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嘉希不是沒有,他們曾經是相過,只是現在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想要什麼,到底該不該和他結婚,能和他走婚姻,相攜到老嗎?
夢瑤繼續往下看嘉希寫的。
“我的公事已經辦完了,回瀾城了,等著你回來,給我個答案。”
再下面就是他落款,和他用英文寫得我你。
夢瑤合上卡片,這才去拆開那禮盒,竟是一枚閃亮的鉆戒。
拿出鉆戒套在無名指上正合適,可又慌忙取了下來,原來這就是他要的答案。
不用親口說出來,只要戴或不戴這鉆戒,他就能明白的意愿。
……
洪嘉希沒騙,這次他不會再纏著,已回到了瀾城。
一早,他在酒店房間醒來,發現夢瑤真的一夜沒有管他,任由他就這樣醉醺醺地自己睡到天明。
他去前臺退房時得知夢瑤已離開酒店房間,便將帶來的求婚戒指放在了前臺,讓酒店服務員轉給夢瑤,又寫了張卡片。
洪嘉希也知道再不能得太,只有回瀾城等待著。
從瀾城機場出來,他的心郁悶之極,不想回家,去酒店開了房,繼續倒頭大睡。
一覺醒來,洪嘉希發現外面天都黑了,才到肚子好。
他了酒店的餐飲服務,沒過一會就有服務員給他送來晚餐。
吃過晚餐,他一個人待在房間里,只覺又悶又無聊,想出去喝一杯。
洪嘉希又來到了上次喝醉的酒吧,這間酒吧沒那麼吵,人也不多,適合他自己喝悶酒。
他來到這酒吧,剛點了瓶酒,又看到了上次同他喝酒的那人。
不過這次那人
正和個中年男人在另一桌喝酒,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那中年男人對那人手腳的,可那人還在假意逢迎,就是想讓中年男人多喝些酒。
洪嘉希看出來那人是干什麼的了,原來是個酒托。
他不再去看那人,對吧臺的服務員一笑說:“沒想到你們這里還請酒托,有幾個是真的客人,多數是酒托吧?”
服務員立刻解釋說:“沒有,沒有。只有是酒托,也不是我們請的。是自己來跟經理談的,我們經理看可憐,才答應給點提。”
“什麼?”
服務員回答說:“我們這里的人都麗麗。”
洪嘉希淡淡地哦了聲,沒再說什麼,自己郁悶地喝著酒,想來這個時間夢瑤已經回酒店了。
可看到了鉆戒和卡片,連一條短信都沒發給他。
“裝什麼裝,我為了你點了不酒,一下怎麼了!”洪嘉希突然聽到有人在大聲囂,尋聲看了過去。
只見是那個麗麗的酒托和那個中年男人起了沖突。
麗麗氣得將一杯酒倒在了那中年男人的頭上,說:“請你自重點,這里是正經地方。這些酒是你自己點的,我可沒有你……”
中年男人原本頭發稀的頭頂,被淋后像禿了一樣,惹得旁邊的人都笑了起來。
“你不把這些酒錢還給我,休想走!”中年男人一把拽住的胳膊
,狠狠給一掌,“什麼東西,出來賣還裝清純!”
麗麗捂著臉,甩開這人捂著臉,強撐著道:“酒是你點得憑什麼讓我出錢!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要喊人了!”
“你喊啊!讓大家看看是你主勾搭我的,你就是那種人,騙我點很貴的酒!就算你報警我也不怕,看警察會抓誰!”這男人說著又朝一腳踹了過去,極兇地吼道,“把錢拿出來!”
酒吧里沒人幫,有個服務員還過去對他們說:“你們要吵要打到外面去,別影響我們做生意。”
洪嘉希實在看不過去,想到上次這個麗麗的人幫他過代駕,也沒多拿他一分錢,上前幫解圍,對那中年男人說:“松開,你的這些酒錢我出了,多?”
中年男人看向洪嘉希,說:“三千,拿來。”
洪嘉希掏出錢包,要給這人三千。
麗麗攔住他道:“他在騙人,他點得酒最多一千五。”
洪嘉希不在乎這幾千塊,從這人手中將麗麗拉過來,還是給了這人三千塊,冷聲發狠地說:“滾,別讓我再在這里看到你。”
這無恥的中年男人拿了錢,還橫了麗麗一眼,才離開了酒吧。
麗麗對他說了聲謝謝,立馬捂著被踢的肚子去了衛生間。
洪嘉希著麗麗狼狽的背影,只覺這人有點可憐,好奇為什麼會淪落到做酒托?
不過好奇歸好奇,這終究不關他的事,今晚幫解圍只當是做了善事的。
今晚他一個人喝完一瓶酒,雖然人還沒醉,就覺得胃里難。
r> 應該是昨晚喝醉了還沒完全恢復的緣故,洪嘉希不想再喝了,結賬后走出了酒吧,正要開車離去,聽到有人在他。
“這位先生!你等等!”
洪嘉希轉看去,是那個麗麗的人在喊他。
“這位先生,剛才謝謝你了。那三千塊我會還你的。”
洪嘉希看已換了服,妝也卸了,臉上不是太好,說:“錢不用你還。你沒事吧,剛才那人打傷你沒?”
“沒有,我沒事。”麗麗用手遮著被打的臉問,“可以留個聯系方式嗎,錢我一定會還你。”
洪嘉希拿出手機和互加了微信,說:“隨你吧。我好奇地問一句,你還年輕,為什麼不找份正經工作,非要在酒吧里做酒托?這錢不好賺吧,經常會到些喝醉了發酒瘋的人,你就不怕……”
“沒學歷沒人脈找不到什麼好的工作,再說我喜歡喝酒,這就是最適合我做的事。”麗麗打斷他笑著說,“好了,等我有錢時就聯系你還錢。”
說完便轉朝另外的方向走去。
洪嘉希看沒走多遠,就捂著肚子蹲了下來,像很痛苦的樣子。
他本想開車走人,可還是忍不住上前,詢問道:“你是不是被那人踢傷了,我帶你去醫院。”
麗麗雙手捂著肚子,再遮不住自己被打過的臉。
洪嘉希見臉上有明顯的被打過的紅痕,想拉起說:“還是去醫院看看……”
“不用。”麗麗推開他說,“我們本就不,你對我這麼好干什麼,難道看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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