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能不在這休息嗎,我想去酒店……”
顯然,司彥的好脾氣是有限的,花以沫這句話,讓原本和順的司彥眼神都危險起來,他攬著的手在脖子側邊了:“這時候了,還能換地方,看樣子是不困了,要不把你的債先還上?”
花以沫立馬閉上眼睛,聲都沒應,以示自己已經睡著了。
當然不可能一秒鐘就睡,心里發著等待著司彥接下來的行為,他會不會惱怒地將直接做了?
但等了等,只等來司彥幫拉了拉被子,然后那手就搭在被子上,用了力將連同被子抱進懷里。
“睡吧。”
就這樣?
花以沫還是有點怕怕,不敢。
這會真晚了,也早就困得不行,哪怕覺得自己跟被困著的繭子一樣睡得難,但不知什麼時候,怕著怕著,真就這麼睡了過去。
——
花以沫睡得,被吵醒就很不開心。
近來可能因為懷孕激素的影響,脾氣見長,總是突破慫貨的本質,讓剛了幾回。
比如現在,拍掉了司彥想扶起來的手,哼唧地翻個想繼續睡。
司彥看看自己的手,笑了,隨即將手進的脖子里,就順勢在他的手背上。
但這只手可不會安分,總是在,撓脖子撓耳朵的,最后花以沫還是被吵了起來。
坐起,還滿臉幽怨地看著他,一副“我沒睡醒”的模樣。
司彥順了把糟糟的頭發:“去洗漱吧。”
他溫得能讓人放下所有戒心,特別是還迷糊著的人,花以沫傻乎乎地問他:“幾點了?”
“早八點。”
花以沫眼睛瞇著,想了想,說:“可我早上好像沒課,我早上可以睡的!”
“不行哦。”司彥繼續給打理頭發,“一會你姐姐就上來了,你確定還要像昨晚那樣躲柜子里?”然后再哭死他?
花以沫恍惚了一瞬,立馬睜大了眼睛:“我姐要、要來?”
“今天我要跟去拜訪個人,之后還要去婚紗店確定明天要拍的……”
花以沫不等他說完已經自地從床上溜下去:“你怎麼、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司彥:“不是你讓我別嚇你的?”
花以沫:“……”
不用懷疑,他就是故意的!
“姐姐什麼時候上來?”
司彥看了眼手表:“五分鐘前打電話過來,說十分鐘后上來,嗯,還有五分鐘。”
花以沫臉都不洗了:“我現在就走!”
昨晚司彥后來的“順”果然都是假象,都在早上等著呢!
司彥沒有阻止,看急匆匆地就要出去,他也只能坐著對說:“嗯,自己當心。”
花以沫反而頓住,狐疑地回頭看他。
司彥笑問:“怎麼?”
花以沫不算找借口地問:“我的貓呢?”
“司機已經在外頭等著,貓在車里。”
花以沫:“……”滿滿的違和。
司彥溫和而耐心地問:“還有事?”
花以沫吶吶:“沒有。”
“那你最好快點,你的時間不足兩分鐘,再晚,你可能要跟你姐姐頭。”司彥說這話時,仍老神在在地坐在床邊,只是好心提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