“你聽見了嗎?我的話你都聽見了沒有?”

昱程搖頭,再抬起頭來看向關熙悅的時候,淚水已經糊了滿面,無法接地道:“媽媽,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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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熙悅瞪著他,一時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昱程哭著又說:“媽媽,我不傻,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二叔跟嬸嬸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我能分清,媽媽你還是先休息吧,我去給你熬藥。”

他說著,抹了把臉上的眼淚,將自己的手從關熙悅的手中用力出來,轉就想走。

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薄薄的窗戶紙,一捅就破,到時候,他連自欺欺人都沒有辦法了。

可關熙悅哪里會再容得他逃避。

是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和懦弱,向來跟他二叔那邊親近。

每回提起自己得那些苦,遭的那些罪,提到薄景遇對的百般折磨,昱程都低著頭悶不吭聲。

再多說其他的,他就開始轉移話題,或者找借口離開。

做兒子的,看到自己母親被折磨這幅樣子,不用提醒,自己也該知道要怎麼做了。

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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