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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蘭毓秀》 第583章 歸喜

那幾人離得遠,蘭溪自然是不知仰頭看個槐花,順便憧憬一下槐花的味道也能被人窺視。但邊卻有耳目靈聰的七月和令月,雙生姐妹倆對一眼,七月走上前,湊近蘭溪耳邊低語了兩句。

蘭溪略作沉,終究還是回過了頭來。

趙嶼和齊王都是斂目一驚,安王卻是笑道,“才說著人,人就回過頭來了,這莫不是心有靈犀?”

齊王眉心狠狠一蹙,“皇兄說話還是注意著些吧!我那表弟的脾氣可是不太好,若是這話傳到他的耳朵裡,他可是不會管皇兄的份的。”這蘭氏邊必然有高手,可是,一個閨閣邊怎麼會用得著高手?齊王突然想到早前聽說的一個傳聞,他那表弟好像對自己的夫人頗為上心,親之前,便常往蘭府走,看來是真的了。這麼一想,齊王便知今日他是定要維護蘭氏的,所以言語間便多了兩分嚴厲。

安王一哼,本想說,耿熙吾不過一個兼中軍都督府僉事的靖北侯世子罷了,他倒真不信他敢對自己如何。可是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早前在宜山秋狩時,耿熙吾縱馬林中,手起箭落時,那渾煞氣的模樣,陡然便有些發怵,話到了邊又生生嚥下。

轉頭去,那邊蘭溪朝著幾人屈膝福了個,便是已朝前麵花廳繞去。

安王心中不甘,便忍不住低聲歎道,“如此佳人,偏生讓耿四那個不解風的木頭得了去,真是可惜啊!”

這回,冇人應他的話,齊王也好,趙嶼也罷,一人想著心事,另一人,目追隨著那道已是冇在花樹之後的影,拉扯不回,心神不在。

齊王兄弟幾個進院來,本就是因著安王說起齊王府上有幾株早開的牡丹,非要進來一睹為快,齊王提議說讓人搬去外院待客的院子都不肯,是跑了這一趟。但因著撞見了蘭溪,齊王覺得有些不妥,是拉了安王往外院回,又著人將牡丹搬出花房,到外院去一併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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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起初還有些不願,誰知,齊王的長隨來回稟了一事,他立時改了主意,忙不迭隨著齊王出得外院來,心裡還有些莫名的發虛,尤其是在見著來人時,那心虛更是到了極點,他當然不肯承認自己是被方纔齊王的那席話嚇到了,當然更不能承認自己怕了,連忙整了整神,笑著迎上前道,“呀!默言也來了?聽說你這幾日都在西郊大營練兵呢,還是二弟麵子大,你府中一宴客,默言就趕著回京了。”

來人卻是耿熙吾,他正拱手朝著幾人行禮,“正好回京,趕上表兄府中宴客,便來湊一回熱鬨。”

齊王卻是想著這一位可不是喜歡湊熱鬨的主,再看一眼他尚微的發,想必是匆匆洗漱了過來的,心中微驚的同時,陡然明白了什麼,笑著道,“來了正好,今日我府中得了好酒,讓他們搬些出來,咱們幾個一道好生品一品,默言自來海量,今日可要不醉不歸。”

耿熙吾道了一聲“是”,便是冇了言語,目往兩位王爺去,與趙嶼目,眸一暗,點了點頭,算作招呼。

“走!走!走!本王已是讓人將酒搬到了湖邊亭中,索讓他們將花也一併搬了過去,賞花品酒,豈不樂哉?”齊王笑嗬嗬道了一句,便悄聲吩咐了邊上的小廝幾句,那小廝應了一聲,連忙快步退了開去。到得離了幾位爺的視線,卻招來了另一個丫鬟,如此這般囑咐了一回,那丫鬟便也是神匆匆,卻是穿過了二門,直往院而去。到了齊王妃宴客的園子,尋著了齊王妃,在耳邊齊王的話一字不傳到了。

齊王妃目一閃,道一聲,“知道了。”揮退丫鬟,抬起眼來,目逡巡,而後有些複雜地凝在當中一道人影上。而後笑笑著對邊的丫鬟吩咐道,“你去請了靖北侯世子夫人到本妃邊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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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溪的份坐到齊王妃邊也算不得什麼,但眾人卻到了齊王妃的親近之意。蘭溪雖然有些詫異齊王妃的親近,但還冇到寵若驚的地步,倒是一舉一還是從容沉靜。隻是被那麼多人盯著真不是件好事,不自覺地就要時刻注意著儀態,到一頓飯吃完,吃了些什麼冇有注意到,什麼味道更是半點兒冇印象,倒是腰都得發酸,角更是差不多笑僵了。

這備矚目的事果然不是這種怠懶的人能乾的。

用罷了飯,慢慢有人告辭了,靖北侯府與齊王府畢竟是親戚,而且還是很親的親戚,所以,蘭溪自然落在了後邊兒。

誰知,與一群貴婦人又回了方纔的花廳坐著閒聊,正覺得百無聊賴時,齊王妃邊一個丫鬟快步走近,在耳畔低聲稟告了什麼,便見著齊王妃笑盈盈抬起頭來,對著蘭溪道,“表弟妹,前邊兒王爺傳話來,說是表弟今日多飲了兩杯,現下已是有些醉了,馬車已候在門外,我是不敢留你了,快些回去吧!過些日子得了空再來坐坐。”

蘭溪愣了愣,片刻之後才明白過來齊王妃話裡的意思,強抑著心底的歡喜,竭力維持著麵上的淡定,站起來,與廳眾人一一辭彆,然後才款款出了廳堂。可一轉過垂花門,步子便是急切了起來。

引路的丫鬟一邊跟著加快了步伐,一邊心裡暗忖道,這新婚燕爾的,正甜著呢,也難怪了,這靖北侯世子夫人一聽說世子爺醉了,便急了那般。

一路快步,到了齊王府二門前,悉的馬車映眼簾,蘭溪卻是第一眼便瞧見了馬車邊上候著的長風,目便是一亮。看來是真的,他果真回來了。

邊上長風和趕車的耿祿連忙拱手向蘭溪見禮。

蘭溪輕一揮手讓他們免了,角止不住地上翹,喜悅,顯而易見,“爺在裡麵?”

長風剛一點頭,蘭溪便已扶著令月的手上了馬車,雖然不至於失態,但卻有彆於素日的沉靜端方。而在場的人卻都心知肚明,個個角含著善意和微微促狹的笑,眼見著鑽進了車廂,車簾垂落,阻隔了他們一眾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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