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雁微怔片刻，眼裏的笑意很快彌漫開：“是嗎，這麽想我？”

“嗯……”林空羽有些不好意思，但也老實回答了。

旁邊的趙夏冰：“嗬嗬。”

到底是為什麽要在這裏吹著冷風吃狗糧啊？

秦司雁像是才注意到：“謝謝你陪著空羽，你住哪兒？我們送你回去。”

趙夏冰張了張，剛想說算了，不用，林空羽就已經把住的小區名報出來：“離我們就幾分鍾路程，很快的。”

被秦司雁牽著上車之前，還回頭催趙夏冰：“你快點。”

趙夏冰也隻能心複雜地坐到後排。

林空羽等著秦司雁把車子開出去，還特別正經給介紹：“吶，我老公，他是華航最年輕的機長！所以你要相信他的技水準！”

趙夏冰自然不敢讓秦司雁知道自己對林空羽說過什麽，有些尷尬清清嗓子：“咳，知道了……”

秦司雁則是到了一路的心難耐。

從林空羽裏聽到“老公”這兩個字，就像隻貓爪子在他口撓啊撓，有著難以忽略的麻在四肢百骸裏遊走。

林空羽今晚的微醺狀態實在太乖，太勾人了。

他隻能按一下的手，提醒：“先別說話，喝了酒不舒服就睡會兒。”

“沒不舒服。”林空羽很喜歡這種變輕，思緒緩慢的覺。

秦司雁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收，費了很大力氣按捺口躁意，用一種拿無可奈何的語氣妥協：“你實在無聊，和你朋友說說話。”

趙夏冰怕林空羽把一切都抖出來，立刻開口：“我跟醉鬼沒什麽好聊的了。”

“你才醉鬼，我沒喝醉！”

林空羽也不想搭理了，幸好晚上道路通暢，哪怕機場離得很遠，開回機場附近也沒花太長時間。

到了趙夏冰家的小區，下車道謝：“秦機長，謝謝你們送我回來……”

“沒事。”秦司雁看一眼，把目落回已經有些困倦的林空羽臉上，“你要和你朋友道別嗎？”

林空羽睜眼，衝趙夏冰擺手：“路上小心。”

“知道。”

趙夏冰的複雜視線在他們兩人這裏來回掃了一圈，悄然歎口氣，轉往小區裏去了。

走之後，秦司雁重新發車子，林空羽歪了歪腦袋，嘟囔：“為什麽不怪我們啊？”

秦司雁聽到的話，疑：“怪你們？為什麽？”

“唔……”林空羽沒再坑聲，以前一直以為，趙夏冰在失去父母後，可能會將事故緣由歸結到母親上。

之前趙家辦葬禮，趙夏冰就是那樣說的，甚至不想林母進去，覺得不是，趙父就不會出國，不出國也就不會遇到後來的空難。

林空羽其實能理解趙夏冰家裏人會有這種想法，即便是埋怨責怪，有個怨恨的目標，說不定還能好些。

連自己母親心裏都多有些愧疚。

但趙夏冰和，雖然每次見麵都看彼此不順眼的樣子，也沒真的有什麽仇恨。

五分鍾的時間，林空羽還沒想好怎麽回答秦司雁的話，車子已經停進車庫。

他也沒再問，先下車，繞到副駕駛的位置打開門，衝出手：“走吧，回家了。”

“嗯。”

兩人剛往前走了兩步，秦司雁忽然在麵前半蹲：“上來嗎？”

林空羽眨了眨眼，眸子忽然亮起來：“真的？”

他笑著勾了勾手，便不再猶豫，在秦司雁轉過後，趴到他背上。

高大的男人輕鬆將背起來，還顛了兩下：“這麽輕。”

“也不輕啦……”

“今天這麽開心？”秦司雁背著林空羽往前走，能夠覺到緒裏的雀躍。

“我也不知道，就是開心的。”

林空羽把臉埋進他的肩窩，環住他脖頸，心裏確實有著難以形容的愉快。

“看來我錯過了什麽。”

“你呢，你高興嗎？”

秦司雁微微側著臉，邊笑意濃厚：“嗯，看到你就心不錯。”

林空羽也在這一刻真實到，有秦司雁在，是件很好的事，因為有人可以和一起分這種莫名其妙的快樂。

到家，被他放到沙發上，男人炙熱堅的軀隨之覆蓋而來。

他用指尖輕輕挲著的臉，深深看著：“把你今天在電話裏說的話，再說一遍？”

“我說什麽了？”

“別裝傻，我手機有通話自錄音，要不要我現在重新播放一遍給你聽？”

林空羽臉頰微燙：“你都聽過了……”

他的灼熱呼吸噴灑在臉上，鼻息纏綿，旖旎又曖昧：“不夠。”

被秦司雁深專注地凝視著，林空羽心尖的抖跟隨著他的腔起伏節奏，張開口：“老公……”

話音還未完全落下，已經被秦司雁用力吻住瓣，深而意綿綿，烈焰般的熱度在齒間燃燒。

他指尖在發間，將所有可憐的嗚咽吞噬掉，不泄一一毫。

綿深的親吻持續了很長時間，林空羽眼中隻剩下一片茫然水，忽然被他托抱起來。

“老婆，換個地方。”

男人胳膊上線條鼓起，氣息紊，口起伏，此時顯得又又。

他就那麽抱著林空羽往浴室走。

已經無力拒絕。

……

結束後，時間很晚，林空羽被男人摟進懷裏，他在額頭印下一吻：“快睡吧。”

累極了，隻能泄憤似的在他結輕輕撕咬。

他微僵，無奈說：“別鬧，你還想再來？”

“……”林空羽立馬閉上眼睡覺。

現在本沒力氣再和他計較，明天再說吧……

要上班的日子有些難熬。

林空羽生平第一次有了賴床的想法，隻能在吃飯時狠狠瞪著秦司雁，把裏的麵包當他。

秦司雁心好的不得了，還往碗裏夾了塊煎蛋：“昨晚辛苦了，多吃點兒。”

“……”

等到了公司，看到自己今天的工作表，林空羽瞧見了一個悉的航班號。

拿出手機看看秦司雁發給自己的微信。

HN1628，飛往深圳。

秦司雁今天的這趟航班是由來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