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霜把臉埋在傅寒琛的前,哭的天崩地裂。
隻知道自家親親老公一直在安,但他說的什麽,聽不太清。
隻顧著哭了。
等哭累了,才發現車竟然停在濱城醫院的門口。
噎,聲音啞著,聽著就讓人心疼。
“怎麽開到這來了?”
傅寒琛哄的都幹了,見終於給自己一點反應,繃的才敢稍稍鬆懈一些。
麵對夏凝霜的問題,他輕聲解釋,“怕你哭暈。”
夏凝霜眨眨眼,盯著被哭的襟,不好意思的垂直腦袋,“我哭完了,不害怕了。”
傅寒琛的發頂,把拉進懷裏,繼續聲安著。
回到別墅,夏凝霜泡了一個溫水澡,然後在暖氣充足的房間,窩在自家老公炙熱的懷抱裏,安心的進夢鄉。
傅寒琛憐的輕著夏凝霜微微泛腫的眼眸。
等睡的安穩一些,才躡手躡腳的下床,走出房間撥通一則電話,“他死了嗎。”
他將夏凝霜帶離現場的時候,就安排了人,要王大山的命。
“死了。”
“好。”
“不過我們還沒來得及出手。”那人解釋,“警察出警的時候,王大山已經被打的休克,送到醫院的時候人就已經不行了……”
傅寒琛頓了幾秒,才道,“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傅寒琛站在安靜的走廊上,臉上全是後怕和自責。
半晌,他轉回到房間,從床底下拿出板。
踏踏實實的跪了一整夜。
……
大型音樂節出現綁匪持刀挾持現場觀眾的惡劣事件,新聞已經鬧的沸沸揚揚。
夏凝霜的親爸親媽媽親哥,包括爺爺姥姥姥爺,全部從四麵八方得到消息。
他們毫不帶猶豫的,用了各種辦法,連夜趕到濱城。
清晨七點,傅寒琛跪的正踏實,突然聽到樓下傳來細微的聲音。
他緩緩起,然後便看見客廳站著一群人。
除了夏凝霜的親人,他的兩個姑姑也在。
大家看見他,表一個比一個嫌棄。
不過應該是礙於怕吵到夏凝霜,誰也沒有大聲說話。
傅寒琛緩緩走下樓,挨個人。
沒有一個回應他的。
包括兩個姑姑。
他歎氣,低聲下氣的認錯,“是我沒有照顧好霜霜,對不起。”
夏梁堯直接拽著傅寒琛的領,咬牙切齒的罵,“對不起有個屁用!”
這種事,隻有夏梁堯幹合適,其他人再怎麽說也都是長輩,哪怕是罵,都要斟酌措辭,生怕太過俗。
夏梁堯才不管這些,他一向腦子不好,脾氣火。
要不是記掛夏凝霜,他現在就把眼前這個沒用的男人錘一頓。
不過他上次把傅寒琛揍了,夏凝霜把他一頓訓。
這會兒他下不去手,畢竟打疼傅寒琛,心疼的還是自家妹妹。
這種助攻的事,他不做了!
傅寒琛姿態足夠謙卑,挨個給長輩們倒水,讓他們落座休息。
傅昭昭和傅茹茹此刻的心境並不比傅寒琛好多。
平心而論,他們是傅寒琛的長輩。
自家熊孩子幹的騙婚的這檔子事還沒有完全給夏家一個代。
倆現在見著夏凝霜的家人……
這場麵。
十分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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