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回到臥室,繼續照顧醜醜,自從他能自由活以後,每天白天力都耗的差不多了,在床上鬧騰了沒多久便抱著玩睡著了。
司凝去找陸竟池,兩人在書房裏待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出來,隻有司凝出來了。
江瀾見到,趕迎上去,“怎麽樣?”
司凝握住江瀾的手,“謝謝你江瀾。”
“不用說謝謝,隻要你好好的就行了,你晚上還回去嗎?”
“回去啊,難道我在這裏給你們當電燈泡啊?”
江瀾有些好笑,“都老夫老妻了,什麽電燈泡,這麽晚了,要不你就別回去了。”
司凝也搖了搖頭,“不了,我得回去一趟,我先走了。”
看堅持要走,江瀾也不好繼續挽留,點點頭,送司凝下了樓。
雖然司凝沒有說結果怎麽樣,但看神不錯,應該是在陸竟池那裏得到了滿意的答案。
把司凝送走之後,又來到書房,陸竟池還在忙碌。
走到陸竟池邊,“這麽晚了你還不睡啊?”
“等下。”陸竟池敲著鍵盤,看起來很忙碌的樣子。
過了片刻,他終於關電腦,轉頭看向江瀾,“他們睡了?”
“嗯,都這麽晚了,肯定睡了。”
陸竟池笑了笑,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吧。”
他拉起江瀾的手,兩人一塊走出書房。
司凝那晚上離開後,連著好幾天沒有聯係過江瀾,也沒有來找過陸竟池,就像還在陸言啟那裏一樣,忙著跟陸言啟相沒有時間找江瀾。
直到某天,司央給江瀾打電話,問知不知道司凝去哪裏了。
江瀾心裏一驚,“司凝不見了嗎?”
聽到江瀾的話,司央一顆心已經涼了半截,“我已經三天沒聯係上了,也沒有查到份證的使用記錄,我以為在你這裏。”
“沒有在我這裏,上次來找我好像還是十天前了,那陸言啟呢?他在哪裏?”
“他還在警局,不可能和司凝在一起。”
江瀾蹙起眉頭,擔憂地說,“不會是出事了吧?”
“不知道,既然沒有在你這裏,那我就不打擾了。”
“嗯嗯,你先去找吧。”
掛了電話,江瀾給司凝打電話,果不其然是關機狀態,發微.信沒有回,語音通話也打不通,就好像人間蒸發了。
心裏忐忑起來,不會真的出什麽事了吧?
江瀾急匆匆地上樓,來到陸竟池的書房裏,陸竟池看著急忙慌的模樣,也停下了手裏的作,站起朝走了過來。格格黨
“怎麽了?”
江瀾焦急地說,“司凝不見了,你們上次說了什麽?”
陸竟池聽到這話,卻沒有任何多餘的反應,平靜的好似他早就知道了一樣。
江瀾也看出了端倪,“你知道去哪裏了?”
陸竟池握住的手,安道,“放心吧,沒事。”
“你怎麽知道?”說完覺自己問了句廢話,既然陸竟池這麽說,就肯定是知道什麽,又改口,“那現在在哪裏?”
“可能和陸言啟在一起吧。”
“陸言啟?他不是在警局嗎?”
陸竟池笑了一下,“你真以為陸言啟還在警局?”
江瀾驚訝地張了張,好像猜到了一點,難道說,陸言啟早就離開了臨安?至於他還在警局的消息,不過是煙霧彈。
“司凝跟他去不會有危險嗎?”
“如果不衝的話,藏好自己,應該是沒有危險。”
“你是說,隻是和陸言啟在一個地方,但是並沒有和陸言啟在一起?”
陸竟池笑道,“真聰明。”
江瀾狐疑地看著他,“陸言啟要去的地方,也是你告訴的?”
“嗯。”
“現在終於清淨了。”
江瀾一時間語塞了,雖然陸竟池為了耳子清淨,把他們的行路線告訴司凝會讓陷危險,但是站在司凝的角度來想,這也是司凝想要的。
司凝先前生孩子的計劃失敗了,回去等著也沒辦法代,還不如去找陸言啟,倒是能理解司凝。
“就是聯係不上,也太讓人擔心了。”
“一個三十歲的人了,自己有分寸,不用擔心。”陸竟池了腦袋,“別想了,今天天氣好,我們出去走走。”
江瀾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他們也好久沒出去走走了,陸竟池整天在書房裏忙碌,連話都說不上幾句。
來到樓下,醜醜在他的專屬學步車裏滿屋子跑,他現在上了丟球。
他把球丟出去,大黃會屁顛屁顛的撿回來給他,他又咧著沒長齊牙齒的笑著將球丟出去。
江瀾來到他邊,拿走他手裏的球。
醜醜看到自己的球被搶走,他一憋,立馬就要哭,江瀾搶先把他抱起來,“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於是,小家夥的臉立馬三百六十度轉彎,從要哭的架勢變了笑,他拍著江瀾的手臂,在懷裏直接就跳起來。
裏嘰裏呱啦說著什麽。
他一起來江瀾就抱不住了,直接將人塞給陸竟池。
在陸竟池懷裏他就不敢蹦了,隻從上次挨打之後,他就知道,自己父親是真的會打他。
而且,陸竟池的掌和江瀾的掌可不是一個力道的。
江瀾打他也會哭,但那是委屈的哭,哭的兇了江瀾會哄他。
可陸竟池打他,那是疼哭的,而且本不會哄,哭的兇了就將他丟在一旁任由他哭。
兩相對比之下,醜醜看起來還是比較忌憚陸竟池。
他安靜地在陸竟池懷裏趴著,好像出去玩也不是那麽高興了。
“走吧。”陸竟池見他安分下來才說。
江瀾嗯了一聲,拿起醜醜的學步車,拉上希茴,一家四口出了門。
現在天氣逐漸變熱,但還沒有到最熱的時間,出來散步剛剛好。
放在以前,這樣平淡安穩的日子,是江瀾想都不敢想的事,現在一家人走在一起,就像做夢一樣。
陸竟池說,“等你三哥的事解決了,我們去別的地方走走吧。”
“什麽地方?”
“很多地方,沒去過的都去一次,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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