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母追悔莫及,要是知道那個賠錢貨背后的男人會這麼看重,打死也不敢問出口!
也是被錢迷了心竅,一心想著那一百萬,想著以后的日子可以高枕無憂,卻忘記了賠錢貨的男人會不會報復。
可是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魏母只能一個勁的哭求:“大爺,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魏語嫻的媽媽啊,我雖然開口問了那些錢,可我也沒有拿到手不是?大爺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還有魏語嫻那兩萬塊錢,我也還給,一分不的還給!大爺你說什麼我都答應,只要大爺你放過我!”
陸承霄悠閑的轉了一圈匕首,道:“話是這麼說沒錯,那一百萬你確實沒拿到手,但是……我們家夫人不開心了,這問題可就大了。”
他話風一轉,手中的匕首也一個不小心的拿不穩,狠狠的在了魏母的掌心當中!
“啊——”屋子里瞬間響起了一聲驚人的聲!
“我的手!我、我的……手!”痛立即傳達到了大腦,魏母疼得要昏厥過去!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被刺穿了!
陸承霄一臉的“不好意思”,作麻溜的把匕首拿回來,又換來了一聲尖。
他道:“不好意思啊,剛剛手了,不過,這一刀你挨的也不冤,畢竟,是這把刀自己要跳到你手上去的。”
他拿過一塊抹布,拭著手上的匕首,把上面的臟東西干凈。
魏母出了一的冷汗,臉上滿是痛苦的表,不停的嘶著,想緩解著手上的疼痛。
只見手上傷口,源源不斷的涌出鮮來,像是要把流干了一樣。
在了地上,像是一攤爛,沒有活氣。
陸承霄卻不覺得有什麼,只是一刀而已,這才哪到哪?
他又問:“能跟我說說,你平時都是怎麼欺負夫人的嗎?還有,夫人在你家過的是什麼日子?”
魏母如今只顧著手上的疼了,哪里還有心思去回答他的問題,就連他剛剛說了什麼也沒有聽清。
一直在哀嚎著,為自己的手。
陸承霄卻不滿意的表現,抬起腳來,照著手上的傷口就是狠狠的踩下去!用力的碾!
他的鞋子是底的馬丁靴,這滋味下去,的手不廢也殘,日后想拿點什麼東西,怕是都拿不了了。
不過這跟陸承霄又有什麼關系呢?反正殘的又不是他的手。
這樣的人,罪有應得!
“啊——啊啊啊!”屋子里傳來魏母凄慘的聲,手上劇烈的疼痛傳來,不斷侵襲著的大腦。
看著陸承霄,見他面上還帶著一笑容,心里害怕到了極點!
這是個活閻王,這是個活閻王!
魏母還保持著一理智,知道要求饒:“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啊啊啊啊——”
陸承霄聽到的話,很不開心,踩的更加用力了,道:“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老子最討厭不說實話的人了!”
手上的痛讓魏母痛不生,皮疙瘩起了一,眼淚也糊了整張臉,可是,卻沒有人會心疼。
陸承霄踩了有整整一分鐘,魏母最終承不住這樣的痛苦,暈過去了。
就連暈過去,臉上的表都是痛苦的。
陸承霄只覺得沒勁,他還沒玩幾分鐘呢,這就不住了。
他嫌晦氣的一把踢開的手,道:“弄那邊去,把人弄醒。把那三個給我帶過來。”
“是!”小弟迅速的執行他的命令。
很快,魏母就被拖到了一邊,丁娜娜三人重新回到他的面前。
三人經歷過一番毆打后,渾都變得青青紫紫,丁娜娜的臉更是腫了一個豬頭,跟發面饅頭一般,看起來搞笑又稽。
陸承霄看到之后哈哈大笑了起來。
馮依依和陳薇的下場也好不到哪里去,上也沒有一塊好,跟丁娜娜一樣的待遇。
陸承霄剛剛郁悶的心一掃而空,道:“真不錯,這造型真不錯啊。現在你們知道,得罪我們家夫人是什麼后果了吧?
我告訴你們,我們家玄爺可寶貝死我們家夫人了,你們這個樣子,也只是剛開始而已,接下來,還有更多好戲呢!”
陸承霄玩大發,親自在這個屋子里,陪們“玩”。
到了他陸承霄手上的人,就別想著能平安的離開了,趕祈求他下手輕一點吧!
-
陸承霄管理的是見不得人的事,而關錦佑理的,則是明面上的事。
他已經調查清楚了,丁娜娜、馮依依及陳薇的家庭背景,其中丁娜娜的背景是最好的,但是跟傅家比起來,只能算是一顆塵埃。
所以理起來,也很輕松。
丁家、馮家、陳家的公司,在當天晚上,就人間蒸發了,干干凈凈的,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
而那些家族里的人,也沒有一個是好過的,關錦佑理的很妥當。
他是傅氏集團傅總的特助,理這些事就是殺用牛刀,大材小用了,他其實可以由底下的人去做的,但是他沒有,因為這是玄爺親自下的命令,讓他親自手。
玄爺的命令,他不敢不聽,即使只是一件小事,他也要理的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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