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拾好行李,三人在酒店的自助餐廳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飯。
瓷音依舊食不知味,還是在妞妞這個心小棉襖的不斷塞下,才吃得微微有些胃脹。
完了投喂媽咪這個偉大的任務,妞妞也在喝了滿滿一杯溫熱的牛之後,安心地睡著了。
瓷音小心地將燈調節好,確認睡得安穩,這才有機會去隔壁房間跟安澤西聊聊這幾天的事。
酒店裏的溫度不低,但是仍然覺得有些冷。好在安澤西細心地想到了這些,給帶了一件薄薄的外套,此時披在瓷音的上,顯得的形更加單薄了。
安澤西看著瘦削的肩膀,上麵幾乎一點都掛不住了,頓時有些心疼。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給你添麻煩了?”
雖然他也看不慣墨錦衍的所作所為,希瓷音能遠離他,但是這畢竟是自己的事,需要自己來定奪。他的初衷,並不是想讓瓷音這樣傷心。
看上去又瘦了一些,眼底的黛和略微有些起皮的臉頰也凸顯了的憔悴。
瓷音搖了搖頭,聲音輕得像是一羽。
“就算你不來,我原本也是打算離開的。”出一抹苦笑,“我本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現在的他。”
除了失去孩子之外,更讓痛苦的,其實是墨錦衍那張無論說到什麽都事不驚的臉。
每次提到那個孩子,他的臉上都看不到毫波,就好像那個流淌著一半他的的嬰兒,和他毫無關係一樣。
要不是今天故意嗆他的時候他那滿臉的憤怒,都快以為這個男人因為失憶,連產生緒的能力都喪失了。
瓷音心裏很清楚,以的格,如果繼續留在墨錦衍的邊,遲早有一天會深深恨上他的。
即使他們已經沒有希複合了,瓷音仍然不希自己會恨上墨錦衍。
畢竟他們曾經那麽相,讓去恨一個深過的男人,那樣……真的太痛苦了。
好在已經不像之前那麽年輕,那麽有衝勁,死死著這個男人不放手,以為隻要有在,再大的困難都不是問題。
已經是一個母親了,有了別的需要守護的對象,對於這份所謂的,再也生不起多餘的緒了。
安澤西安地拍了拍的肩膀,溫聲說道:“今晚休息一下,我的律師已經在趕過來了,大不了,我們就跟顧家撕破臉,跟他們打司。”
看著安澤西平靜的模樣,瓷音還是點了點頭。
但心中清楚,這一場司,恐怕不會像他說得那麽容易。
畢竟他們要麵對的可是顧家,那個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的顧家。如果他們覺得有必要,說不定還會對下手。
瓷音並不是那麽堅強,也曾經心生退意,也曾經為自己的安危而徹夜難眠。
但是,那又能怎麽樣呢?
抿了抿,眼神淒涼又堅定。
是一位母親,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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