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一看村長這態度,眼睛滴溜溜的轉。
“可是這眼看著就到年關了,這要是都上山打獵那不得出事啊。”張氏輕哼了一聲,振振有詞:“所以這個口子不能開,不能再讓喪門星上山了。”
村長嗤笑一聲:“這和捕魚能一樣嗎?捕魚看著簡單,有人想試試那算人之常,這要上山也眼紅也想試,那不自量力,死了也是活該。”
這不讓二狗子捕魚他都后老悔了,一個是良心有點過不去,再一個就是他媳婦天天在他耳邊絮叨,弄的他耳朵都長繭子了。
本來還想著哪天找個由頭把這話給收回來呢,沒想到這二狗子還有本事,能上山……
張氏被村長噎的半天說不出話來,但又不甘心就這麼回去,就一直在院里站著。
村長媳婦擰著眉頭:“張氏,你這看人家有本事就眼氣的病得改改,我也就納悶了,你總盯著二狗子作甚啊?你不就是他爹年輕的時候最先看上的是二狗娘不是你,你心里不平衡嗎?現在人都沒了,你還耿耿于懷的作甚?”
張氏像是被踩了尾一樣:“誰耿耿于懷的了,長的好有什麼用,會勾人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個短命鬼?就是兒子那也是不如我兒子!”
“滾滾滾,沒人聽你說這些!”村長媳婦實在膩煩,擰眉道:“要撒潑回家找你男人去,在我家唧唧歪歪的算怎麼回事?”
張氏臉憋的通紅,眼睛又是一轉:“行,喪門星上山打獵的事你們不管行,但是他媳婦勾搭我兒子的事你們管不管?那小貨……”
村長媳婦氣憤打斷:“你那放干凈點,還人家勾搭你兒子,你滿村打聽打聽去,誰不知道你兒子兒媳婦干的好事?你兒子要是虛要是不行了,你就抓點藥給補補去,他倆夜里不辦事你賴旁人作甚?”
張氏有點懵了,怎麼兒子和春花不行房的事大家伙都知道了呢?
不會是春花那蠢貨四宣揚的吧?這賤貨這不是欠收拾嗎?
不行,得趕回去問個明白,不然他兒子名聲不就完了嗎?
這麼一想也顧不上別的了,急沖沖的轉就走。
村長媳婦對著張氏的背影淬了口:“呸!”
“剛才那事你摻和干啥?誰勾搭誰的……你瞎幫著出什麼頭,咱份特殊,煩誰不煩誰的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村長一臉的不贊同,語氣也帶著埋怨:“我就納悶了,你是讓人家給灌了什麼迷魂湯?天天念叨人家好,還要給人家送菜吃,送什麼送?我告訴你不準送!”
村長媳手都掐腰上了,正準備和自己男人干一仗的時候,就見云汐在門前探頭探腦的,瞧著可的。
“嬸子,我男人打了只狍子,我給你送塊嘗嘗鮮。”云汐將一小塊掛到門上,有些:“一點心意嬸子別嫌。”
村長媳婦嘖了一聲:“你這傻孩子留著賣錢多好啊,來啊,進來。”
云汐晃晃腦瓜,掃了村長一眼:“不了,好像不方便,我,我回去了。”
村長媳婦見云汐拔就跑,狠狠的剜了自己男人一眼:“拉著張大長臉給誰看呢?”
村長尷尬的咳了聲:“你不是要給土豆嗎?咋沒給呢?”
這孩子看著還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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