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線索都沒有咱們如何找回公道啊,這....這委屈豈能白。”
紅鯉心疼的抓著安錦舒的手,然后使勁拍了拍自己腦袋。
安錦舒趕攔住的手:“這是做什麼?”
“奴婢什麼也想不起來,要是奴婢能想起來,定能幫小姐抓住那個大壞蛋。”
紅鯉懊惱愧疚至極,小姐,竟被這樣欺辱還無法討回公道,愈想愈覺生氣,子清白何其重要,到底是誰想要家小姐敗名裂。
安錦舒安的了的手心,眼神冷冽如寒冰,但見冷冷一笑咬牙道:“沒事,他既有第一次,定會有第二次,下一次我定抓住他,狠狠地拔了他的爪牙。”
就算拔不掉顧卿辰那口利齒,也得狠狠咬回來方能解氣。
夜雨微涼,清風席卷水氣飄在高閣之上。
顧卿辰衫半攏,墨發微垂,妖孽容半在黑暗之中,左手緩而慢的給右手纏著紗帶,而他的腳邊散落著一團帶的布條,在黑暗中泛著腥之氣。
他兩只手皆被白紗帶淺纏掌心,冷風自大開的窗沿吹進,屋中燭火四下搖晃,把屋子中央跪著的人影拉的扭曲而斜長。
安念如見著鬼一樣抖著打著哆嗦,面青紫,一雙眼里散發出濃濃的懼意。
“阿......阿弟?”
抖著聲音不確定的喊著,不敢相信那坐在案后渾散發著冷魄氣息之人是那個曾欺辱過的年。
不過一年半載,他越發貌,當初初安家時那落魄模樣與羸弱好欺樣子早已不復存在。
他不是還未及冠?可為何瞧著他如今模樣分明就是及冠年模樣。
甚至瞧他那壯腰比及冠年還要壯碩。
安念瞧著他的模樣,不知覺間竟有些心跳發快,恐懼散去一些,面上竟然浮現一抹紅暈。
“你在喚我?”
顧卿辰冷目惻惻看向,深而黑的眼眸之中只一幽從他眼底出,使得他神有些猙獰可怖沒有半分。
他手中紗帶已然纏好,抬手間發出一聲極低的冷笑,手指在桌案上敲了兩下,指尖與桌案撞發出清脆的響。
兩個黑人自暗行出,大手一揮,一道黑影便落至地上。
黑人未手下留,那黑影被重重扔至地上后發出極大的一聲悶響,還有男子吃痛的哼唧聲。
待安念瞧清那黑影模樣頓時遍生寒。
不是三皇子又能是誰。
“這...這.....”大驚失跌坐在地,滿心只有兩個字,完了。
“怎麼?不認得了?”顧卿辰好以整暇瞧著:“還是說他這張人皮你沒見過。”
“我......”安念語無倫次不知該怎麼辦,對方把人扔在面前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與三皇子的詭計已經被其全部識破了。
這若是傳出去,顧元忠撐死不過一頓貶責,可呢?可能會因此丟掉命。
突然,安念大吼:“阿弟這是污蔑。”
聲音響亮,眼神堅毅,似乎真的沒有做過虧心之事,仿佛一切都是顧卿辰空來風。
“本皇子妃今日不過是聽聞這芙蓉錦閣有集會這才會來此,巧看見三妹妹,本想上前與打個招呼哪知不湊巧的趕上要去換裳,一轉眼便被莫名其妙綁來此,阿弟可知私綁皇戚的罪名。”
“罪名?”顧卿辰似聽見什麼笑話,他顧卿辰既然敢做又怎會怕罪名。
他眼神一暗,自桌邊出長劍,越過桌案走至安念前。
直到他站在安念跟前,安念才發現他竟長得這般高大了,跪在地上努力仰著頭想瞧清他的神。
可下一刻寒閃過,面上被濺上一片溫熱,腥臭之味隨之涌來。
“唔!!!”地上人慘痛的聲音響起,安念眼前突然變得紅一片,直直的盯著那飛濺在眼前牙白袍子上的紅跡僵住了子。
不敢去看旁的況,只見輕抬起胳膊了眼睛。
等挪開胳膊看見其上的跡時,啊的尖一聲扔了帕子手慌的撐著地面想往后退。
只是得手并未抓在地上,而是抓住了一個條狀。
毫無防備的安念低頭瞧去,然后子猛烈抖起來,眼睛充似要炸裂開來一樣。
“啊!!!!”驚恐大,把那東西踢得遠遠地,手腳并用的爬至角落,蜷在角落中瑟瑟發抖。
而被踢飛的條狀卻恰好落在了顧卿辰的腳邊。
顧卿辰看著那截斷臂蹲下來,眸帶嗜之冷冷看著地上因疼痛扭曲打滾之人。
在一手,對方臉上的易容人皮便被撕下,出顧元忠本來的面目。
“安.....念!”斷臂的劇烈痛意使得顧元忠強行自迷藥藥效中清醒過來。
他并未瞧清顧卿辰的面容,可他睜眼卻瞧見了角落中發抖的安念。
他第一反應便是這人算計了自己,畢竟只要自己死了便能守著三皇子妃的位置一輩子榮華富貴。
他聲音凄厲如野嘶鳴,眼睛中滿是,恨不能把不遠之人皮放剁塊去喂狗。
“你為何這樣對我.....我是你夫君....我死了也得拉你陪葬!”
“不是我....不是我....”安念子死死在角落,如魔怔一般不停地念叨這三個字。
“不是你?”的驚懼模樣皆被顧元忠瞧在眼中,那樣子分明是被什麼嚇著了,顧元忠后知后覺的轉頭看向旁邊。
這一看他立馬明白過來:“是你!”
“是我。”顧卿辰站在他前,以一種高位者的姿態譏諷的俯視著他:“說起來我還算是你小舅子呢,來,聲小舅子聽一聽,若能的我舒坦了,我便放了你,如何?”
“呸!”顧元忠啐了一口,他從未把安念當妻,也絕不可能認安家人做戚。
“一個低賤骯臟的賤民,不過披了張錦華服便妄想為人中龍,哈哈哈哈,可笑!可笑!”
“你若跪下學三聲狗我許能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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