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糯去訊南實驗研究基地進行封閉學流的兩個月。秦鷙便像是住在秦氏集團裏麵一樣,惹得眾高層一片哀聲載道,紛紛向方菲打聽。
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他們救苦救難的小夫人去哪兒了?什麽時候才會回來啊?
關於這些方菲也是不知的。
已經快兩個星期沒見著白糯的秦鷙周維持著一低氣,這讓一心向錢的方菲也有些熬不住。
難得第一次在上班期間去向花銀淵打聽八卦。
花銀淵保持著優雅的微笑:“新婚第一天,夫人就去訊南那邊參加為期兩個月的封閉學流。”
怪不得。
方菲悟了。
換位思考,隻會比現在的秦總更難相。
還有一個半月左右,有得熬了。
花銀淵正還想說什麽,兜裏的手機鈴聲響了。看見屏幕上備注的聯係人時,花銀淵臉上的笑意陡然消失。
接通,對方很快匯報完。
花銀淵看向方菲,不等他說話,方菲就明白過來,主道:“工位上還有點事兒,就先走了。”
走後,花銀淵快步走進總裁辦公室中。
“家主,毒牙那邊盯著的人有靜了。”
秦鷙聽後,微微掀起眼皮,眼底平淡無波,時隔三年多,終於按捺不住了嗎?
雲卿卿被送進神病院後,秦鷙並沒有放鬆對的管控,時時刻刻派人盯著。
先被關進神病院的時候,他是能確定雲卿卿是真的瘋了。
直到後來的某天晚上,房間的監控顯示,雲卿卿進了一段時間的夢魘,而後醒來,便瘋瘋癲癲地說自己上被火焰灼燒的好疼。
再加上白糯對他說過,前世的雲卿卿是被自己放火燒死的。
秦鷙便猜測,可能雲卿卿也重生了。
後來雲卿卿為了逃出神病院做了一係列包括自殺、自殘的逃跑措施,秦鷙將計就計,就讓出去。
即使雲卿卿也重生了,秦鷙也能讓掀不起任何一起波瀾。
逃出神病院並不是雲卿卿的生活好轉的開始,反而將推進了另一個更深的地獄。
秦鷙慢條理斯地輕聲問道:“去哪兒了?”
花銀淵回答:“監獄。”
.
監獄門口。
雲卿卿穿著一把遮得嚴嚴實實的服。真的是嚴嚴實實,隻有臉上一點點皮了出來。
監獄裏的工作人員路過時,都會不由自主地抬眼去瞧。
拖地的兩位保潔阿姨等雲卿卿走過後,嘟囔著八卦:“正值夏季,誰穿這樣啊,也不怕熱,莫不是一個瘋子?”
今年是帝都近幾年以來最熱的一年,天氣預報上顯示的溫度已經連續好幾天超過四十度了。
另一位保潔阿姨覺得背後議論人不好,沒有附和的話,隻是低聲音:“小聲一點,別被人給聽到了。”
監獄走廊裏那麽清靜,一點細微聲都能被察覺,雲卿卿哪能聽不到兩人的對話呢。
藏在口罩底下的角微微勾起一冷笑。
對啊,早就是一個瘋子了。
在來之前,雲卿卿就預約好了探獄時間,來到房間後,雲重華已經在厚厚的玻璃窗另一麵等待著了。
這幾年,雲重華還是第一次等到有人來探他。
當雲重華看到雲卿卿那一刻,心中隻剩下滿滿的。
“還是我的卿卿好,也隻有我的卿卿這個時候還惦記著我了。”
不像白糯那個賤人。
心中一想到這個名字,雲重華心底就升起無限的恨意。
自己養育多年,不但不孝敬他,反而將他反手送進監獄。
早知道會有這一天,自己就該在見到那一刻就將這個禍害掐死,反正那筆產,他也拿不到的。
“卿卿,你和你媽媽這幾年過得還好嗎?爸爸真的很想你。”
從墨鏡中注視著雲重華的影有些模糊,但雲卿卿可以看出雲重華老了許多。
當初雲重華的不信任,不願意給治療手傷、威脅……
樁樁件件,到現在雲卿卿都記憶如新。
那點微薄的父誼,早就被恨意衝刷得幹幹淨淨。若不是為了的複仇大計,雲卿卿也不會來見這個讓惡心至極的人。
雲重華有利用價值是一回事兒,可雲卿卿不想與他上演父深厚的大戲。
是雲重華親生的兒,骨子裏流淌的就是雲重華那薄涼的。
“你不配提我媽!”雲卿卿突然緒激起來。
“我媽早在你被抓後的第三天就死了。”這是雲卿卿心中最痛、最悔恨之事。
如果能早點重生,就一定能救下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媽媽。
聽到這個噩耗的雲重華僵在原地,眼底流出哀傷來。
與白母不同,雲重華對這個自小青梅竹馬長大的第二任妻子是有的存在的。
隻是這份,在雲重華心底,依舊比不過利益。
雲卿卿看見雲重華傷心的樣子,隻覺得可笑至極。
默默取下帽子、口罩、眼鏡以及圍在脖頸的紗巾。
雲重華緩緩睜大了眼睛,渾濁的眼球不控製地震起來。
“這些傷……”
割傷、抓傷、燙傷……
好幾種傷痕都可以在雲卿卿臉上看到。
而雲卿卿脖子那個青紫的掐痕才是最嚴重的,幾乎要了的命。
這就嚇到了嗎?
雲卿卿在心中不嗤笑一聲,這些傷隻是這幾年來所得傷的冰山一角而已。
“雲重華,我嫁給了祝錫安。”
那麽這些傷是誰弄出來的自然不言而喻。
雲重華聲音苦:“我真的不知道他有這種變、態、嗜、好。”
“你知道又如何?”雲卿卿諷刺道:“當年你就算是知道了,也是要把我送去他邊替你獲得融資的吧。”
這番咄咄人的問話,讓雲重華無法反駁,他確實是這樣的一個人。
雲卿卿快速地將桌麵上的東西穿戴好在上。
“我也不是來獲得你的同的。”
話音剛落,雲卿卿就站了起來,臨走之前留下最後一番叮囑。
“雲重華,記住你現在對白糯的那份恨意,以後會有用到你的那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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