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茵點頭道一聲“辛苦”,讓他先下去歇著。
王氏和顧茵一起聽到的消息,鐵青著臉憤憤道:“小哥還是個半大孩子,又和那老虔婆沒什麼集,好端端的害他做什麼?”
顧茵沉半晌,道:“上次送珠兒姐姐從酒樓出去,小野讓我不要送到門前,說咱家酒樓附近都被秦氏安了眼線。后頭回家我仔細問了,他說是因為他的新戲,寫了個折磨兒媳婦的惡婆婆,那秦氏又記恨上了……”
王氏這就明白過來了,“你的意思是,因那戲文讓老虔婆不高興了,所以就對著唱這戲文的小哥下毒?小哥何其無辜!”
顧茵點頭道,“咱們兩家勢均力敵,就算有那份心,也不敢如何。小哥卻只是個普通人,壞了他的嗓子,既可以殺一殺咱家的威風,也能壞了咱家的生意。”
王氏哼聲道:“得虧他家還不知道咱們已經悉了先機,如今了他家在明,咱家在暗,把那園主、花旦、小管事一抓,審問審問,一個都跑不了!那老虔婆前頭讓太后老姐姐一申斥,躲在府里快一個月沒敢見人,這次再讓人給拿住了把柄,這不得在府里個十年八載?”
顧茵卻沒王氏想的這麼樂觀。
若下黑手的只是一般的高門大戶,一并送查辦就是了。
但馮家不只是國公府,更是馮貴妃的母家,皇子的外家。
這樣的人家培養出來的家生子,能把秦氏給招供了?一家子老小不用看顧了?
而且別說這次秦氏的計并沒有功,沒有害到人,就算真的把小哥害到沒了聲兒。一邊是唱戲的戲子,一邊是功勛之家,皇子的外家,正元帝再英明神武,那也是個人,為了保全皇子的聲譽,怕也會把這件事按下不表,至多再如上次申斥一番,小懲大誡。
里頭的糾葛頗深,顧茵就準備等武青意和顧野都回來了,一家子坐下好好商量。
傍晚的時候,顧野氣呼呼地回來了。
他進屋后先如往常一般,咕咚咚喝下一道熱茶,后頭把茶盞重重地往桌上一擱,咬牙切齒地著自己的小拳頭。
顧茵還當他是已經知道了秦氏下毒的事兒,便問道:“你都知道了?”
顧野愣了一下,問知道啥?
顧茵就先把侍衛查到的事說給他聽。
顧野恍然道:“原來又是那老……那老夫人。不過小哥到底無事,我氣憤的不是這個,是別的。”
頓了頓,他才又接著道:“我今日和馮鈺見面了,他很不好。”
顧野和馮鈺之前因為葛家老夫妻的事兒,幾乎每日頭。
當然馮鈺也被家里管的,但好歹是個小年了,每日里出來風還是不難的。
每次相見的時間不多,就一二刻鐘。
但最近這兩三天,馮鈺一直沒出來過。
這天顧野還是先去接頭的地方晃悠,在那見到了馮鈺。
馮鈺頭發散,上沒穿自己的服,穿著一下人才會穿的布短打,還灰撲撲的,顧野看著好笑,上去就忍不住笑道:“你怎麼這副模樣,爬狗出來的嗎?”
馮鈺低低地“嗯”了一聲,輕笑道:“還真讓你說中了。”
兩人打了個照面,顧野看到了他高高腫起的半邊臉,就笑不出了。
“你的臉……誰打你了?”
“我爹打的。”
馮鈺既然帶著傷出來見顧野,自然沒再瞞著他,就把家里的事說給他聽。
那天從食為天出來后,因為葛珠兒執意要認回父母,和馮源起了爭執。
加上后頭馮鈺說不想給馮貴妃生的皇子當伴讀,馮源怒不可遏,對他了手。
因為這樣,葛珠兒終于再忍不了,提出了和離。
馮源愕然之下,倉皇而去。
然而葛珠兒的小院子里都是秦氏安過去的人,還不到兩刻鐘,秦氏就知道了這消息。
很快就把葛珠兒和馮鈺一道喚了過去。
秦氏比馮源鎮定的多,指著葛珠兒就罵道:“我們馮家是何等的人家,你高攀嫁過來,就已經是修了幾輩子的福!你既不知道珍惜,我這當婆母的也不留你。但阿鈺是我們馮家的長子嫡孫,你想把他一并帶走?你想都別想!”
這樣的結果葛珠兒和馮鈺都早就料到,馮鈺在袖底下,默默地捉了他母親的手,用力地回握,表示他真的沒事,讓他母親放心離開。
葛珠兒心中無比糾結,但想到了自己爹娘,想到了兒子前頭和說的話,更想到了顧茵勸那句。
終于,好半晌后,馮鈺聽到母親開口道:“那阿鈺留在府中,他日將軍續娶……”
秦氏嗤笑道:“難不沒了你一個,我家阿源還要打一輩子的?他自然是要再娶的,娶一個比你好百倍千倍的高門嫡!不過你放心,我這話放在這里,阿鈺是家里的長子嫡孫,又這般出,該他的一樣不會。阿源后頭的妻子要是敢同他手,先來問過我!”
“真的?”葛珠兒不確定地再問。
秦氏哼聲道:“自然是真的。”
秦氏要臉面,當著一眾下人打了這樣的包票,日后馮鈺真讓人欺負了,就等于在打的臉。
葛珠兒也終于不再有任何牽掛,點頭道:“那我們當場就寫和離書,我連夜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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