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調侃:“你倆也太有緣分了吧!分班考名次都能挨著。”
同樣從二班升進來的梁澤忍不住湊過去說了句:“我要是也有這麼好的同桌就好了,耳提面命嘔心瀝啊!”
周尋月愣了下,繼而嘖嘖嘆:“那他以后就要自食其力了,因為老鄧頭是絕對不可能讓男生混坐的。來來來寶貝,快來投我的懷抱。”
林驍搭桌子的手頓了下,臉瞬間幾乎可以稱得上面如土了。
驚蟄笑了下,指了指周尋月:“那我……過去了。”
這個笑容輕松愉快的昨天還在說:哥,我想一直和你做同桌。
果然人都是善變的。
林驍咬著后槽牙,一看到周尋月他就想到周不言,一想到周不言他就頭疼不爽渾不舒服。
他幽怨地看著驚蟄:“你走吧,不用管我的死活。”
梁澤把桌子挪過來:“我跟你坐吧班長,你別一副被拋棄的樣子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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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連周六都沒有了,周末單休。
每次回家都像是刑期定時放風,不知道何時才能刑滿出獄。
一模林驍的績又打回了原形,甚至直接掉到七十名,波這麼大,他甚至都懷疑自己能不能考上臨大。
人好像永遠都不會滿足,不及格的時候覺得自己有一天能全部及格都很牛了,一次績突飛猛進突然又覺得自己是藏的天才,短暫的學習熱并不足以支撐“天才”的野心,各種因外因推著他走上了學習的不歸路,一路到現在,他已經是這一屆的傳奇了,很多人提起來甚至都想不起當初他底考好幾科不及格。
他初中并不算太差,屬于半聽半不聽,考試突擊一下也能考個過得去的績,中考甚至能邊進附中,底考的時候,卻考得史無前例的差,他還在自我調侃,說運氣被支干凈了,現原形了,他很坦然接自己是個廢點心的事實,并不覺得恥。
如果沒有驚蟄,或許他會很安然地接自己是個普通人,一個別人眼里有錢無腦的大爺。
但偏偏就是有了目標,于是他一步一步走到現在。
甚至于他自己回憶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重新回到高一剛開學,有人告訴他:你努力努力,以后一定能進一班的。
他肯定會覺得對方是瘋了。
如果回到高二,有人告訴他:你努力努力,以后肯定能進一班的。
他都覺得是癡人說夢。
名次越靠前,越會發現,進步起來非常非常難,不退步已經是極大的進步,可還是忍不住常常自我懷疑,是不是努力本就沒用。
他如愿在最后一個學期進了一班,高興的時間連一個月都沒持續夠,發現離目標還是有著不小的距離。
一模劃分了一本二本線,一本線570,他考了614,如果按照去年臨大的錄取分數線,他基本無緣了。
他在一模之后突然陷進了倦怠期,每天拿起筆腦子一片空,錯誤率直線上升,甚至偶爾拿到卷子,他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會了。
驚蟄考得很好,分班考似乎給了信心,一模直接考了年級14名。
這是第二次進前十五了。
知道他沒考好,拿了他的一模卷子,仔仔細細幫他看了一遍,然后上課的時候把重難點分析寫在紙上遞給他,他瞥了一眼,卻放下了。
下課過來問:“哥你看完了嗎?”
他頭埋在臂彎里睡覺,聞言半抬起頭,看到的臉的時候,頓時生出巨大的沮喪來,他悶聲說了句:“沒看。”
“哦,那你看完我再跟你說。”驚蟄坐在他旁邊,想安他,又不知道如何安,這次考得太好,而他下的又太嚴重,的安對他來說可能力更大。
驚蟄只能坐在這兒陪他一會兒。
總是這樣,乖巧得讓人想抬手一下,林驍很想擁抱,他已經不能從這種關系里獲得力量了,他凝視的目都帶著不加掩飾的熱切。
人確實是不滿足的。
起初只想和做同桌,后來想一個班級,現在又想一個大學。
想擁抱,親吻,不滿足于朋友、兄妹,想做的人,想一輩子在一起。
但他已經不覺得這次也會那麼幸運了。
幸運不會總是眷顧他。
于是他說:“你去學習吧!不用管我,你還能管我一輩子?”
偶爾會懷疑,可能自己本就很差勁,如果不是驚蟄耳提面命,或許他兒進不了一班,他并沒覺得自己懶,可這次考試突然讓他有一種兩眼一抹黑的覺,考試的時候,他很多題目都沒有思路,是真的一點思路都沒有,懷疑出題人有病,可下了考場,聽見大家討論熱烈,恍惚覺得只有他沒看懂。
他在一班格格不。
爛泥扶不上墻就不必扶了。
驚蟄深深看了他一眼,俯靠在那里看他:“哥,你最棒了。”
這次他沒有回:妹妹你也最棒了。
以前他再不開心,都會附和一句的。
他抿著,只是冷淡看一眼,然后苦笑了下,別過頭,繼續趴著睡覺,留給一個后腦勺。
他的同桌梁澤回來了,驚蟄起讓開,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什麼也沒再說,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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