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彥描述得很簡單,卻也能讓花以軒腦子里自浮現那些畫面,他聽得嚨滾了下,直盯著花以沫瞧:“還有哪傷嗎?現在...還很疼嗎?肚子……”
“我沒事,”花以沫坐直了些,撐起自己的氣神,來讓自己看著好些,“沒他說得那麼嚴重。”
司彥端起茶杯,喝的時候,角嘲諷般勾了下,像在說說謊。
花以沫想要跳過這個話題,最苦的時候,確實委屈地想過要家人的安,可等家人知道了,又不太想說這件事了。
“唔,姐姐呢?”
花以軒:“我讓先回去了...今天冒失了,司彥突然跟解除婚約,又和你在一塊,有點刺激。”
花以沫剛把頭垂下,就聽旁的司彥略顯冷淡的反擊:“你這話聽著,怎麼像在指責沫沫?”
“我那是在指責你!”花以軒怕是也忍夠了司彥,良好的教養都毀到這一刻,“一連糟蹋我兩個妹妹!”
“指責我什麼?”司彥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不痛不,還能嘲諷回去,“你這話我可不認,要說糟蹋,那我也只糟蹋了你這小妹妹,你那大妹妹,我可沒過。”
“再說,”司彥,“當初說好合作,現在各自找到‘真’,我不想合作了,有什麼不對?花先生在歌壇里尚且有談不攏作罷的合作,怎麼到我這,就是我的不對?”
“這能一樣?”花以軒眉頭蹙,“你搞這樣一出,等于把花以然推到了風口浪尖。”
“說得好像你們花家原本就穩如泰山誰都推不?要不是花家的形勢不對,你們一開始也不會找上我,我配合你們就行,我不配合你們就不行?”司彥笑著了下旁邊“聽”的花以沫的腦袋,“沫沫總說我霸道,你們花家才最霸道。”
“可是……”
“話再說回來,”司彥不給花以軒說的機會,“你怎麼不先問問,你那大妹妹做了什麼事,得我不得不提前終止這場婚約?”
花以軒想到什麼,看回花以沫,花以沫假裝不懂地朝他一個迷茫的笑容。
過了會,花以軒問花以沫:“你之前說要到我邊做助理,還來不來?”
司彥眉頭微不可查地挑了下。
花以沫也遲疑著,試著舉起一只白蹄子:“可我現在這樣……”
“沒關系,總能養好的,再說,你在我邊,我還真能讓你辛苦嗎?不管怎麼樣,在哥哥邊,總是比較安全的。”
“是嗎?”司彥不置可否,“你確定,你保護得了自己,也保護得了?”
花以軒并不想跟司彥爭辯,他怕自己多跟司彥說兩句話會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麼。
更揪心的是,他家小妹妹好像被司彥蠱了心智一樣,居然還猶豫地看司彥,要司彥同意才能答應一樣。
難道不想趁這個機會逃離司彥嗎?
“沫沫,”花以軒道,“我能不能單獨跟你聊聊?”
“啊?”花以沫再次看向司彥。
真不是事事要以司彥為主,而是真的沒法自己做主。
花以軒也不得不看(瞪)向司彥:“我跟我妹妹單獨說兩句話,可以嗎,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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