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想到要開始融他的圈子,臉頰燙了燙,又不讚同道,“人家日子過得已經辛苦了,你不能總想占人家便宜。”
厲薄諶角微微搐,小兔子有時候還真是單純得可,秦非凡和南寒川那幾個家夥,平常也不知道從他這裏敲走了多好,讓他們吐點出來,都是便宜他們了。
隻是,寧溪真得做好準備進他的世界了嗎?
吃過午餐,厲薄諶打算送寧溪回氏集團,但寧溪卻提出要先回一趟家,江靜雅懷孕是真是假,都要去看一眼。
說來好笑,明明是媽媽留給的房產,此時,站在別墅門口,聽著屋傳來的歡聲笑語,卻像是個外人。
“靜雅,我沒想到我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還能當爸爸,你這一胎要是給我生個兒子,將來我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你們母子!”毅陪著江靜雅坐在沙發上,一掃往日的頹廢,紅滿麵。
江靜雅得意一笑,裏卻十分溫婉,“老公,我不求你的財產,隻求你能原諒我,以前我也是一時糊塗,總想著,寧溪跟你、我不是一條心,我怕將來欺負我們芷沁,才在外麵開廠子的。”
對於江靜雅轉移財產,毅心裏多有些不痛快,但看在孩子麵上,大度道,“都過去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我們的孩子!”
芷沁看到毅對江靜雅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暗暗嫉妒。
要是兒子,就把財產都給他?
那自己這個兒算什麽?
一旁,江靜雅發現芷沁表不對,拚命給使眼,芷沁這才開口說,“爸,我們請了老醫生把脈,這一胎很大概率是弟弟,但媽知道後,又是高興,又是害怕,我擔心這樣養不好胎,會傷著弟弟。”
毅看向江靜雅,“懷孕是好事,你害怕什麽?”
江靜雅故作嗔怒,“芷沁,別多。”
毅,“芷沁,你別怕,跟爸說清楚。”
“老公,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就是住在外麵,總覺得自己漂泊無依,偶爾夢到寧溪那天攆我們母走,心裏都不踏實……”江靜雅假惺惺地說。
芷沁煽風點火,“還不止呢,你們倆明明是夫妻,卻要分居,我們租房子的那個小區鄰居,都在說,媽是不是被你拋棄了,我經常大半夜看到媽一個人坐在客廳哭!爸,我們也是你的老婆孩子,我們真的很有一個家……”
毅連忙握著江靜雅的手,輕拍著安,“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在外麵委屈,從現在開始,這裏就是你的家,以後誰也不能攆你走!”
“可是寧溪那邊……”
“之前那是因為要靠拯救集團,現在集團貸款什麽都下來了,這個家,還是我說了算!”毅理直氣壯地說,語氣裏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
仿佛也隻有這樣,才能現他一家之主的地位。
雖然,現在和寧溪撕破臉皮,確實不是什麽好時機,但安胎生兒子最重要。
寧溪一進來,就聽到了這番話,心裏的怒火蹭蹭的沸騰起來了,冷笑道,“爸,你這一出過河拆橋,玩得也太溜了吧?”
厲薄諶跟在寧溪後,神慵懶從容。
毅沒想到寧溪竟把厲薄諶也帶到家裏來了,不想被人看了笑話,當即氣道,“你江姨懷孕了,你難道還想讓你弟弟在外麵被人指著鼻子罵私生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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