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話要問你!”面對李秋紅的強勢,花以沫也努力擺出嚴肅的樣子對抗。
雖然看著依然弱勢。
“我憑什麼讓你問?”李秋紅的樣子才真的兇,邊說邊要將推出去。
花以沫死死住門,可有些掙不過李秋紅,很著急,便只能口問:“你為什麼要和康兼害我,我,我沒有做對不起你們的事啊!”
“誰說我們害你了?實話也不能說?”
“可你們說的是實話嗎,本不是你們說的那樣,那兩人只是我的朋友,當時傷了才租你們的帳篷的,一晚上兩萬!”
“錢是你們自己要給的,難道帳篷沒租給你們嗎?我還嫌你們睡過惡心呢!”
“我們本什麼都沒做,也是你們一再邀請我去玩的,我求求你,你幫大家澄清一下好嗎,現在所有人都在罵我!”
花以沫哭著請求。
“走開,別擋在這里。”李秋紅再次用力推花以沫。
“我不走,我不走,你幫我跟大家說清楚吧!”
“怎麼,自己送上門來了?”
突然加的男聲,讓花以沫和李秋紅同時看過去——走廊另一邊,有站在那間租房門口看熱鬧的房東,也有剛剛回來的康兼。
幾人一開始為了工作室方便,租在一塊,不過后來涂和楊欽搬出去自己住了。
花以沫一看到康兼,就面驚懼之,那又是惡心又是畏怯的神太過明顯,房東都下意識地看看康兼。
康兼給房東遞過去一煙:“一點私人恩怨,哥,改天請你喝酒。”
房東明了地接過煙:“我這正準備租房子呢?”
“這還不簡單,”康兼說,“我朋友同學多的是要租房的,明天就給你帶過來。”
“行,明天等你。”房東將煙叼進里,拿著鑰匙走了。
花以沫想喊別走,但只能張了張,聲都沒敢出來。
就在這時候,被李秋紅趁機推了一把,一時不妨被推開,連退了好幾步,手往后撐住墻才站穩。
李秋紅對康兼說:“找你的,你自己理吧。”
然后進了屋,門在花以沫跟前關上。
“不要……”花以沫心中不安地輕喊出聲,可別說聲小,就是再大一倍,這扇門還是會關上。
走廊上只有花以沫跟康兼了,這條走廊上的門,都是閉著的,也不知是真沒人,還是知道外面有況,也不想理會。
花以沫順勢著墻,百萬分戒備地對著康兼。
康兼自己也出煙叼上:“來找房子?之前的住不下去了?”
花以沫撐在后的手都摳墻了,小臉還要繃著:“我住不住得了,你不知道嗎?”
康兼把煙點上,了一口噴出:“剛聽你和秋紅說,想讓幫你澄清?”
“咳...咳咳!”花以沫撇開臉,躲避飄來的煙。
本來就對煙味接不良,現在懷了寶寶,更是打心里反。
而在咳嗽躲避白煙時,康兼走了過來……
“你、你站那,你別過來!”花以沫蹭著墻往走廊里頭退去。
之前在山上沒撕破臉時,康兼還裝裝紳士,現在的他,完全暴本,一邊煙,一邊慢步朝花以沫近:“賤貨,被人奇爛的貨,澄清多麻煩,直接明碼標價不好嗎,肯定夠你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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