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瓷音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張,墨錦衍除了寬心一點之外,也有些好奇怎麽突然到了放心。
他並不知道,自己對於瓷音來說有多麽的重要,又有多麽地值得全心的信任和托付。
他看著瓷音一的婚紗,今天的格外的麗。純潔的白紗映襯得純潔無暇,致的五更是被凸顯得淋漓盡致,看起來清麗無比。
隻不過一想到這是為了和保利諾的婚禮所穿的白紗,墨錦衍心裏莫名有一些不太舒服的覺。
墨錦衍從櫃子裏拿了一件自己的襯衫,遞給了瓷音,道:“去換一件服吧,穿著這個不太方便。”
他給自己找了一個看起來非常合理的理由。
瓷音看著墨錦衍遞過來的服,又低頭瞧了瞧自己穿著的婚紗。
嗯,這件服確實有一些礙眼。
“謝謝。”瓷音接過墨錦衍遞來的服,上樓去稍作洗漱。
換下了隆重的白紗,套上了墨錦衍的襯衫。
墨錦衍比高很多,他的服套在上非常地寬鬆,愈發顯得小可。明明是一個孕婦,看起來卻有一種小兒的憨。
了墨錦衍的服,仿佛可以過服覺到被墨錦衍的溫度。
微微笑了笑,卻在不經意間,低頭看見了自己無名指上戴著的戒指。
這是保利諾在教堂裏給套上的婚戒。
瓷音將它摘了下來,毫不猶豫地轉將它丟進了垃圾桶裏。
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指,想起曾經墨錦衍送給的那枚婚戒,心裏懊惱。
當時以為墨錦衍出了事,出來得太著急,沒能把珍重放好的戒指給帶出來。而現在這樣的況,保利諾發現不見以後,一定會派人去之前的住所埋伏。
那枚戒指,恐怕是拿不回來了。
瓷音著空空的手指,那裏還留著剛才那枚戒指所留下的印記。
或許真的是冥冥之中的注定,仿佛真的有什麽預言一般:和墨錦衍就是有緣無份,和他注定不能夠在一起。
所以那個象征著他給的承諾的信,瓷音終究也沒能帶走。
或許,這是上天在暗示,關於墨錦衍的一切,都不再能夠擁有。那枚戒指,就像他們即將到來的分別的預兆。
瓷音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徑自下了樓。
並不是一個喜歡傷春悲秋的人,如果注定如此,那麽也隻能調整自己去接。
因為,不想墨錦衍再為了而犯險了。如果他回到國之後,可以生活得更好,那麽,或許確實是應該要放手了。
略顯破舊的樓梯發出吱呀的聲響。
瓷音下了樓,看見墨錦衍和卡斯分坐在沙發的兩側,正在談論著些什麽。
瓷音站在樓梯上,他們的對話傳進了的耳朵。
“你現在還總是頭疼嗎?”墨錦衍低了聲音,看著卡斯問。
卡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可能是留下了什麽後癥,這麽長時間了,還是老樣子,我也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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