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大門碼鎖響了幾下,沈宜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面朝大門,僵地看著柴阿姨進來。
柴阿姨在玄關換鞋,看見沈宜后熱打招呼:“沈小姐,肚子了吧?我這就給你準備早餐。”
給周先生辦公室送飯的時候,見過沈宜多次。不過這是自己第二次在周先生家里見到。
沈宜站在沙發旁,給點頭打招呼,隨即頓了頓,迎過來,要接手里剛買的菜。
柴阿姨忙移開手里的菜,躲掉的作,樂呵呵道:“哎呦沈小姐,我哪需要你來幫忙。廚房的事給我就行,你去忙自己的事就好了。”
沈宜聽罷,才止了手,有些無措地站在原地轉了半圈。
柴阿姨見拘束,于是笑道:“在周先生家里,就當在你自己家好啦。”
看起來很健談,將菜提到廚房時,沈宜無事,便也跟著聽說話:
“我照顧周先生說也有7、8年了,這麼多年來,也只見他帶回家過兩個朋友。”
沈宜見提起周從謹以往的友,垂眸默不作聲地聽著。
柴阿姨知好奇,于是邊忙活早餐,話匣子大開起來:“兩個都是周太太介紹的,但是前后加起來,也沒談夠半年。”
柴阿姨嘖嘖了幾聲,開始回憶起周從謹那兩個前友:“第一個只往了兩個月,子倒是很活潑,有點像陶小姐。”
沈宜聽得“陶小姐”三個字,臉微不可察地變了變。
柴阿姨倒是沒注意,邊洗菜邊繼續道:“只是不了周先生天忙工作,一周也見不到他一次面,天天跟他吵架,后來有一次竟然鬧到公司去了,周先生就跟分了。”
“那姑娘被分手后還哭到家里來了,結果周先生門都沒給開,在門口哭了不知道有多長時間哦,嘖嘖......我聽著外面的哭聲,
都覺得怪可憐的。”柴阿姨搖搖頭道。
話畢,繼續道:“第二位小姐呢,家境很好,好像還是什麼國的名牌大學畢業,年齡和周先生差不多,格倒是沒有上一個鬧騰。所以談的時間長點,大概有......”
柴阿姨回憶了下:“大概有四個月吧。”
四個多月,時間算長的......
沈宜抖了抖睫,問道:“那這個,怎麼分的呢?”
“這個......就比較嚴重了。”柴阿姨給使了個眼,低聲音道:
“父親的企業本來和安廈集團就是競爭對手,周太太介紹兩人認識,本來想著聯姻共贏,可沒想到,這姑娘跟周先生往,目的不單純。”
“是替自己家企業拉關系嘞。甚至......”
“還聽周先生打電話,去他辦公室竊取商業機,最后被周先生發現了。”
“于是他把人姑娘......直接告到法庭去了......最后好像那姑娘父親的企業,也因這件事搞得聲譽俱毀,從此一蹶不振了。”
沈宜震驚地闔了闔眼,一時不知道這兩人最初在一起,是騙他,還是他騙的。
“兩個朋友都鬧得很難看就是了。”柴阿姨嘆氣道:“當然這里面,也有周先生自己格的問題。”
“什麼問題?”沈宜隨口問道。
“太冷漠嘞。”柴阿姨道:“哪個小伙子談,把朋友告到法庭去的?又有哪個小伙子談,一周不見一次朋友的?換誰都要鬧的。”
柴阿姨話畢,看了眼沈宜,笑道:
“不過沈小姐還是你聰明一點。對付周先生這種沒心的,就得使點小計策。讓他每天空陪你吃晚飯,這不就可以天天見到了嗎?吃飯還能培養。”
沈宜了睫,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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