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是時下貴族之間盛行的娛樂活,當然,過去顧緋作為不寵的灰姑娘,自然沒有騎馬的機會,對騎一竅不通。反倒是路易莎經常來馬廄,練就一手好騎。
不過顯然,這現在的主人并不擅長騎。顧緋已經看了好一會兒的熱鬧,都在打呵欠了,路易莎還是沒能上馬。
過去的路易莎行事高調,喜歡挑戰烈馬,自有一套馴馬技。方法沒用對,也難怪這匹馬不買賬。
顧緋穿越了這麼多世界,自然是會騎馬的。不過不可能崩人設,聽見貝利爾的聲音,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果斷搖了搖頭:“我不要。”
的聲音輕輕,很能勾起想要欺負的。貝利爾挑了挑眉,忽然一甩韁繩路過顧緋側,勾住的腰,直接把抱上了馬。
“你做什麼!”
隨著一聲驚呼,顧緋的視角立刻發生了變化。貝利爾選的這匹馬高大強壯,看起來就很難對付,可在祂面前卻溫順極了,倒像是一只被馴服的小狗。
“可憐的孩子,連馬都沒騎過?”
掌心孩的腰肢細,許是穿著子的緣故,的坐姿僵,不敢挪半分,只能溫順地倚在祂的懷里。這樣天生的長相,實在讓貝利爾很難克制戲弄的沖。
祂忽然想起那天夜晚,顧緋紅著眼眶泫然泣的模樣。祂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吸收的惡念,而是想要輕輕去眼角似乎并不存在的淚水。
貝利爾漫不經心地想,哭起來一定很。
祂品嘗的時候,會不會落下絕又無助的淚水?就像現在無法掙祂的懷抱一樣,是想一想就令祂更興了呢。
城堡外,埃在馬上等待。威廉親自走出城堡迎接埃,兩人很快就聊了起來。
“路易莎很小就在騎上頗有天賦,七歲的時候,就能學著大人的樣子去馴服小馬駒了,當時我很激,一直在培養。”
提起自己的大兒,威廉不由得得意洋洋。大兒在其他方面或許不如貴族小姐,可騎卻是威廉一手培養的。過去他也過培養小兒的念頭,可小兒弱弱,三步一,本就不是騎馬的料,他可不想惹上這麼多麻煩。
嗒嗒的馬蹄聲由遠及近,迎面走來一個高挑的人,穿著騎士裝,雙修長又勻稱,看起來英姿,充滿力量。
馬蹄帶起一陣飛揚的塵土,威廉出親切的笑容,一聲“路易莎”還沒有說出口,卻忽然注意到了馬背上的顧緋。
是貝利爾抱著顧緋在騎馬。
他高挑艷的新夫人抱著他的小兒,兩人的影疊,看起來居然意外的和諧。
在威廉的印象里,貝利爾是個不笑的冷人,他用了許多手段哄人開心,得到的回應卻也很冷淡。就連貝利爾松口嫁給他的時候,眼里都不見一笑意。
威廉總覺得,貝利爾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樣遙不可及,只要他付出得夠多,總有一天貝利爾會愿意對他敞開心扉。
可貝利爾與顧緋坐在一起時,那種由向外的愉悅氣氛,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貝利爾很放松,比在威廉面前放松千百倍。
們的關系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了?
在決定把貝利爾接回城堡之前,威廉都做好了路易莎反對的打算。不過,路易莎的子雖然火了些,卻是個聽話的兒,從來不敢違抗父親的命令。何況威廉相信,過不了多久,與貝利爾就會為很好的朋友。
至于顧緋……威廉本沒想到。
邊的埃也有些呆滯,愣愣地看著貝利爾的背影,失神道:“這位是……”
“是我的新夫人貝利爾和我的小兒芙蕾雅,王子殿下,您上次在城堡里見過的,”威廉笑著說道,“們的關系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埃怔了怔,出淺淺的笑容:“原來貝利爾夫人的騎也很好。”
“我也是第一次見,以前從未跟我說過這些,”威廉的目充滿了欣賞,“不過,貝利爾在森林里長大,應該很擅長這些。”
他并不知道此刻埃的心里在想什麼。
夫人?看起來也不比芙蕾雅和路易莎大幾歲,這位老伯爵可真是毫不避諱……埃是王室唯一的王子,從小就被嚴格要求,像一只囚籠中的金雀。他對外界的一切新鮮事充滿好奇,最喜歡自由不羈的孩,路易莎吸引他的,正是這一點。
伯爵的這位新夫人,比路易莎更加麗人。只是,是伯爵的夫人。
埃相信,路易莎一定會更讓他驚艷,他們早就約好了回到王都之后,一起去附近的山上騎馬。
等了許久,路易莎才姍姍來遲。與想象中騎馬的颯爽影不同,路易莎是乘著馬車出來的。
馬車里的路易莎掩輕咳幾聲,面歉意:“對不起埃……我這幾天不舒服,上馬的時候總覺得頭暈,不能和你一起騎馬了。”
這是想了許久才想出來的辦法。
看著貝利爾帶顧緋走,心里自然十分羨慕,也想與埃同乘。可別說與埃的關系沒有那麼親,埃王子的份擺在那里,怎麼可能做出這麼出格的舉?
見臉蒼白,確實是一副虛弱的模樣,埃掩去了眼底的失,關切地說道:“那好吧,你的更重要。”
他依然這麼。
前往王都的隊伍浩浩,貝利爾不費吹灰之力就來到了前方,甩出了車隊好一段距離。
不用面對威廉那張又老又丑的臉,懷里還抱著香香的孩,祂的心顯然很好,眼眸微彎,忽然開口:“小可憐,你知道按照這個速度,我們今晚將會經過一片森林嗎?”
顧緋當然知道,因為那里有個吃了毒蘋果的公主在等王子吻醒。不過還是很配合地問:“什麼意思?”
“據說森林里有邪神存在的痕跡,”貝利爾低頭湊近,清幽的香氣拂過的耳垂,“最喜歡把你這樣的小可憐抓走吃掉。”
*
緋緋:誰吃誰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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