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蘇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掀開被子下床。
“這次先欠著,等生日宴結束再說。”
說完,起去了浴室。
南蘇進了浴室,看著鏡子里,那張縱過度的臉,以及脖子上滿滿的吻痕,頓時無奈扶額。
這麼多草莓,竟然把耳朵后面的胎記都遮蓋住了。
阿瀾這是恨不得要所有人知道,昨晚他們了?
南蘇扶著腰,看著進了浴室的厲蒼瀾,低聲罵:“禽!”
厲蒼瀾輕笑:“昨晚是誰,咬著禽不放的?”
想到昨晚的畫面,南蘇耳一紅。
又氣又惱的轉過,撒道:“那我脖子上這些吻痕怎麼辦啊?我還要穿晚禮服呢!”
厲蒼瀾眸微閃,眼里掠過一道暗。
他走過去,眼底有微不可見的愧意,“有一種藥水,能快速消除這些吻痕,只是,會讓你的胎記,短暫消失。”
“真的嗎?”南蘇抬眸,“那你讓人幫我送來,我現在就要。”
厲蒼瀾垂眸,掩去眼底的黯:“好。”
蘇蘇,對不起。
我只想守護你純真的笑容,只要讓你無憂無慮。
原諒我的自私。
我愿意為我的自私贖罪。
只希,你能永遠開心快樂。
*
下午,帆船酒店,宴會大廳。
此刻,大廳人山人海,賓客齊聚一團。
富太太們圍在一起,舉著香檳,談論著南蘇。
“要我說啊,這個南蘇的命,是真的好!
雖然小時候走丟了,但是回來蘇家后不久,就被厲看上,直接帶回厲家。
養了幾年后,就一躍為厲夫人,這是多人求都求不來的夢啊!”
“就是!厲可是華國千萬的夢!多人排著隊,只為了見厲一面,可厲理都不理。”
“人家心里眼里,只有南蘇一個人!”
“是嗎?”角落里,不知是誰惻惻說了句:“我怎麼聽說,厲蒼瀾當年流落在外時,有一個刻骨銘心的初,那個初,也蘇蘇。”
富太太們怔愣一瞬,循聲去,卻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
只知道,說這話的,是個男人。
因為這句話,眾人頓時不敢再聊。
生怕聊到不該說的,被厲蒼瀾聽到,那就完了。
與此同時,酒店后勤部。
蘇知曉和麗爾曼,假扮服務員,混進了人群里。
們準備利用服務員的份,混進宴會大廳,趁機搗。
酒店領班在此時走了進來。
“都給我站好!排隊!”
蘇知曉忙和麗爾曼換眼神,站到最后一排藏好。
“你!”領班指著第一排最右邊,那個低著頭的孩,“你是新來的?什麼名字?”
孩緩緩抬頭,出一張清麗純的臉。
頃,才低聲道:“我陶素。”
聲音溫干凈,仿佛水洗過一般,
蘇知曉被這個聲音驚艷,悄悄看了一眼,頓時愣住。
怎、怎麼會?!
這個陶素的孩,眉眼間,怎麼會和南蘇那麼像?
雖然不是一模一樣、
但乍一眼看過去,那致絕的側臉,那清傲的氣質,真的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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