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保衛科的科長正在與顧緋聊天:“五年前我在政府大樓工作,還跟顧執政和你一起吃過飯,一眨眼就長大姑娘了——”
“抱歉,借用一下。”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顧緋忽然奪走了邊警衛的槍,打向了某個方向。
所有的機都可以注神力,子彈也不例外,在強大的神力控制,以及顧緋所帶的“百發百中”被技能加持之下,子彈準確無誤地打中了那個黑漆漆的東西的翅膀,將它從半空中打落。
是一只蟲子。
又朝著暗連開了幾槍,似乎傳來重倒地的聲音,幾個警衛趕跑了過去。
安向晚嚇得尖一聲,卻見一個年輕漂亮的人快步朝走了過來,淡聲道:“你怎麼樣?”
穿著一休閑裝,白皙,五艷麗,長發扎丸子頭,出一節白皙的天鵝頸。
比安向晚略高一點,上的服雖然不見logo,卻是眼可見的名貴,再加上從容不迫的氣場,讓安向晚生出幾分自卑之,一時竟說不出話。
顧緋又問了一聲:“有沒有傷?”
安向晚磕磕絆絆地說道:“沒、沒有,謝謝你……”
……好漂亮。
系統嘖嘖幾聲,怪不得宿主這段時間天天讓它盯著主,原來是準備搶男主的戲啊。
顧緋微微頷首,把槍還給邊的警衛。科長也帶著人圍了過來,他戴上手套,半蹲下,把地上的蟲子尸撿了起來,臉越來越凝重。
他環顧周圍,說道:“跟我來。”
科長打開安全通道的門,將嘈雜的環境隔絕在外,方才說道:“這是寄生蜂。”
前兩年新誕生的一種蟲族,個頭小,形似蜂,尾部有一長長的針。寄生蜂非常脆弱,輕輕一拍就能拍死,但是它的針一旦扎進人的,就能控制人的大腦。
寄生蜂是群居生,本沒有自我意識,由擁有一定智慧的蜂后控制整個蜂族。也就是說,只要掌握了蜂后,將寄生蜂釋放出去,便可以通過蜂后控制人類。
這種蟲類誕生的至今沒有被解開,帝國懷疑可能是一批蟲族分食了那些隕落戰場的、神力強大的人類戰士的腦,由此發生了變異。
可到底是誰把這種蟲子帶到母星上來的?
恐怕那個自的半人年只是個幌子,他們的真正目的……
科長的臉有點古怪,不由得多看了安向晚一眼。一個瘦小的人類孩,長得很清秀,但發育得似乎不是很好,穿的也是舊服,是什麼人,怎麼會被寄生蜂盯上?
顧緋自然清楚原因。
如所料,改變了劇的走向,拖延了時間線,恰好撞上了這個劇。
寄生蜂是奔著王后的妹妹,也就是那位梅莎夫人去的。
梅莎夫人同樣出于名門族,但神力只是A級,因此從學校畢業之后,被家族安排與一位高級軍聯姻,同時致力于公益事業,在帝國有一定的影響力。
這次事故的幕后主使,是聯邦帝國的一個激進組織,算計過顧緋的甘敬誠便是組織的員之一。他們妄圖利用梅莎夫人的份,打王室部。
今日梅莎夫人將代表王室,來到首府最大的站臺問群眾,司越則在站臺附近視察。
彼時司越已經在帝國中央電臺宣布了他和顧緋的婚訊,安向晚聽了一路的新聞,傷心絕,一心想要找司越對峙。
一下站臺,便撞上了半人年自事故,大部分警衛都第一時間沖去了發生炸的區域,安向晚也同樣看見了人群之中的司越與梅莎夫人,當即沖出人群跑了過去。
伺機已久的人此時在暗中發現了寄生蜂,被敏銳的司越察覺,司越本想用神力悄無聲息地解決掉它,哪知道只是對寄生蜂造了干擾,以至于寄生蜂改變了方向,卻是直接扎向了安向晚。
司越當即去找安向晚,暗中的人趁沖到隊伍前面,直接對著司越和梅莎夫人開槍,安向晚想也不想,攔在了二人前,中了一槍,陷昏迷。
于是安向晚被司越和梅莎夫人帶到王宮做檢查,他們也終于發現了寄生蜂叮咬安向晚的端倪——安向晚居然也是王室脈。
不過現在,又不一樣了。
正想著,安全通道的門忽然被推開,冷著一張臉的司越走了進來。
幾乎是看見司越的剎那,安向晚轉過,躲到了顧緋的后,沒有出臉。
突然……沒有那麼想見到司越了。
“顧緋,”卻聽見司越直接喊出了那個年輕人的名字,“你怎麼會在這里?”
顧緋,這個名字好耳……不是司越的未婚妻嗎?
安向晚抬起頭,驚愕地看著顧緋。
怎麼會這麼巧……可司越這副興師問罪的口吻,倒也不像是對未婚妻的態度啊?
“我為什麼不可以在這?”顧緋頗為好笑地看著他,“這麼久不見,元帥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嗎?”
司越冷聲道:“我是在關心你!”
他看清了顧緋開槍的全程。提起槍就對著人打,那麼瘋狂的作……知道剛才大廳里有多人嗎,就這樣盲打?
不過,的槍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顧緋不咸不淡地說道:“元帥關心人的方式還特別。”
安向晚失落地看著黑著臉的司越,只覺得他與記憶中溫的四月哥哥判若兩人。原來記憶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嗎?
司越并未注意到安向晚,只覺得顧緋后那個孩的目有點過于灼熱了。那種目陌生又悉,讓他的心里有點不舒服。
他皺皺眉,看了一眼科長掌心的寄生蜂,道:“先把這只寄生蜂送去化驗。顧緋,我送你回去。”
顧緋正要拒絕,掃了眼系統頁面上的人定位,忽然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角幾不可見地勾了一下,“行啊。”
幾天沒回去,秦辭怎麼跑家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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