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不知道的心思,等將人送回帳中后,他就立即騎馬去找許季他們了。
而安蔓茵在帳中坐了一會兒后,就帶著人往皇帝的帳篷的方向走去。
但皇帝和蘇溪這會兒早就在德妃的帳中了。
“臣妾給陛下和皇后娘娘請安。”德妃看到人后,急忙行禮道。
蘇溪趕將人扶起來道“德妃妹妹不必多禮,辛苦你一人帶著兩個孩子,瑬兒沒有給你惹麻煩吧?”
腳步不停,扶著德妃的手,就這樣走了進去。
皇帝看了一眼自己僵住的手,便尷尬的收回手背在后,隨即慢慢悠悠的跟著走了進去。
此時,太子和大公主正乖乖的坐在一塊兒吃點頭,看到蘇溪走進來后,太子立馬起跑過來抱住蘇溪,高興道“母后,您終于回來了!”
“玉兒拜見母后。”大公主起行禮道,如今蘇溪是皇后,理應是要稱蘇溪一聲“母后”。
等行完禮,剛想起來的時候,皇帝又走進來了。
停頓了一下,旋即又行禮道“兒臣拜見父皇。”
“嗯。”皇帝點頭應了一聲。
太子一看到皇帝,立即就撒開手,跑過去抓住皇帝的手,埋怨道“父皇,您之前說您沒空去跑馬,兒臣信了,可您方才都帶母后去打獵了!”
他發現了,父皇哪里是沒空啊,這分明就是不想帶著他去玩罷了!
“瑬兒,父皇和你母后方才是去打獵,打獵太危險了,你還小,當然是不能帶上你的。”皇帝一本正經的忽悠道“等你長大后,朕就帶你去一起去。”
太子聞言眼神一暗,失道“那好吧。”
唉,他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德妃
了一眼蘇溪,輕笑道“娘娘,您剛才出去打獵可覺得有趣?”
“京城獵場的景不錯,回來的時候也遇到了一些有趣的事。”蘇溪徑直坐了下來,抬眼看著皇帝,笑問道“是吧,陛下?”
“嗯,景確實不錯。”皇帝直接忽略了蘇溪的后半句話,認真的頷首應道。
德妃一聽這話,不覺得帳的氛圍變得有些怪怪的,笑著附和道“是啊,獵場地勢廣闊,草木旺盛,只是看一眼就人心舒暢。”
和皇宮相比,獵場里的景有些單一,但架不住它范圍大啊!
可能也是因為許久未出過宮了,所以一出來后,就覺得外面的空氣格外的清新。
所以的心還不錯。
但話音剛落,元忠就走進帳中稟報道“皇后娘娘,安姑娘在外求見。”
蘇溪聞言后,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皇帝,這恐怕不是來找的吧?
“這安姑娘……是哪家的千金?”德妃疑道。
春闈本來就是用于玩樂的,所以隨行的員都能帶上一名子嗣,而大多數員帶的一般都是兒子,不過帶兒的倒也不是沒有。
蘇溪笑了笑,解釋道“是安郎中的。”
德妃眼神一閃,這安郎中不就是安三老爺嗎?
“這是怎麼忽然想起來要拜見您了?”
雖說安家和蘇家是親家
,但皇后和蘇家的關系一般啊,這安家的姑娘找上門來是想做什麼?
蘇溪挑眉了一眼皇帝,笑道“方才遇到過,想來是有事找本宮吧。”
德妃見蘇溪不經意的瞥了一眼皇帝,頓時就明白了,是沖著陛下來的啊……
“您可要見?”
“反正現在有空閑,見見也無妨。”蘇溪不在意的說道。
而元忠一聽就默默的退了出去。
很快的,他就將安蔓茵給迎了進來。
安蔓茵一走進來就晦的看了一眼皇帝,隨后立即收回視線,向著蘇溪規規矩矩的行禮道“臣參見皇上。”
“拜見皇后娘娘,德妃娘娘,太子殿下,公主殿下!”
皇帝喝著茶,沒吭聲。
“起來吧。”蘇溪見狀便問道“安姑娘,你這會兒過來,可是有什麼事?”
安蔓茵忽然跪下,抬頭一臉正道“臣方才多有失禮,現在過來是特意向您請罪的。”
“求皇后娘娘寬恕!”
用余悄悄瞟了一眼皇帝,見皇帝一點反應都沒有,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心。
難道是表現得不夠好?
還是說……皇上不喜歡知進退的子?
可外面傳言皇后剛開始的時候就是因為知進退,懂事聽話才引起皇上注意的啊。
德妃不由得笑出聲道“不知安姑娘是犯了多大的事,所以這會兒才急沖沖的跑過來向皇后娘娘請罪?”
這姑娘的心眼多是多,但到底
是年齡小,眼睛里還藏不住事。
這種淺薄的伎倆,們一眼就能看穿。
安蔓茵聞言尷尬道“是臣一時忘了規矩,喚了皇后娘娘一聲‘表姐’。”
“那你這規矩還是得多學一學。”德妃煞有其事的點頭道“你們安家雖說和國公府是親家,但皇后娘娘份尊貴,就連國公爺見了皇后娘娘都要行禮,喚皇后娘娘一聲‘娘娘’。”
“尊卑有別,你這一聲‘表姐’確實是有些逾矩了。”
“不過你年紀還小,還可以多學兩年規矩再出嫁,而且這也算不上什麼大事,皇后娘娘素來待人和善,只要你不再犯這等小錯,想來皇后娘娘是不會與你計較的。”
“你又何必專門跑來請罪呢?”
蘇溪將視線落在安蔓茵的上,點了點頭道“沒錯,方才本宮就將此事揭過了,你不必再來與本宮請罪。”
“你盡管放心,本宮沒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你且安心回去吧。”
安蔓茵倒愿蘇溪會大發雷霆的斥罵和懲罰,可偏偏蘇溪卻是一副大事化了,小事化無的態度,讓本就沒辦法借機賣慘,博取皇上的憐。
而且讓更心碎的是皇上的態度,從進來后,皇上連看都沒看一眼。
不抬手了一下自己的臉,心中有些迷茫,難道長得很丑?
可要是長得丑的話,那李清又怎會被給迷住呢?
安蔓茵不甘心的著皇帝,泫然泣道“皇上,臣知道皇后娘娘心善,可臣今日要是不過來向皇后娘娘賠罪的話,那臣這心中就會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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