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該給予我獎勵,讓我再接再厲?”秦鷙順勢道。
白糯腦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但覺得秦鷙這個說法正確的,便點了點頭。
秦鷙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手指便大大方方地向白糯的上角。
“阿鷙.....”白糯猛然一驚,快速地抓住秦鷙的手指。
知道秦鷙想要幹什麽了。
“不行。”
秦鷙微微蹙眉,很是不滿,“我隻是在索取我該得的獎勵。”
前段時間開始,白糯就決心要幫秦鷙戒.癮,無論秦鷙怎麽阻止,都無濟於事。
這大概是白糯為數不多做過最強的事之一吧。
不然一天三頓,纏著像什麽話啊。
已經習慣了的秦鷙,想要一下子戒掉,實在是很難。
白糯也時不時會讓他過一下癮,但都是在秦鷙表現好的時候。
眼看著服就要被掀開,白糯突然想到什麽,連忙道:“阿鷙,等一下。”
秦鷙才不想等。
“可以加長時間。”白糯給出了的話語。
秦鷙便立即停下自己手上的作,淡金的眼眸亮晶晶的看著白糯:“多久。”
“十分鍾。”
可行。
秦鷙的手立刻拿開,視線卻一直盯在白糯上沒移開過。
“我好累,讓我先去洗澡。”
秦鷙有些不信:“僅此而已?”
白糯點頭,“僅此而已。”
無非是在等些時候,然後還能換十分鍾的時間,無疑是賺的。
“好。”
秦鷙放開了對白糯的錮。
白糯下床,卻並沒有選擇在臥室自帶的浴室洗澡,而是去了外麵的房間。
等待的時間對秦鷙無疑來說是難熬的,他變為原型,絞住的被子,百無聊賴地等待著。
終於,房門口傳來了一靜。
不一會兒,臥室的燈關了。
不是秦鷙關的,那隻能是白糯關的,秦鷙飛速變為人形,等待著擁他的小懷。
一切都很順利。
約莫過了三分鍾左右,秦鷙忽然打開了床頭的臺燈。
在暈黃的燈下,秦鷙剛從白糯懷中移出來的腦袋,神中帶著恍惚,又帶著不可思議。
他砸砸,似乎在回味著什麽。
下一秒,覺得應該是自己的幻覺,又將頭埋了回去。
白糯將一切盡收眼底,用手捂住,以免自己笑出聲來。
很快,秦鷙又將腦袋移了出來,神有些頹廢。
確定了,這不是幻覺。
“是什麽?”秦鷙語氣怨念。
白糯想要努力忍住笑意,但移開捂住的手,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抹了點苦瓜。”
秦鷙雖對食沒有要求,但這些年白糯還是發現秦鷙對苦味的食材最為不喜,甚至達到看都不想看一眼的程度。
“寶貝是不是早有預謀?”
每天做飯的廚師對主人的喜好自然爛於心裏,知道秦鷙厭惡苦味食材到深惡痛絕的程度,又怎麽會備著苦瓜。
白糯點點頭:“從網上學來的。”
接著,白糯又補了一句:“我特意讓人挑的最苦的苦瓜品種。”
秦鷙不甘心地看了一眼,砸砸,裏的苦味還消散不去。
“乖啦。”白糯還是收斂不住臉上的笑意,“我們阿鷙是大孩子了。”
沒想到這一招還管用。
說不定還能達到梅止的效果,以後秦鷙一上.癮,就能回味起今天晚上裏的苦味。
可秦鷙就是不甘心,惡狠狠地又看了一眼,躊躇片刻,猛然又關了燈。
苦又能怎麽樣?
“嘶——”
“阿鷙,收牙!”
.
白糯去訊南市為期半個月左右拍攝的事也提上日程了。
蛋崽快要破殼,白糯實在不想錯過他破殼的見證。
紀錄片其實錄製的期數有十期,隻有第一期是在訊南市,而白糯隻願意錄製一期的容。
越到離別之際,秦鷙就黏糊得越。
出行那天,秦鷙是帶著蛋崽親自將白糯送上私人飛機的。
相比於秦鷙的忍,蛋崽對白糯離開的不舍就表現在明麵上。
甚至在白糯收拾行李的時候,還想將自己藏在行李箱中。
如果不是秦鷙眼尖,還真讓他混進去了。
其實蛋崽也是能跟著白糯一起去的,但秦鷙不願意。
秦鷙要讓不舍的人不止他一個。
一人一蛋看著飛機起飛離去,蛋崽突然從秦鷙手中跳了出來,朝著飛機離去的地方不停蹦躂著。
別看蛋崽小,速度還是很快的,眨眼之間,就蹦出去很遠。
秦鷙也不去追,淡定地站在原地。
蛋崽意識到這種愚蠢舉追不到白糯後,就會自己回來的。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秦鷙就看見蛋崽失魂落魄的回來,然後奔向他懷裏。
說實話髒的,秦鷙不想去接。
但又想到自己和這小破蛋崽子現在是同為天涯淪落人,看上去他也難過得厲害,秦鷙還是出了自己的手。
蛋崽沉浸於媽媽離開的難過中,隻想窩在臭爸爸手中緩和難過緒。
他和臭爸爸都在這裏,媽媽肯定會回來的。
蛋崽雖然聰慧,但對於媽媽因為工作要離開自己和臭爸爸這件事還是有些不太了解。
對於這顆小破蛋崽子,秦鷙有父,但是不多。
一上車後,就把蛋崽扔到一旁專門為他準備的小籃子裏去。
“小破蛋崽子,這段時間聽話一點。”
接下來就是他和這顆小破蛋崽子單獨相的一段時。
半個月左右的時間,誰都不好熬。
蛋崽現在心低落,一點都不想和臭爸爸鬥智鬥勇。
白糯在晚上平安落地後,與秦鷙和蛋崽進行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通話。
明天就是白糯正式拍攝的日子了,要起得很早,還要進山,需要早點休息。
電話掛斷後。
蛋崽往秦鷙懷裏湊了湊,今晚他想和臭爸爸一起睡。
但實際上,蛋崽那裏是想跟秦鷙這個臭爸爸一起睡。
是因為這裏白糯的氣味最為濃鬱,蛋崽不舍得離開。
秦鷙一點也不客氣的拆穿他的小計謀,可看見蛋崽可憐地樣子,最終還是同意了。
“隻準今天晚上。”
蛋崽一下蹦了起來,然後準確的落到白糯平時睡得枕頭上。
秦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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