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糯後背傷口的愈合速度要比秦鷙預想中快得多。
結得痂落之後,留下了手指那麽長的痕跡。
當天,秦鷙用手指輕輕挲了很久白糯背後這道的傷痕。
微涼的手指不斷重複挲著後背,弄得白糯背後的。強忍著讓秦鷙查看許久,最終白糯還是忍不住,將秦鷙的手攥到手心中。
“醫生說了,隻要堅持塗淡疤的藥,可能就不會留下疤痕的。”
其實疤痕在背上,白糯自己也看不見,平時也被服遮著,對白糯來說完全沒什麽的。
可秦鷙就是在意的很。
秦鷙變黑蛇,將自己纏在白糯上,腦袋繞著白糯的脖頸纏了一圈,最後在的肩窩。
“隻是可能。”
白糯手將秦鷙的大腦袋抱住,有一搭沒一搭的著黑蛇全,心中卻有了別的想法。
“今天你的崽崽就又要回來了,你打算要去接他回家嗎?”
這是蛋崽離開家的第二個星期,時間過得真快啊。
“不去。”秦鷙淡金的眼眸微微瞇起,他十分著來自白糯的。
白糯突然低下頭去,將潛角正在作的尾尖尖給拉了出來。
“可是我想去怎麽辦?”問道。
秦鷙不應聲了,隻是將尾尖尖從白糯手中掙出來,然後死死纏住白糯的腰肢。
白糯歎了口氣:“我的病假天數隻有四天了。”
見秦鷙依舊不接話,白糯隻自顧自繼續道:“所以,真到那天,阿鷙同意讓我出門嗎?”
“會的。”終於聽到秦鷙的應答聲:“但我心裏不是這麽想的。”
“我想把你拿金鏈子鎖起來,就鎖在我們臥室中,隻有我一個人看得到。就算是蛋崽想來看你也不行,如果他哭鬧得很厲害,我就會把他丟給祁玉他們。”
當然,肯定是不止這些的,有些比這還過分的心話,秦鷙還是沒敢對白糯說。
白糯再一次將秦鷙的尾尖尖從服下麵拉了出來。
倒是不會擔心秦鷙真的會對那麽做。人是群居,真的把拿鏈子鎖起來,應該也不會反抗。
秦鷙都那麽做了,肯定做好了萬全之策,隻要秦鷙不放過,那憑借白糯自己,再怎麽想著逃跑也隻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
“但你會不開心,我舍不得看見你不開心。”秦鷙角扯出一抹苦笑。
秦鷙太清楚自己的格是如何自私卑劣的了,可他總是在麵對白糯的事上下不了狠手。
氣氛都烘托在這裏了,按理來說白糯應該的不行。
實際上,白糯確實的,但......
第三次將秦鷙的尾尖尖從服下麵出來。
“阿鷙,你的尾尖尖能不能不要一次比一次得寸進尺!”白糯頰邊和耳尖都泛起了淡淡的意。
“不行。”秦鷙隨意地甩了甩尾尖尖,淡金的豎瞳微微向下看去,試圖用尾尖尖進行第四次進攻。
“它是它,我是我,它不我控製的。”
這麽一對比起來,秦鷙甚至還頗為自豪,十分厚臉皮的湊到白糯麵前問道:“你看我是不是比它乖,要不然今晚.......”
“不行。”白糯默默抓了自己的擺,不給秦鷙可乘之機,也知道秦鷙究竟是想今晚上幹什麽的。
被自家寶貝拒絕了,秦鷙不太開心,悶悶不樂地將腦袋擱在白糯的肩窩,隨時觀察著白糯對於角的管控。
“寶貝好香啊。”
對於這些不痛不的話語,白糯早就已經免疫了。
早已經不是當年的自己了,現在的甚至還會反調戲回去:“那你要咬一口嗎?”
白糯空看了一眼腕表,還有三個小時蛋崽就要到家了。
這兩個星期有一件事一直被白糯惦記在心裏。
那就是秦鷙的心理創傷問題。
白糯諮詢過醫生,也對秦鷙進行過開導,看似是沒有問題,秦鷙也半夜不會驚醒了。
可那終究還是表麵的。
為了避免白糯繼續擔心,秦鷙會等到白糯半夜強忍睡意醒來的時候。白糯查看過秦鷙的狀況後再次睡之後,秦鷙才放心的閉眼淺眠。
秦鷙以為白糯不知道,但實際上白糯都知道的。
長久這麽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讓秦鷙去看心理醫生他又不肯。
白糯隻得另想法子。
沉浸在苦惱當中的白糯沒注意到秦鷙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變了人形,正虎視眈眈地用那雙淡金的眼眸直勾勾盯著白糯,挪都挪不開眼。
等白糯反應過來之後,已經晚了,秦鷙一把抱起白糯,轉就朝樓上走去。
“蛋崽要回來了。”白糯哪知道秦鷙突然會來這麽一遭啊。
秦鷙不急不慢:“還有三個小時,時間勉強夠用。”
白糯微微睜大眼睛。
“不是寶貝邀請我咬一口的嗎?”
白糯:“.......”
這!
早知道就不逞口舌之快了。
.
又累又困,等白糯睜眼就對上了一雙充滿擔憂的淡金眼眸。
這雙眼睛幹淨純粹,但顯然不是秦鷙的,因為它缺了秦鷙注視白糯時那種無時無刻都不會的溫。
“媽媽呀。”
白糯將一下子竄進被子中的小黑蛇的抱住,“歡迎我們小甜崽回家。”。
不知道比小黑蛇大多倍的秦鷙將白糯圈了起來,悄悄護住白糯和小黑蛇。
小黑蛇扭扭地從白糯懷中出一個頭來,他是媽媽的小甜崽呀。
“媽媽,你的腰好一點了嗎?”高興的蛋崽還沒忘記關心白糯。
“臭爸爸說媽媽鍛煉的時候傷到腰了,崽崽幫媽媽呼呼好不好?”
這......
白糯麵發紅,側頭找到秦鷙想要詢問個說法。
“我也不想說謊話啊,蛋崽一回來就撞見我給你腰,隻能實話實說了。”
也幸虧們家小崽崽還什麽都不懂。
蛋崽還在嚴肅地教白糯不能說謊:“媽媽也要做一個不說謊的好孩子呀。”
“媽媽知道錯了。”為了以作則,白糯隻能含淚承認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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