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難不還有個作家夢?
顧茵也沒再黑臉,問他想寫個什麼故事。
顧野這就更來勁兒了,當即道:“那肯定不能寫那種俗套的!但是到底是第一次,也不好太過標新立異,所以其實好像和書生小姐的容沒什麼區別。”
然后他就仔細說來。
俏寡婦還是個姑娘的時候,偶然遇到了落難的皇帝。兩人就了一段水姻緣。
后頭俏寡婦懷上了孕,家人為了顧全名聲,著嫁給了一個將死之人。
后頭守了寡,又帶著孩子,被婆家趕出家門本就艱苦。后頭家鄉遭災之后,背井離鄉到了京城討生活,正好就在食為天做工。
食為天的東家憐不容易,優待于,還教手藝。
東家也和那小皇子也是異常投緣,了異兄弟。
后頭便是皇帝微服出宮,在食為天遇到了這俏寡婦。
看他是婦人發髻,還有個孩子,皇帝以為再嫁,著的同時又恨上了。
可憐那俏寡婦有苦難言,沒被皇帝接回宮,反而了皇帝養在宮外私宅的外室。而那個本該是皇子的兒子,也沒得到皇帝認可,還差點被皇帝送走。
“后面還沒想好呢。”顧野紅著臉,眼睛亮晶晶地問顧茵,“娘覺得咋樣?”
顧茵好一陣無言。
這不就是網絡上經久不衰的古早帶球跑,追妻火葬場的小說嗎?
要不是小崽子已經在邊朝夕相對了好幾年,顧茵都要覺得他也是穿越過來的了!
顧茵并不怎麼看網文的,震驚過后就問道:“這不對吧,皇帝誤會再嫁,兩人聊聊不就真相大白了,為啥還要折磨?”
就像當初武青意也以為顧野是和別人生的,但也只是誤會了那麼一下,沒多大工夫把事一說開,不就都清楚明白了嗎?
顧野跺跺腳,“這沒誤會怎麼好看呢?就是要一直誤會著,這戲文才有的唱嘛!”說著他又數著手指道:“這第一場,差不多唱到他倆在酒樓相遇。第二場,就可以唱到俏寡婦當了外室,有苦難言,互相折磨。第三場嘛,自然是真相大白,他倆和和,俏寡婦當了皇后,生的兒子順利登基,順帶提拔一下他昔日舊友……”
說著他又自顧自笑起來,“娘說我當個什麼好?”
顧茵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咋還帶夾帶私貨的?”
顧野也跟著笑,笑著笑著又眼神有些失落。
王氏和武重是長輩,先不提。武安過目不忘,天生會讀書的好料子,武青意天生神力,一力降十會,學武的進度非常人可比。他們倆一個能文,一個能武。他娘就更別說了,廚藝天賦是難得地好,頭腦也靈活,什麼宣傳的法子都能想到。
反觀他,自詡聰明的,好像也沒什麼擅長的。有時候覺得自己是家里最普通,也最格格不的那個。
顧野雖比武安小,整日都瞧著樂呵呵的,但或許是從前有那麼一段經歷,其實他心思比武安細,也比武安敏。
顧茵見了,就把他拉到自己懷里,著他的后背道:“你比我點子還多呢!反正想寫就寫吧。”
并不是一味溺孩子的人,但是看到他那小眼神兒,心里就的一塌糊涂。
“當個戶部的怎麼樣?”又試探著問,“我聽老太爺說,你文二叔公年后就要職戶部了。”
“這個好,我喜歡!”顧野立刻高興起來。
還有什麼比搞錢更快樂的嗎?
…………
第二天一大早,委托武安代筆寫好戲文大綱的顧野就出門了。
別看他昨兒個和娘信誓旦旦地打了包票,其實還不知道去哪里找專人寫唱段。
他先去吉祥戲園找小哥。
小哥雖然是自小在戲班長大的,但過去他也不是長在京城的,是津沽那邊過來的。
才來幾個月,他也是日常只待在戲園里,現在唱的新戲的戲本子是從戲園園主那里得來的。
他帶著顧野去找戲園園主。
那園主三十來歲,鼠頭鼠腦一副明樣兒。
剛開始他對小哥還客氣,后頭聽說他想找會寫戲本唱段的人,他立馬變了臉,要笑不笑道:“小哥是嫌我給你的戲本不好?”
他把好戲留給自家戲班唱,俗套的就分給小哥這樣的外來戲班,自然是為了捧自家的角兒,而不讓小哥和那個俏花旦頭的太快。
小哥雖心中對他頗有微詞,但人在屋檐下,他也不能表現出來,只得陪笑道:“園主這是哪里話,是我這朋友,他自己寫了個戲文故事,想找人潤潤。”
那園主再把顧野從頭打量到腳,嗤笑道:“小哥莫說惹人發笑的話,這戲文又不是小孩子玩鬧的玩意兒,豈是人人都可以寫的?”
顧野也有些不耐煩,但也沒因為他的輕慢而甩臉子,依舊客客氣氣問道:“我只是想找人潤,不論最后能不能寫好,都由我自己承擔。還請園主引薦一番。”
那園主端著茶盞悠悠然抿一口,一口茶在里過了三遍,才道:“這樣啊,那我回頭替你們尋尋。”
這樣怠慢的態度,想也知道是說的托詞,并不用指他了。
小哥拉著顧野離開,出了屋子后他自責道:“是我沒幫上你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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