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榕城去國外的旅程有些折騰,但是等到第二天踏上國的土地的時候,瓷音還是神采奕奕的。
坦白來說休息的並不算很好,但是找尋兒的信念一直支撐著,現在是別人的依靠了,必須堅強起來。
芝加哥這個地方並不是第一次到來,但是之前的任何一次,的心都沒有如此的複雜。
想到兒可能正被藏在這個紛的城市的某一個角落,瓷音的心髒就有些痛。
不是不喜歡這裏,也不是覺得這裏沒有榕城發達,但是這裏畢竟不是的家。
而且……這裏還有一群對不那麽友善的人。
瓷音的眸子暗了暗,眼中劃過一狠戾。並不是個脾氣暴躁的人,但是脾氣再好的人,也有底線。
可以接墨錦衍冷漠無地離開,可以接顧家因為之前和父親的仇恨不願意接,甚至可以接之前遭的種種,當作為父親的愚蠢行為的報應。
但是這個拚了命才生下來的孩子,和這些紛紛擾擾的恨仇都沒有關係。
顧家作為一個多年基業的商業大家,居然連這一點簡單的協議都不願意遵守。
無法這麽簡簡單單的釋懷。
針對的所有報複都沒有關係,但就不能對的孩子下手。
想到這裏,瓷音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地圖件,開始搜索要去的地點。
瓷音自然是想要直接殺進顧氏祖宅的,但是並不知道那裏的地點。
顧家的勢力就盤踞在這個機遇與危機並存的地方,但是很有人知道顧家的祖宅到底在哪兒。
這群老狐貍不可能把自己的老巢擺到明麵上給別人看,畢竟顧氏集團家大業大,不知道有多外人窺視著他們這塊,沒有必要給自己樹立更多危險。
瓷音也並沒有去過墨錦衍在這裏的家,畢竟作為靳家人,顧家就更不可能讓踏進家門了。
雖然私宅不好找,但是顧氏集團的辦公樓卻是擺在明麵上的,正所謂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瓷音總能找到他們的人。
這座城市的正中心那座高聳雲的天大樓,正是顧氏集團的總部。
別的企業能在這繁華的市中心得到一兩層立足之地已經是十分了不得了,顧氏卻直接高調地買下地皮,建了一整棟大樓。
作為一個來自外國的家族,這真的是件無法想象的事。
幾經波折,瓷音終於穿過熙熙攘攘的人流,來到了顧氏大樓。
站在樓下,瞇起眼抬頭看著這棟巍峨的建築,到了一巨大的迫從這棟冰冷的大樓傳遞了過來,得幾乎不過來氣。
隻要踏進門,就再也沒有了退路。
的對手將是這個龐大又可怕的怪家族。
瓷音握了雙拳,臉上滿是堅定。
那又如何呢?就算是以卵擊石,也必須去試試。
畢竟如果連嚐試的第一步都不敢踏出去,就真的完全不配做那個孩子的母親了。
瓷音深吸了一口氣,帶著決絕的心踏進了顧氏大樓的大門。
顧氏大樓並不是完全封閉的,一樓租給了一些商鋪,這也是為了方便在大樓工作的人有地方午休,因此沒有到什麽阻攔,就直接走了進去。
徑自走向前臺,看著笑容溫和的白人前臺小姐,瓷音覺自己的心前所未有的冷靜。
“你好。”
“您好。”前臺自覺地轉換中文說道,“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到您?”
“我要找你們的新副總裁,墨錦衍。”
前臺愣了一下,看著這個材瘦弱的麗人,盡責地問道:“請問您有預約嗎?”
瓷音自然不會預約,連墨錦衍的聯係方式都沒有。
見搖頭,前臺心中有了個大概的猜想。
“那請問您和墨總是什麽關係呢?”
瓷音看著帶上了諷刺的眼睛,知道把自己當了想要爬上墨錦衍床的人,不冷笑一聲,淡淡說道:“我是他的債主。”
前臺顯然沒想到這個人會這麽回答。
標準的職業化微笑都僵了一瞬間,隨即按響了保安的呼鈴。
兩個材壯碩的保安立刻走了過來,禮貌地把瓷音帶到了門邊。
瓷音早就知道他們不可能這麽輕易放自己進去,心中早已有了打算。
“你們幹什麽!”大了起來,“放開我!”
兩個保安麵麵相覷,他們本就沒有到。
“讓墨錦衍下來見我!”咬咬牙,豁出去了自己的臉麵,在工作人員和貿易夥伴來來往往的顧氏大樓門口鬧了起來,“我都說了我是他的債主,欠債換錢,天經地義!”
“小姐……”
保安自然不相信顧氏的總裁會欠這個人的錢,雖然上穿著的也都是大牌子的時裝,但是已經有些過時了。
這人除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完全沒有可能跟墨總裁有集的地方了。
這種大企業的保安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自然對付形形的人都有一套。
見瓷音不管不顧地在門口大喊大了半天,吸引了一大群人的目,帶頭的那個保安便掏出了手機,嚴肅地說道:“您再鬧下去,我們就要報警了。”
瓷音狠狠地瞪著他,裏卻沒有停。
知道這種大公司最注重門麵,這裏來來往往那麽多顧家的合作夥伴,他們丟不起這個人。
最後八是威脅不就要用錢了事,那樣就可以趁機要求墨錦衍親自下來跟談判。
已經接了他不要這個事實,憑什麽他要搶走的孩子?
雖然功的幾率不大,但是也實在沒什麽更好的辦法了。被當做爬床的人還是瘋子都好,隻想要要回自己的孩子。
就在他們拉拉扯扯的時候,一輛黑的賓利停在了大樓不遠的停車場上。
一個材高挑的男人從車裏走出來,看到公司門口吵吵鬧鬧,蹙了蹙眉心。
“墨總。”一旁的助理恭敬地說道,“您怎麽了?”
墨錦衍抬了抬下,指向對麵喧鬧的大樓門口,冷冷問道:“那邊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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