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說不要的時候,你怎麽就聽不到了。”季書怡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你就聽到要!”
江丞死皮賴臉的不正經接了句:“倒也不是,我也聽到了寶貝說別的。”
季書怡幽怨的仰頭嗔怪的瞪他:“你還聽到什麽了?”
“嗯~”江丞在嗔怪怨的視線中笑意更加不正經的饜足又嘚瑟:“還有‘啊~’”
“你!”季書怡瞬間紅了臉的力打他:“你這狗男人,狗男人,你太不要臉了~”
江丞一臉饜足的角噙著笑由撒潑打了他一會才低頭親親的臉蛋哄著說:“好了,乖,下次不搞這麽狠了。”
“沒有下次了,哼!”
“好好好,沒有下次了。”
江丞暫時依著聲哄著。
反正不可能沒有下次!
到時候還會是鬧著要。
季書怡嗔嗔的在他懷裏抱怨了會才說了。
江丞抱去洗漱,小姑娘全程腳沒沾地,因為完全站不穩。
洗漱好抱去吃飯的路上,趴在他肩上的季書怡瞟見他鬆鬆垮垮的領口下肩頸上的傷痕,大腦還有些昏沉的口就問了句:“你這是怎麽了?”
手還了一下。
然而剛問出口就回憶起什麽的後悔問了。
可江丞已經笑著回答說:“兔子撓的。”
“怎麽沒給你撓死。”
“兔子說舍不得,留著以後還得伺候呢。”
季書怡愣了一瞬一下,然後被氣笑了:“你可要點臉吧。”
見笑了,江丞偏頭看了一眼,也低低沉沉的笑了。
吃飽後,季書怡大腦清醒多了。
沙發上,靠在江丞懷裏,忽而仰頭問他:“我哥給你打電話了嗎?”
“打了,我說你在睡覺。”江丞如實說:“他就代我要照顧好你。”
“那有提到我爸的況嗎?”
“電話裏沒跟我提。”江丞說:“就隻說讓我看好你,讓你別跟你爸聯係。”
“喔。”季書怡若有所思的合了合眼簾說:“那我給哥哥打個電話問問吧。”
“等等再打吧,這邊有時差,你哥現在應該在睡覺。”江丞指腹輕蹭著的的臉蛋提醒說:“而且寶貝的嗓子還有點啞。”
季書怡:“……”
“你還好意思說。”季書怡鼓著小臉嘟囔著:“跟個禽似的,對我那麽狠。”
江丞無奈又玩味的笑:“現在又禽了,寶貝爽的時候可不是這麽喊——”
剩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季書怡手捂上了,惱道:
“你不許再說了。”
可還清楚的記得,他抱去另一個房間的路上,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就被他按在就近的桌子上,撞得抖著求他。
狗男人卻報複心上湧的哄著喊‘老公’。
喊了卻又說聽不清,一連哄著喊了好多遍。
當時腰都快被撞斷了嗚。
一點都沒有了往日裏的寵了。
又過了兩天,季景航又來了電話,季書怡及時接通就喊了聲:
“哥哥。”
“這幾天過得怎麽樣?”季景航關心道:“有沒有遇到什麽為難的事?”
他甚至都沒有問江丞有沒有對不好,有沒有欺負,因為潛意識裏已經認定江丞會把他這個妹妹護的很好很好。
“沒有,我這邊都好。”季書怡故意提到江丞說:“江丞把我照顧的很好,你那邊怎麽樣呀,爸爸現在什麽況了?”
“哥哥這邊你不用擔心。”季景航直接說:“給你打電話就是要跟你說沒收到我通知前你一定要忍住不要聯係爸爸,聽到沒?一定要忍住。”
季書怡本想問清楚原因,卻又聽到哥哥說:“暫時不要問原因,說太多我這邊信號可能會被定位,你聽話照做,哥哥有分寸。”
“好。”季書怡乖乖順順的應著:“我不聯係爸爸,那你自己小心點。”
“好,哥哥知道。”
就這樣,他們在島上過了半個月。
江丞心急的給季景航打了個電話。
開口略顯急躁的問:“哥們,半個月了你那邊進展怎麽樣了?”
季景航:“我這是‘謀權篡位’,你當我裁員呢?哪能這麽快。”
“我艸”江丞忍不住了口質疑道:“你行不行啊?不行我出手了。”
整件事中,季景航沒有讓他參與太多,隻相當於打輔助,且他的份比較尷尬,季景航明確說了不讓他參與太多,執意要過多參與的話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像是他這個未來婿想要奪權。
“你可歇著吧。”
季景航直接說:
“這事你不能參與太多,否則後麵有什麽意外就會為你和我妹之間的心結,你隻要照顧好我妹妹就行了,反正你要的不就是季書怡嗎。”
“對,我要的就是季書怡。”江丞催促道:“但你作也快點啊,在這麽下去得在這無聊死。”
“那你本事呢?”季景航了句:“你怎麽能讓我妹妹到無聊呢?”
江丞聽得散漫慵懶的嗤笑一聲:“你是懂的,行,都是老子的責任。”
“反正你不要輕舉妄。”季景航再三提醒道:“我會盡快給你消息,在此之前,你一定不要讓我爸的人查到你們的一點消息。”
“這你就放十萬個心吧。”江丞傲然篤定道:“我做事不會留下任何蛛馬跡。”
“那就行,一定要照顧好我妹妹。”
結束通話,坐在車裏的季景航了眉心,長輸了口氣,這段日子,他也沒再讓父親見到過他。
彷如一夜之間他和妹妹都消失在了父親的視線中。
隻是妹妹消失的徹底,毫無任何消息;
而他通過幾次電話,剩下的就是與父親的暗自較量。
與季雲瀟而言,這段時間也是痛苦煎熬的,兒一夜之間消失的徹底,半個月了竟然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兒子也見不到,僅有的消息還是聽人匯報兒子一連串‘奪權’的靜。
仿佛他了世界公敵,連兒都背棄離去了,而他隻剩獨一人。
圈裏人都知道陸竟池有個心尖寵,有個金絲雀,為她揮金如土,為她一怒衝冠為紅顏,為她可以把命豁出去。但圈裏人也知道,陸竟池有個媳婦,是個小啞巴,毫無存在感,是一朵隻能依附陸竟池而活的菟絲花。就連陸竟池也這麼認為,直到有天,這個小啞巴遞給他一封離婚協議。陸竟池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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