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辭見到他們,俊眉蹙了下。
而陸辰南則是熱地招呼道,“霍伯父,您回國啦,我都好久沒看到您了,您怎麼一點都沒有老呢!”
面對陸辰南的刻意恭維,霍元澤敷衍地點了下頜,說道“阿南,請你先回去,我有事要和硯辭談一談。”
陸辰南自然看得出來,這種場合他不適合在場。
“好,那伯父我先走了,您看什麼時候有空,我給您安排一場接風宴!”
陸辰南走后,霍元澤走進了辦公室,白依依站在門邊,有些怯意地看著霍硯辭。
“依依,進來,站在門口干什麼。”霍元澤招呼道。
白依依這才走進。
霍硯辭蹙了下眉峰,“爸,您怎麼回國了?”
霍元澤威嚴道,“我不回來,你恐怕要把整個白氏企業都送到那個喬時念手里,讓為所為了吧!”
霍硯辭神淡淡,“您這話言重了,白氏企業的事我沒有過手。”
“默許就不是幫忙了嗎?”霍元澤冷怒,“你為了討歡心,眼睜睜看著你白叔在醫院不管,甚至還讓依依這麼多委屈!”
“我對白叔已經仁至義盡,沒有義務再管他的事,至于白依依,”霍硯辭淡漠地看向自己父親,“這不是憑本事出來了嗎。”
“硯辭,我這也是沒辦法了,才會求伯父幫忙。”
聞言,白依依哽咽地接了話,“我爸爸那邊因為醫治不及時,醫生說他可能再也站不起來了……我怕他太難過會想不開,只得求助伯父……”
霍硯辭冷漠著臉沒有出聲。
“霍硯辭,你白叔不就找喬時念討過一回公道,你就這樣容不下他?”
霍元澤提高了音量,“他照顧你那麼
多年,都比不過一個喬時念了?”
“爸,您回來只是為白家做主麼,還有沒有其它事?”霍硯辭的語氣中有了不耐。
霍元澤被他氣得一噎,到底還是說了。
“我這段時間不打算再去y國,就留在海城,以后集團的事務,都必須經過我同意。”
“依依沒有什麼錯,我這邊也已經通知了人事,給恢復投行總監的職位!”霍元澤下了通知。
霍硯辭的眉頭蹙得更,“無緣無故的,您為什麼要回集團,y國那邊您不也有公事麼?”
“你最近的一些決策我不認可,所以我決定繼續回來主持大局!”霍元澤嚴聲道。
“請問霍董,最近集團是票下跌了,還是市場份額下降了,亦或是出了什麼事故讓董事局不滿了?”霍硯辭問。
霍元澤冷著臉沒答。
“既然我什麼錯誤都沒有,那我不同意您再來干涉集團的事務。”霍硯辭直接告知。
“反了你,我可是霍氏的董事長!”
霍硯辭“董事長也需要聽從各位董事的意見,沒有獨斷專行的權力。”
“你!”霍元澤又氣噎了下。
“伯父,您別和硯辭生氣,讓我和他談一下行麼?”白依依適時出了聲。
霍元澤忍了忍,到底走出了辦公室。
白依依給霍硯辭接了杯水,“硯辭,喝口水消消氣。
”
霍硯辭冷目看向,“你有什麼可說的。”
白依依的臉上還和平時一般溫婉,不懼霍硯辭冰冷的氣焰,顧自在他面前的沙發中坐了下來。
“硯辭,我和你說過,我一個人沒有本事調查到程家的事,也沒有能力干涉喬家的生意。”
霍硯辭的神沒有變化,依舊冷漠地看著白依依。
白依依笑了一聲,“硯辭,你好像并不是很意外,是不是早知道了?”
“也是,按你現在對喬時念的張程度,應該是調查過了。”
白依依又道,“那你應該相信,我并不是真心想做那些事,我也是伯父所托。”
“你為什麼要他所托,他又為什麼要讓你做這些?”霍硯辭神不明地問道。
白依依搖頭道,“我真不清楚,我問過幾次伯父,他都讓我別管閑事。”
“硯辭,伯父對我和我爸有恩,對于他的要求,我不能不聽。你早知道了這些,卻一直沒向我和伯父挑明,是想查出伯父的真實意圖吧?”
白依依道,“我可以幫你,做你的工。”
霍硯辭的神恢復了淡漠,“白依依,事到如今,你覺得自己還有信任度?”
白依依苦笑了一聲,“硯辭,我在你心里真這麼不堪嗎?你細想一想,從小到大,我傷害過你嗎?哪怕是聽伯父的話給你和時念制造矛盾,我也沒傷害過你。”
“當然,我幫你也不是沒有條件,”白依依擺出了自己的要求,“你替我爸找一個好醫生,替他醫治好他的,另外,以后伯父要是遷怒白家,你得給夠我們過活
下輩子的錢。”
聞言,霍硯辭的眉峰稍稍皺了下。
前段時間他在調查老林的事時,確實發現自己父親參與在了其中。
安排老林神不知鬼不覺出國的人,就是他!
父親還給老林轉了賬。
霍硯辭審問過老林,但老林表示自己與霍元澤不。
他針對喬時念,純粹就是看不慣。
至于那些轉賬,是和霍元澤有一些業務上的往來。
為了更好地查出真相,霍硯辭沒讓其它人手老林一事。
目前只關著他,也沒走提審流程。
至于父親和白依依之間的聯系,他是之后在調查父親時發現的。
父親給白依依轉過不帳,金額最大的一筆有九位數。
如果單純幫襯白家,父親直接跟白世昱聯系就好,沒必要跟白依依這麼多往來。
所以,霍硯辭便猜到白依依應該聽命于父親。
這些年,霍硯辭跟父親關系并不好。
父親對他從小就嚴厲,若不是他私下去做過親子鑒定,霍硯辭都要懷疑自己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子了。
眼下,面對父親的種種行為,霍硯辭確實猜不。
“我想要知道什麼會自己查,不需要你當工。”
霍硯辭冷冷道,“白依依,管好自己和白叔,若被我發現你們還對喬時念懷有惡意,我不會輕饒。”
白依依的臉上出幾分傷,眼睛頓時就紅了,“硯辭,你知道了所有真相,還是這麼不信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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