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蒼瀾垂眸看著,輕輕點頭:“沒錯,當年,我把你送回溫家,跟他們坦白了一切,溫聽笙用他高超的醫,幫你催眠,讓你忘了那一年發生的所有事,包括我。”
“而溫聽卿,則用他湛的易容技,幫你改頭換面,讓你變現在這副模樣。”
“易容?!”南蘇又是一驚,不敢置信的著自己的臉:“怎麼可能?”
厲蒼瀾抬手,輕輕著耳后那道疤:“你耳后的這道疤,就是易容后留下的痕跡。”
“只要你想,溫聽卿隨時能讓你恢復本來的面貌。”
南蘇抿著,眼里掠過無數復雜緒。
突然得知真相,真的有種被砸暈了頭的覺。
云里霧里,如夢如幻。
咽了咽口水,啞聲道:“所以,你告訴我這些事,就是想告訴我,我原本和諾月長得很相似,我才是諾月和盛先生的親生兒?”
厲蒼瀾認真點頭:“如果不讓你知道過去這些事,就算我說你是他們的兒,你也肯定不會相信。”
男人輕嘆一聲:“如果不信,我現在就讓溫聽卿進來,幫你恢復原貌。”
南蘇睫輕,一把握住他的手:“不用。”
沉默了半晌,才道:“等親子鑒定出來再說。”
知道,阿瀾不會騙。
雖然沒有記憶,但過去的那些事,肯定都是真的。
難怪家里,沒有任何小時候的照片。
每次問起,哥哥們都會說,相冊被小時候調皮,扔進火里燒了。
如今想起來,哥哥們肯定是怕發現端倪,才故意把相冊藏起來的。
還有,第一次見到盛先生的時候,那種奇怪的心靈應,原來不是錯覺,而是父之間脈的牽引!
難怪盛先生會和一見如故,難怪他第一次見到自己時會失神!
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
可,就算再多跡象表明,就是盛先生的兒,也不能太過激。
在親子鑒定出來之前,不想抱有太大的期。
重活一世,沒人比知道,期待越大,失越大的道理。
......
傍晚,王宮。
晚餐時間,陶素換上一條素白的長,梳著高貴的公主頭,款款步用膳房。
偌大的膳房,足有三米長的長桌上,擺滿了致的吃食。
盛殷宴就坐在主座上,池曦坐在他左手邊。
見陶素到來,兩人都笑著起來:“素素,來!到這邊來坐。”
雖然兩人都表現的極其熱,可畢竟是今天才剛相認,骨子里的生疏,騙不了人。
陶素優雅的走過去,挨著盛殷宴坐下,
故意穿著肩長,素面朝天,將上還沒愈合的馬蜂包全在外面。
一坐下,便故作疼痛的低呼一聲。
“怎麼了?”
盛殷宴和池曦同時發問。
陶素低著頭,裝的一臉可憐:“沒什麼,只是之前被馬蜂叮咬的傷口還沒好,一就痛得很。”
提起馬蜂叮咬四個字,無非就是在暗示兩人,上的傷,都是拜南蘇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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