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多年的生命裏,幾乎有一半的時間,都和墨錦衍在一起。如果沒有了墨錦衍,那麽的生命將會變得有多麽地蒼白?
甚至已經開始害怕了,害怕沒有墨錦衍的日子。
有些迷茫——離開了墨錦衍,以後該去哪裏呢?
顧銘西看見呆愣的模樣。
於心不忍嗎?那倒不至於。不過是看像是在為了自己的孩子而到傷心和彷徨,難免懂了一些惻之心。
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總之,自己答應了墨錦衍會將救出去。不管出於什麽,他顧銘西守諾。
顧銘西看著瓷音說道:“我打算等到你和保利諾結婚那天,想個辦法把你從婚禮上帶走。”
“我聽他們的意思,你們的婚禮應該會辦得很隆重。到時候魚龍混雜,現場也比較混,等到那個時候,找個方法逃走應該不難。”
聽了顧銘西的話,瓷音有些疑的看著他。
其實瓷音之所以會懷疑顧銘西說要救走的心是否真誠,也是因為非常了解顧家的實力。
在的一貫認知裏,顧家之強大,在某些方麵甚至是可以一手遮天的。
所以以顧家的能力,如果顧銘西真的有心想要帶走,難道真的有這麽困難,這麽地不容易嗎?還要等時機?
716 懷疑
像是看出了瓷音對他的話的懷疑,顧銘西莫名有了一種被輕視的覺。
他這輩子可沒被哪個人用這麽赤的懷疑眼神給看過的,這讓他覺憋屈的很。
還真別說,在這麽個偏遠的墨西哥小鎮上,他要人沒人,要勢沒勢,一個搞不好,說不定就把自己給搭上了。
隻是這些話他之前也總不好跟瓷音說,沒想到卻被瓷音這麽不客氣的目給洗禮了。
“我可是一個人過來的。”
顧銘西理直氣壯的說。
他心裏想著,好漢不吃眼前虧。
“強龍不地頭蛇,別看他隻是一個小鎮上的首富,普通人得罪他,想輕易離開小鎮都不容易好嗎?”
他說的是實話,任你有多大的本事都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們可不管你在國是什麽樣的人,有多麽了不起,在這裏,隻要你得罪了他,他就有本事讓你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腳的不怕穿鞋的,有時候就是這樣的道理。
瓷音聽了顧銘西的話,倒也沒說什麽。
其實他說的這些話,會得最深的,恰恰就是瓷音。
從前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起殺念,竟然是這麽輕易的事。
可以因為妒忌、可以因為,可以因為任何甚至是稽的理由,隻要那個人想。
或許顧銘西說的並沒有錯,和墨錦衍來到這裏,之所以遭了那麽多的無妄之災,或許可能正是因為,他們都太小看小地方的人了。
小地方的人或許淳樸,但這或許也意味著,他們骨子裏更加執拗。
越是封閉的地方,那裏的人就越固執難以變通,也就可能越殘酷,越野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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