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有人在鬧事。”助理了一眼,猜測道。
“鬧事?”墨錦衍的眉頭蹙了起來。這可是顧氏集團,隻要知道這是什麽地方的人,不可能敢在這裏鬧事。
“墨總您放心,我們這邊的保安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會把事理好的。”
墨錦衍沒有回話,眼睛卻一直盯著那邊。
那個瘦削的背影,莫名有些眼。
助理見他盯著不放,心中也咯噔一聲。
可別是給這個新來的副總裁留下什麽不好的印象了吧。
想到這裏,助理連忙了冒出來的冷汗,急切地表示:“我去看看!”
墨錦衍不置可否,他已經看清那邊在“鬧事”的人是誰了。
因為剛剛的吵鬧,雖然保安不太敢對做什麽,仍是出手控製住了。
因此此刻的人十分狼狽,的頭發在掙紮的過程中披散了下來,混雜著汗水糊在臉上,服也被拉扯得都是褶皺。
然而盡管麵前站了兩個表兇惡材高大的保安,的臉上完全沒有一丁點懼怕和退的意思,而是充斥著憤怒與焦急。
瓷音。
這兩個字在墨錦衍的舌尖轉了一圈,最終也沒有說出口。
這個人這樣不顧形象的激模樣,說起來他是第二次見到了。第一次是因為他的失憶,那麽第二次……又是因為什麽呢?
“讓我進去!”瓷音完全沒有注意到男人這邊的況,依舊囂著想要進門,“讓墨錦衍下來見我!”
見墨錦衍沒有發話,助理也不敢擅自離開,隻能小心地觀察著他的表。
“估計又是個想要混進來的人。”助理對此見的多了,“墨總你別擔心,保安們不會讓靠近您的。”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墨錦衍就了。
他徑直向著鬧事的方向走了過去,毫沒有要回避的樣子。
“墨總!”助理焦急地了一聲,生怕他過去惹上什麽子。
就算是認識這個人,也不能在公司門口公然和接啊!會被瞎寫的!
助理覺自己真是為了這個新來的副總裁碎了心。
然而沒等他上前阻止,墨錦衍就已經走到了瓷音後。他抬起手揮了揮,示意助理不要上前。
助理本隻是個打工的,自然不可能為了維護老板的形象得罪老板,既然他自己都不在意,他也就站在旁邊裝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神過於張了,瓷音都沒有注意到後站著的正是想要尋找的那個男人。
這群保安不但強壯,還訓練有素,本沒辦法突破他們的防圈。原本就不是很舒適的現在又有些難了,的額頭上泛起了一薄汗。
不能再這麽耗下去了。瓷音正要重新跟那幾個堵在門口的保安吵,就看到他們的臉上紛紛出了震驚的表。
瓷音以為是自己的氣勢起了作用,正要乘勝追擊,就聽到後飄來了男人特有的富有磁的冷淡聲音。
“你來這裏做什麽?”
聽到這個悉的聲音,瓷音愣在了當場。
狠狠咬了咬自己的,了拳頭,這才緩緩回過頭來。
墨錦衍的臉出現在的麵前,沒有什麽緒,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似乎並不想對剛剛的醜態做出什麽評價。
瓷音用目掃過這個男人的臉,心裏一時間百種滋味湧上心頭。
他眉骨上的疤好像淡了一些,但是還是有個淺淺的印子,像是永遠鐫刻在上麵的一個印記,再也無法消弭。
他的上穿著剪裁得的深灰西裝,領帶也選了搭配的,兩人站的距離不遠,瓷音甚至可以聞到他上淡淡的古龍水香味。
低頭看了看自己,瘦弱的,因為拉扯變得淩不堪的服,兩個人仿佛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一般。
這讓有一瞬間的恍惚,甚至差點忘了自己要說什麽。
對了,寶寶!
想到這裏,所有複雜的緒都匯集了一憤怒的洪流,一把抓住了墨錦衍的手臂,眼中滿是憤怒。
墨錦衍被驚了一下,麵上卻不聲,隻是站在那裏,任由用盡力氣抓著。
即使是他們在小屋說開了的那晚,瓷音的眼中流出的大多也都是徹骨的悲傷,然而現在,仿佛完全沉浸在了暴怒的緒裏,就像一頭護仔的母,恨不得衝上來咬死麵前的男人。
“墨錦衍,我們都已經不相欠了,你把寶寶還給我!”
“寶寶?”墨錦衍的目落在了被厚厚的服包裹著的小腹上。
那裏的確已經變得平坦如初,算算日子,的孩子應該出生有一陣了。
想到那個可能跟他有緣關係的孩子,墨錦衍的眸子閃了閃,不知道想了些什麽。
著手臂上那雙抓著自己的小手,墨錦衍垂下眼,和地輕聲說道:“孩子的事我不清楚。”
瓷音顯然不會被這蒼白的一句話打發了,的手猛然鎖,咬牙切齒地說道:“騙子!”
雖然瓷音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事後仔細想了想,突然發現自己是如此的愚蠢。
這個家庭就是延續著封建時期的大家長製度,絕對會是那種號稱什麽自家脈不能流於外的封建家族。
當時在機場,顧銘西一臉不在意地跟說什麽不會跟搶孩子這種屁話的時候,就應該覺得不對勁兒了。
然而這個傻人,還真就傻傻相信了,毫無防備地就這麽丟了孩子。
顧家人都是狡猾的狐貍,再也沒辦法相信這群道貌岸然的人了。
都已經遵守約定打算好好把孩子養大獨自度過下半生了,然而這群人還是不肯放過。
憑什麽!不欠他們什麽了!
顧銘西和顧老爺子找不到,唯一能做切點的隻有墨錦衍了。
看著麵前激的人,墨錦衍無奈地歎了口氣。
“你的孩子被帶走了?”他了自己的眉心,耐著子說道:“那應該是顧銘西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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