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茵回憶起了分別前,他臉上合的胎記落,雖然一臉是還是讓人看不清真容,但靠近耳蝸的那道凸起的紅疤確實顯眼。
“就是傳聞中那個,不過他是不會做那等殘忍的事的。”說到這里,顧茵忍不住笑起來,“那時候他裝作聾啞人,我還在他跟前念叨,說只聽過手撕、手撕包菜的,就是不知道活人咋撕……”
“你也忒大膽,”王氏手點了點的額頭,“他們這樣的人打打殺殺,渾的戾氣,可不是能隨便開玩笑的!”
“那個丑臉叔叔,還好。”顧野難得地夸人,“武功厲害的,人也不兇。”
“好啦好啦,不提那些晦氣的事兒了。”王氏擺擺手,雖然是新朝了,但是那傳聞中的惡鬼將軍實在嚇人,和那樣的大人產生糾葛,對自家這種小老百姓來說,并不是什麼好事兒。
后來王氏催著顧茵休息。
在家里一連躺了五日,一直到這天前線傳來捷報,說趕來的三千義軍已經把舊朝的衛給打敗了,只剩下一些余黨往南邊竄逃。
這種天大的好消息傳來,沉寂了幾個月的寒山鎮百姓個個都激得像過年似的。
田氏母搬回了緇巷,周掌柜和徐廚子、菜刀砧板也住回了食為天后院。
顧茵閑不住了,喚來周掌柜商量重開業的事兒。
春天的時候食為天就歇業了,眼下都六月了,等于半年過去,自家店鋪只營業了兩個月。
王氏雖然有心讓再緩緩,但是之前檢查過上一點傷口也沒有,就掌心有兩道淺淺的、被韁繩磨出來的印子,加上這幾天看狀態也好,就沒攔著。
正值盛夏,恢復營業這天,顧茵先是推出了去年夏天推出的冰飲,這次不再只是冰過,而是可以直接加冰塊進去的,同時再次推出新品——刨冰。
這次的冰不是文二老爺囤的了,是去年冬天的時候自家囤的。一個大地窖存便宜的河冰,另外一個小地窖,囤的則是可以口的干凈冰塊。
后者價格委實不便宜,若不是囤這個,去歲盤賬的時候,食為天還能多出大幾十兩純利潤。是為了這些冰,食為天也不能錯過夏天的生意。
有了可以口的冰,刨冰制作就十分簡單了。
整塊的冰用矬子挫冰碴,客人可以據自己口味,選擇加西瓜、酸梅湯、茶或者純只加了白糖的牛。
刨冰的價格不算親民,一小份二十文錢,若加的是牛或者茶,還得再加十文錢。
加冰塊的冷飲也要比平時貴上幾文錢。
但是這次都不用顧茵費心思宣傳,客人們自就愿意掏這個銀錢——一開始被宮人從家里請走的時候是白天,當時雖好多人不敢上街,但也有不心系自家安危,時刻關注廢帝向的人家,所以顧茵前腳被帶去文家,后腳外頭就知道了。
再后頭廢帝離開寒山鎮,百姓們并不知道衛軍還在埋伏,只當雨過天晴,逐漸地恢復了從前的生活習慣。
只食為天一直沒開業,顧宅大門也是閉,再去文家一打聽,便知道和周掌柜、袁師傅一起被帶走了。
這種和廢帝相關的消息對于日常沒有娛樂的百姓來說,如同投油鍋的水一般炸裂,經過這近兩個月的發酵,那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現在顧茵可是給皇帝做過吃食的廚子啊!
雖然那是潛逃出來的廢帝,但那舌頭肯定是刁鉆的,皇帝都愿意帶在邊的廚子,做出來的吃食二三十文錢誰敢說貴?
而且不止這個,百姓們并不知道寒山鎮差點遭到滅頂之災,還興致想打聽前朝宮廷的事兒當樂子聽。
自打六月重新開業,一整個月,食為天就再沒有一個空位。冰飲和刨冰賣的尤其好——畢竟那麼些人坐在一,就算店放了冰盆也燥熱得慌,吃一碗冰冰涼涼的刨冰或者一份放了冰塊的冷飲正好解暑熱。
這天營業結束,一眾伙計忙著清掃衛生。從前食為天雖然人多,但衛生并不難做。現在人不僅更多,還來了個說書的,說的正是廢帝來到寒山鎮后發生的那些事。
那說書的還不是無的放矢,人家有正版授權的,所說容都是文二老爺教的。
文二老爺聽人說食為天的人多到無地下腳的地步,就瞅準了這個商機,領著說書先生來找了顧茵。
聽說書肯定要給錢,一個人五文錢,一天下來怎麼也能收幾百文。
“二八分賬如何?”當時文二老爺攆著細細的胡須詢問顧茵,“不然三七?”
雖然之前顧茵對文二老爺觀差,但到底共過患難,而且這也是雙贏的事兒,也就應了下來。
這臨時的說書場一開,那真的是打早上還沒開門的時候,門口就開始排隊。
一天下來,店的瓜子皮都快沒過人的鞋尖兒了。
但是這瓜子點心也是食為天在賣,要打掃的東西越多,說明生意越好!所以誰都沒有覺得麻煩。
周掌柜做完了手里的活計,就去詢問顧茵擴大規模的事兒。
之前隔壁的鋪子說春末到期后不租了,但是春天后朝廷改天換日了,那戶人家就沒有先退租,等著看新朝的形式。后頭新朝的政令頒布,稅收了人人可以接的程度,便又把生意做起來了。
現在不能直接盤隔壁的鋪子,想擴大規模,一是重新選址,二則是選擇大一些的地方開設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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