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不是小事,你要三思啊,況且,臣弟這些年過慣了散漫的生活,這個皇位,臣弟坐不來。”
“你不用謙虛,這些年你的改變,朕都看在眼里,這個皇位,你比朕更加適合,這件事朕已經決定了,朕想著這幾天便帶離開,等到下個月過生日時,我們也就到地方了……”
“皇上……你要去哪?”
“不要問,也不要再說了,朕決定的事,你無需再勸。”
“可是……”
見冷溪還想再說些什麼,冷鈺有些疲乏的擺手,
“朕需要靜養,不想再為國事煩心了,你權當替你四哥委屈了。”
“四哥……”
此時,冷溪的心里說不出來的滋味,當年,他為了這個皇位,不惜一切代價去爭,可是現在,他已經對這個皇位不興趣了,四哥卻要塞給他。
他不知如何是好,冷鈺卻本不給他商量的機會。
儀宮
這段時間,藍總覺得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神來,即便是阿彩換著樣的逗開心,也本開心不起來。
冷鈺來時,正單手拄在桌子上發呆。
“藍兒……”
被他的喚聲醒,忙起,對他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來,
“皇上,你怎麼來了?”
“藍兒,下個月就是你的生日,我想送給你一個不一樣的生日禮,現在人收拾東西,我們出趟遠門。”
“去哪?”
“別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對了,把所有你喜歡的,該帶的都帶上,我們此去,不定何時能回來。”
冷鈺的話,讓藍很是不解。
詫異的看著他,
“相公,你到底怎麼了?我不明白你話里的意思。”
冷鈺抬手,將額前的碎發拔落,隨即對輕的笑了,
“這段時間你心不好,帶你出去散散心。”
“可是……可是這朝廷的事……”
“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
雖然藍不知道他想干什麼,但是他說可以帶出去散心,決定,索自私一回,不然,真怕自己會悶出病來。
只是,讓沒想到的是,此次出行,樂樂也一同前往,心疼的看著樂樂,這個孩子,自打進宮開始,每天除了學習就是學習,他的生活,和一樣乏味,可是卻無力去為他做些什麼。
現在見冷鈺準許他一同出行,的心里,說不出來的高興。
到目前為止,冷鈺讓出皇位的計劃,除了他和冷溪,沒有人知道。
他已經預算好,他們到達他提前安排好的地方時,藍兒的生日也到了,到時再告訴這個消息,會很開心的。
走在路上,藍便發覺冷鈺與以往不同,他不與同乘一輛馬車,也不與一同吃飯。
對此,疑不解,于是,阿彩去暗中調查。
晚上時,他們在驛館下榻后,阿彩便匆匆來報,
“娘娘,我問過秦公公,他說,皇上最近不適,經常咳嗽,還渾無力,但是皇上不讓他把這件事告訴別人,他還囑咐我,即便您知道了,也不要說是他告訴的,他怕皇上會責罰他。”
阿彩后面的話藍已經無心去聽,只聽見,冷鈺病的,病的很重。
迫不及待的出門,直奔冷鈺所在的房間而去。
守在門口的秦順見匆匆而來,便知此事已經被知曉,他忙躬行禮,
“娘娘,您可別說老奴說的。”
藍面凝重的點頭,
“我知道,開門吧!”
秦順將門打開后,對里面回稟道:
"皇上,皇后娘娘來了。"
聽見這話,正躺在床上著氣的冷鈺頓時張起來,他忙將帶的帕子塞到枕頭底下,然后從床上坐了起來。
藍徑直來到床邊,臉不悅的看著他,
“相公,你我幾個月未同床,我想問問你,這是為何?你很討厭我嗎?”
冷鈺忙搖頭否認,
“不是,我最近睡眠不好,和你同床,怕影響你睡覺。”
“睡眠不好?那我來給你診診脈。”
說著話,便準備去拉他的手,卻被冷鈺直接回,
“不用,我無礙。”
藍卻直接挑眉,
“冷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趕把手拿過來,我給你瞧瞧。”
見有些生氣,冷鈺的臉也變得有些蒼白。
藍不管不顧的上前,將他的手扯了過來,直接搭在他的脈搏上……
他真的得病了?
診完他的脈,藍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將手收回后,面不悅的看著他,
“既然不舒服,為何不來找我?你把病拖嚴重了怎麼辦?”
被一頓數落后,冷鈺有些慚愧的看著,
“藍兒,我怕我的病無藥可醫,我就想著,在有生之年,好好陪陪你。”
他的話,讓藍哭笑不得。
從脈象來看,他應該是積勞疾,患上了肺炎,這大概是傳了先皇的病癥,可是這病遇到這個醫生,本不會致命啊!
不過,為了懲罰他對自己瞞,決定小小的對他懲戒一番。
想到這,臉難看的看著他,
“相公,你要早點告訴我,我及時給你醫治,也不至于這麼嚴重,現在……現在晚了……”
冷鈺似乎早已經料到,自己的病很嚴重一般,當即對輕聲安道:
“娘子,你別難過,我想好了,剩下的日子,好好陪你,過你想過的日子,絕對不會再讓你一丁點的委屈,也不會再讓你不開心了。”
他的話,讓藍有點,想告訴他,是在逗他呢。
但是還是決定,等到過生日時,當做驚喜告訴他吧!
于是,從手室里取出定止咳的藥和一些治療肺炎的消炎藥,又端過來一杯水遞到他面前,
“把藥吃了,或許能活。”
冷鈺聽話的接過遞過來的藥和水吃了下去,藍將杯子放下后,便直接來到床邊,
“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娘子,你冷落我幾個月了,這次不能再冷落我了。”
說著話,便攀上他的脖子,抬在他的臉上輕啄一口,隨即嗔的問道:
“相公,咱們好久沒在一起了,我想你了。”
冷鈺生怕自己的病會傳染給,忙將頭扭向一邊,隨即搖頭,
“娘子別鬧,等我好了,再好好寵幸你。”
“不,我就要現在,我現在就想。”
說著話,便將手向他的某移,那里已經出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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