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夢兒離開后,傭人急忙過來把現場清理干凈,宴會又回到了正軌。
溫阮阮上樓換禮服,剛想拉開拉鏈,帽間的門突然打開了一條,猛地回過頭,發現是宮逸景后,又恢復了慵懶的表。
宮逸景走過去,手抱了抱的腰,隨后幫拉開拉鏈。
溫阮阮看著他,桃花眼眨了眨,“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下,等我換好服再進來?”
男人角輕輕勾起,“我不能看嗎?”
溫阮阮頓了頓,沉默的看著宮逸景,能看是能看,畢竟每晚都看過,可讓當著他的面換禮服,還是有點害的。
小姑娘著手心,看著男人壞的模樣。
壞男人,就知道捉弄。
反正現在只能看,待會難的人還不是他。
溫阮阮轉過,下禮服,換上另一件子。
宮逸景看了半分鐘,立刻將目移開了,因為他發現他忍不了,他的自控力太差了。
在阮阮面前,他的忍耐力都化為了浮云。
溫阮阮換好禮服后,回頭看著躲到門后去的宮逸景,笑意嫣然,“你不是要看嗎,現在怎麼不敢看了?”
宮逸景坐在帽間里的凳子上,面不改,“晚上再看。”
他的眼底一片晦暗,眸意味不明,“晚上,我親自。”
“不準再說話!”溫阮阮眉間擰了擰,語氣的,說狠話都沒什麼威懾力。
宮逸景淡笑,沒再逗,手把抱到上,糲的指腹挲的細腰,湊近聞了聞上甜甜的氣息。
之前曲夢兒看他的眼神,里面的和貪婪讓他覺得惡心。
他只想多抱抱他家小朋友。
“你......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了?”溫阮阮了手指,張的問道。
把曲夢兒揣進蛋糕里的時候,周圍雖然沒有其他賓客,但宮逸景好像就在邊,溫阮阮不太確定。
如果他離得近的話,應該就看到了整個過程,知道那些壞事都是做的。
那宮逸景會不會覺得沒那麼可了,反而還很惡毒。
“看到什麼?”宮逸景抱著的腰,手指在上面點了點,“難道不是曲夢兒自己摔進蛋糕里的嗎,還想要誣陷你。”
“別鬧,你說實話。”
宮逸景目深邃,語氣低沉,“阮阮想讓我看到什麼,我就看到了什麼。”
他的寵溺和縱容,仿佛一個不辨真相的昏君。
“那你會不會覺得,我沒那麼好了。”溫阮阮垂著眼睛,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
一直以來,都把自己好的一面展示給宮逸景,可也有暗的一面,也產生過折磨他人的惡念。
尤其是對于曲夢兒和秦北遷,恨不得把他們挫骨揚灰。
怕把這些東西暴出來,宮逸景就沒那麼喜歡了。
“胡思想什麼。”
他手抬起的下,聲音磁溫,“阮阮的行為只是為了保護自己,并不是主傷害他人。”
“而且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會給你撐腰。”
狹長的雙目中深繾綣,藏著極端偏執的意。
溫阮阮對上那樣深沉的目,心里像是有一顆糖化開了,甜滋滋的。
宮逸景會一直喜歡,包容,做堅的后臺,前世便是如此,他做到了,只可惜沒有珍惜。
“我也會給你撐腰。”小姑娘語氣堅定,往他肩膀上蹭了蹭。
雖然的權勢沒有宮逸景那麼大,但也會毫無保留的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拖累他。
他們會是彼此最堅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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