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君臨欺負起來的確很爽,看著他那震驚的無以複加的小眼神,整個人都被取悅了。
欺君一時爽,一直欺君一直爽。
就在決定要將欺君大業就這麽發展下去的時候,即墨君臨反應了過來,他沉下了一張臉。
語氣那一個冰冷可怕,“既然你都敢‘欺君’了,那麽也應該做好了被懲罰的準備了吧。”
幽幽的語氣,讓想起了之前被死亡支配的恐懼。
糟糕,一直覺得即墨君臨無害,好似一朵花,都讓快要忘記了他曾經也是一朵食人花!
趕忙站直,“陛下,我突然想起有些事要去辦,就不多留了。”
可還未走出一步,手便被拉住。
接著,一陣巨力襲來,將拉著帶進了他的懷中。
男人的膛一如既往的寬廣溫暖,帶著淡淡的青檸香氣,可現在林羨魚完全顧不得去這些,可憐的抬起頭,隻見男人那幽深的眼眸就那麽直勾勾的看著。
“什麽事,難不比朕還重要?”他的聲音淡淡的,可落在耳中卻是令人不寒而栗。
林羨魚苦哈哈的,“當然沒有陛下重要,陛下你要做什麽就快點做吧。”
“別以為你裝出這副模樣,朕就會輕易的放過你。”他今天注定鐵石心腸。
要不讓知道他的厲害,真的要上房揭瓦了!
今天,他要重振夫綱!
抱著林羨魚,他直接將扛在了肩上,帶著往寢宮走去。
不顧的反抗,他將丟在了床上。
這懲罰的地點是床上?
難不這懲罰的容是兒不宜的?
很是唾棄,一臉堅貞的想著,自己到底該用什麽姿勢來拒還迎。
“嗬,現在知道怕了?晚了!”即墨君臨一副不會輕易放過的表。
林羨魚卻是激不已的看向即墨君臨:“陛下,不必憐惜我這朵花,請重重的我!”
即墨君臨淡淡的看著,他倒要看看到時候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這般想著,他作練的將綁起來,五花大綁。
林羨魚看著這不正經的綁法,總覺自家陛下被人教壞了。
不過第一次真的要玩這麽大嗎?
莫名有些小期待是什麽鬼?
不過很快林羨魚就笑不出來,過了很久,看著自己爽過就離開的男人,哭無淚。
渣男!妥妥的渣男!
把綁著竟然就隻是抱著睡了一覺,有這麽暴殄天的嗎?
這是要遭雷劈的!
了自己被錮的酸痛的手腳,心裏那是一個淒淒慘慘戚戚。
可看著睡好了神的即墨君臨,心莫名的好了一些,突然覺這樣也不錯,隻不過要是能有一些更進一步的發展就更好了。
這般想著,更加期待,他準備的婚典會是什麽樣的。
難不真的要搞個江山為聘?
抱著睡了一覺後,即墨君臨就放過了。
林羨魚這才得以出宮。
來到火鍋店,發現了店竟是一片冷清。
不應該啊,這時候正是冬之時,火鍋正適合,再加上新鮮事才出現,不應該這麽早就冷清下來。
找到了林知書,“今天這是怎麽了?”
“還能怎麽?就是姓韓的和姓周的那兩個老不死的搞的鬼。”林知書對韓大人和周大人那是恨的咬牙切齒。
一切阻攔賺錢的都是惡人,要遭天打雷劈的。
這兩個明顯天打雷劈還不夠,最好是千刀萬剮。
“他們做了什麽?”林羨魚倒是好奇起來,他們竟有這個能耐把的店停。
“他們釜底薪,把我們預定的炭火全部高價劫走,這火鍋用明火煙太大本不行,所以隻能暫時歇業了。”林知書咬埋怨。
林羨魚倒是驚奇,這兩個老東西的反應竟是這麽快,才讓龔曉峰將消息放出去才多久,他們就已經幾乎快要壟斷炭火的買賣了?
這般想著,出壞笑來。
“姐姐,你這還能笑出來,一天不做生意,咱們就賺這麽多呀!”林知書出手比劃著,那模樣仿佛不賺錢就是吃虧。
林羨魚笑著道:“不要著急,剛好我看你們這幾天也累了,不如休息幾天。”
看著淡定的林羨魚,林知書都急的快要起燎泡了。
瞪著坐在對麵茶樓上往這邊看過來的韓大人和周大人,“就算不做生意,也不能讓那幾個老家夥好過,我已經吩咐了抬高炭火價格,就算是我不做生意,也要讓他們多花些錢來買碳!”
林羨魚倒是高看了林知書一眼:“英雄所見略同,我正想吩咐下去這麽做呢。”
林知書被誇了,有些飄飄然,“我都說了,要是我進朝堂,爹爹現在丞相的位置說不定就坐不穩了。”
林羨魚有被林知書孝到,這要是林丞相知道林知書所想,他是什麽表?
突然有些期待。
說:“放心,等這個冬天過去,我一定跟陛下說一聲,讓你朝為,爭取幹倒爹爹,自己做丞相。”
林知書也是這個想法,不過這個得等到春天,眼下的難題是怎麽解決兩個老不死的刁難。
看向林羨魚道:“姐姐,你既然也想著要那麽辦,就一定有解決的辦法是不是?快些跟我說說。”
“這就是我正準備讓你去辦的事。”林羨魚說完這句,詳細的將煤球的用法和優點跟林知書說了。
林知書聽完,那一個眉開眼笑,“這麽一來,這兩個老不修的,豈不是要賠的子都沒得穿?”
他們現在正在花大價錢收碳,等到更便宜更好用的煤球出來,這碳可就砸在手裏了!
“不行,我得趁著這機會賺他們一筆。”林知書笑瞇瞇的說道:“姐姐,你說我們也去收碳,然後高價賣給他們好不好?”
林羨魚聽著這個損招,那是一百個讚同,“斬草就要除,當然是能把他們一把弄到沒有翻之地最好!”
林羨魚這話說的林知書子一,想如果現在還是執迷不悟,那是不是也在斬草除那一掛了?
還好迷途知返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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