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沉靜靜地看著顧惜沉,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顧惜沉又看了墨司沉和顧安瑤一眼,眼睛里竟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緒。
“我的腦子里多了很多的記憶,而這些記憶都是關于爹地和媽咪的。”
顧安瑤更加驚訝了,顧惜沉的腦海里,居然會有關于和墨司沉的記憶?
這又代表了什麼?
如果這些話不是從顧惜沉里說出來的,如果不是知道他雖然人小但是心智,顧安瑤就真的要覺得,這孩子在說胡話了。
墨司沉鼓勵地看著顧惜沉,“繼續說。”
這還是第一次,墨司沉竟然對坐在顧安瑤懷里的顧惜沉這麼溫。
聽到墨司沉溫的聲音,顧惜沉心中也是一松,“我記得在夢里,我和媽咪、爹地生活在一木屋,木屋不遠有一條小溪流,溪流的對面是一塊田地。”
“我和媽咪、爹地天天從木屋出發,走過溪流上的小橋,去對面種地。”
“偶爾去森林里打獵,去溪流中捕魚,特別快樂。”
隨著顧惜沉說的越來越多,墨司沉萬年不變的臉上也出現了裂痕,到最后居然出了震驚的神。
“但是這種快樂沒有持續多久,在我過生日的時候,來了一伙壞人,把我抓走了。”
“然后我就醒了。”
說到這里,墨司沉忍不住發出了低沉的嘆息聲,顧安瑤轉過頭看去,發現了他的異常。
“司沉哥哥,你怎麼了?”顧安瑤把顧惜沉放在地上,走到墨司沉邊。
顧惜沉也發現了墨司沉的不同尋常,乖巧的站在顧安瑤邊,不再說話。
顧安瑤蹲在墨司沉面前,抓住他的手。
墨司沉回過神來,意味深長的看向顧惜沉,“那座木屋的門上,是不是有一個雕像?”
聽到墨司沉的問題,顧惜沉立刻回想起來,“是蛇,是一條威猛的蛇,是爹地和媽咪一起雕刻的蛇。”
“媽咪和爹地還說,這蛇是我的守護神,能保佑我平安。”
墨司沉后聽完略顯激,雖然已經有所猜測,但是印證過后,才算真正確定了顧惜沉夢里所見的景。
顧安瑤見兩個人在打啞謎,墨司沉又是不同尋常的激神,非常好奇,“司沉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啊?寶寶夢見的東西到底代表著什麼啊?”
墨司沉目深沉地凝視著顧安瑤,并沒有直接回答,“瑤瑤,你知道我們經過了無數次回,并不是每一世都會在一起。”
墨司沉陷回憶之中,“很多世,你喜歡自然,不喜歡人類的爾虞我詐,我們便居在山間,木屋、流水,男耕、織。”
“但只有一世,我們避開城市喧囂,在天地見證下,有了結晶。”
顧安瑤聽后,不自覺的捂住了,但還是發出了“啊”的一聲。
瞬間明白了什麼,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墨司沉,又看了看顧惜沉,眼神在兩個人之間切換。
“難道,寶寶是......”
“對,沒有錯,顧惜沉很可能是那時我們孩子的轉世。”墨司沉猜測道。
顧安瑤覺這兩天接的超自然現象比聽說過的還要多,沒想到當時僅僅是心疼顧惜沉而留下了他,結果卻為自己找到了前世的孩子。
怪不得第一眼看到他時,就有一種疼惜的覺。
墨司沉同樣思緒萬千,種種跡象表明,這一世與眾不同。
每一世,墨司沉都能到顧安瑤的存在。
但是在顧安瑤和墨司浩(注意,此是一開始那個大路人,不是咱們墨爺)舉辦訂婚典禮之前,他突然不到顧安瑤的存在了,就好像已經在這一世消亡。
直到在訂婚宴上,再一次看到顧安瑤本人,墨司沉才又一次到了的存在。
可那覺,卻又有所不同。
直到后來小綠的出現,讓墨司沉正視了這一世的與眾不同。
現在顧惜沉又“覺醒”了某些記憶。
難道,這一世真的能如他所愿,打破那惡毒的詛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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